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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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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失算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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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不希望人家初来京城就误了公。因为毕竟是自家亲戚。快别害人了。”徐心然倒是放了心,

姜雨晨今天对,似乎很不舍地目送着徐心然走了。赶紧叫人家都回:别耽误了人家养家糊口?你们这个破铺子早就不行了,要什么没什么,都整整半个月了,一共才卖出去了一丈细棉布和一匹绸子,还说给人家开工钱呢,

“那,

一个伙计说,“到底是谁蛊惑人心呀,你也好给自己积点儿阴德。”

“各位大嫂、婶子,不妨现在就,有什么疑问,因为你们马上就要开始忙碌了,恐怕没有时间和我说出你们的想法。不明白苏氏为什么哭得这,”

徐掌柜更是纳闷儿,而且看见苏氏不停地磕头,只管说“我错了,我错了”,额头扣在硬邦邦的青砖地上,那声音着实叫他心痛。可他不知道究竟生了什么事,只得走上前去扶她起来:“若兰,若兰,你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了?为什么要我责罚你?好啦好啦,不要再磕头了,你看看,额头都磕出血来了……”

“我说了,雨晨就住在前院的客房。”徐掌柜加重了语气,神色也十分不好看。

徐心然一边吃一边说:“我听阿威说,他奶奶年轻的时候,刺绣针线可是京城闻名的,是真的吗?”

只听“吁——”的一声,马上的人勒住了缰绳,看着他们大声道:“快让开!”

阿威的神色有些黯然:“家里父母早亡,哥哥姐姐成家之后,嫌我是个拖累,早就离开家了,只剩下我和奶奶相依为命。一直到去年,我奶奶身子还很健朗,还能做些针线活儿换些柴米油盐,还能供我念书。可今年年头儿上,奶奶不知怎的忽然就病倒了,一直都不好,所以我也不能念书了,只能出来赚钱养家,还要给奶奶治病。”

徐心然不等车夫来扶,自己跳下了马车。

苏氏看着一脸懵懂的徐慧玥,头痛道:“瑛儿,就看你的了。无论如何,你都不能让福盛祥落在心然的手里,你得紧紧盯住她,只叫她给咱们赚银子就是,其余的,都得你说了算。”

苏氏说:“大小姐,你不要多心,我不是说你做账房不合适。我只是觉得啊,你既然已经决定了要帮助你爹打理生意,那么今后需要忙碌的地方还多着呢,这做账房呢,其实很累的,我是担心把你累坏了。”

徐掌柜说:“北方织的布还是不错的,可要论到丝绸锦缎,那还得数苏杭一带为翘楚。咱们京城里大大小小的绸布庄,都是从那边进货的,主要是苏杭,但也有一少部分是从南边其他州府进货的。”

想了半天,苏氏又觉得不大可能。一个女孩子家,就算有那个本事私卷银两,可绝没有逃跑的可能。因为在这大齐国,对于户籍的管理是很严格的。每五户人家编成一伍,有伍长,负责这五户人家的赋税和治安等事宜,若是家中有亲戚来投奔,或者有客人来暂时居住,或者家中原有的人口长期外出或者失踪、死亡等等,伍长都要立即登记在案,并向官府报备。若是亲戚朋友长期居住,那么一定要持有原先居住地的盖有那个地方官府大印的户籍证明才可以。对于家中原有人口的失踪或者死亡,更是不得隐瞒或者错报。大齐国对于非法流动人口打击甚严,若非朝廷和官府派出公干,或者家乡遭受灾荒出来逃难,或者走亲访友,所有人口不得私自流动。

徐掌柜与妻子原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成亲的,加上妻子有些大小姐脾气,因此夫妻俩的感情一直不是很好,甚至可以说十分冷淡,只是徐老夫人很中意这个儿媳妇,两人才勉强维持着表面上的相敬如宾。其实,妻子死了,徐掌柜并不十分悲伤,可是岳丈家抽走了股金,这对他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到现在,徐掌柜也不能肯定,福盛祥的生意从妻子过世的那一年就开始下滑,是因为大女儿带来的不祥,还是因为岳丈家抽走了三成的股金。不过有一点他是肯定的,那就是,女儿的出生,导致了妻子的难产而亡,而妻子的亡故,又让他失去了岳丈家的帮助。因此,他认为,罪魁祸,依旧是大女儿。

“唉……福盛祥啊福盛祥,难道真的要毁在我的手里了吗?”

徐心然这才意识到,自己死过一回,也并没有变得起来聪明,考虑事情太不周全,只想着尽快离开徐家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而没有想过,即便是到了一个新的地方,那个新的地方能不能容下她。

肯定和这次所谓的“相亲”有关系。

杨天龙倒不是怕徐心然八字太硬给自己带来不祥,像他这样在葫芦庙里翻过筋斗的市井无赖,虽然对鬼神也有敬畏之心,但绝不会轻易对一个人如此惧怕。杨天龙心想,这徐家大小姐,不就是八字硬吗?可再硬,能硬过我吗?我在市井之中混了多少年了,见过多少据说是八字很硬的人,可最后怎么样,不都服服帖帖叫我一声“龙大爷”吗?

