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不大,还有一张桌子,另一边柜上有,不用换芯也,还有一管笛子。书架上摆着书。就是普普通通,长点长着,长