徐心然张了张嘴,还要说什么,却看见一个丫鬟挑了帘子进来,对苏氏说:“二夫人,客人到了,老爷请二夫人和大小姐去前厅招呼客人。”

此人姓杨,大名叫做杨天龙,因为年轻时在身上纹了一条青龙,因此人们都叫他“龙大爷”。

徐掌柜摇头叹息:“被同行抢了生意不假,可最重要的是我自己经营不善。唉……若是有个得力的助手就好了,只可惜……”

“大小姐这是说哪里话?”绿云赶紧拿了帕子给徐心然拭泪,“当初若不是夫人,我哪里还有这条命?再说了,我的爹娘都不在了,又没有其他家人,留着月钱,也没什么用处啊。俗话说,好钢要用在刀刃儿上,如今你的腿不好,咱们把钱都拿来买药,不就是用在刀刃上了吗?好了大小姐,您闭上眼睛只管睡,奴婢给您捏捏腿。”

年初,因为铺子里面资金周转不开,他的确是通过一位朋友借了一笔银子,说好了过年之前还上的,虽然利息比钱庄的高出许多,可京城几乎所有的钱庄都不愿意再借钱给福盛祥了。本来,徐掌柜认为还钱不是问题,因为年底会大赚一笔,连本带利还完之后还有盈余,可是今年这情形……

“是吗?”徐掌柜的怒火消下去了一点,狐疑地问了一句。

徐掌柜呵呵笑道:“表姐和表姐夫真是费心了。说来真是惭愧啊,咱们家就是开绸布庄的,居然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好的锦缎。”

张大娘这句话绝不是吓唬徐心然,因为她以前就被苏氏授意,狠揍过徐心然。

徐心然又一次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不敢再分辨,乖乖地走到院子里,跪了下来。

徐心然和绿云清楚地听见徐慧玥的丫鬟大声说:“大小姐将二小姐推到了炉子上,二小姐碰得额头都流血了!”

徐心然走到里屋,打开一个箱子,取出了那天刘嫂子拿来的布料绸缎、棉花针线,怔怔地看了一会儿,心里实在是犯愁,这么多衣裳鞋袜,自己的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这要是赶制不出来,误了父亲姨娘和妹妹们过年穿新衣,自己恐怕更没有好日子过。

说完,绿云将那件深蓝色的新棉袍穿在身上,一阵风似的出门去了。

当初,徐心然因为刚刚进了陈府大门,身体一向还算健朗的陈老夫人——也就是陈老爷的母亲——就忽然病倒了,而且在病榻上缠绵了两个月都不见好,陈老爷请了很多名医来看,也只是拿药维持着。因此,陈府里面渐渐就有闲话传了出来,说都是因为徐心然进门,给陈府带来了不祥。

可是徐心然和表哥的身影已经看不见了,现在追上去也来不及,只能独自生闷气,心里盘算着,这一次吃了这个亏,一定要长记性,以后绝不能给徐心然任何一个接触表哥的机会。否则,万一以后真的如母亲所言,徐心然嫁进了徐家,那她得多得意多风光啊!

“早知道你要走路,我那天就从衙门将我的马骑来了,咱们现在就可以骑着马去店铺,省了好多时间呢。”姜雨晨一边踏着厚厚的积雪前行,一边说,“本来以为住在表舅家不用出远门的,所以就没有想到。今天我就去衙门将马骑回来。”

徐心然问道:“衙门里的马,能随便带出来吗?”

“那匹马已经是我的了,我可以随时想用就用,只是之前没有想到那匹马还能派上用场。对了,店铺还有多远啊?我看你走得吃力,用不用停下来休息一会儿?我看见前边有个很宽的屋檐。”

姜雨晨是习武之人,目力很好,早就看见前边有一座院子,屋檐很宽,可是避一避大雪。他倒无所谓,身强体壮,这样的天气,走再远的路也不怕,就是担心徐心然一个瘦瘦弱弱的女孩子,会吃不消。

徐心然这些天因为在家里的地位提升了不少,这两天又搬到了望月轩,自然有条件每天都用热水泡了药粉对双腿热敷,而且再也不需要花费自己那一点点可怜的月钱买药了,父亲已经负担了这部分费用。为此,苏氏没少生气,可也不好阻拦。一直以来,她都在丈夫面前维护着贤良大度的形象,而且按照她所说的,她对徐心然很好,所以也不能自毁形象,只好咬着牙接受了这个事实。不过又安慰自己,徐心然是在替自己挣银子,总得腿脚利索啊,这也是必要的投入。

徐心然自己感觉这些天膝盖好了很多,所以不惧怕在大雪地里走路,所以对姜雨晨说:“不用休息,再走二里地,就到了。”

徐心然没有问是不是姜雨晨自己想休息,因为她看得出来,姜雨晨和自己不一样,自己走得气喘吁吁,而人家则是轻松自如。

可是又走了一会儿,忽然徐心然觉得右腿膝盖一阵针扎般的疼痛,使她不得不蹲下来。

姜雨晨有些紧张:“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徐心然用手捶打了一会儿,说:“只是膝盖有些疼。这会儿已经好了,咱们走吧。”

姜雨晨皱起了眉头:“你年纪这么小,怎么就会膝盖疼?可曾找医生看过了?”

“不碍事儿的,只是一点点风湿而已,已经在吃药和热敷了。”

姜雨晨惊讶道:“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就得了风湿之症?是不是你平时不注意,腿脚浸了冷水?”

徐心然有些尴尬,总不能告诉他,是因为自己以前经常被庶母和两个妹妹罚跪,哪怕是冬天,满地的积雪和泥水也要跪着,所以才得了风湿。于是只含糊道:“可能是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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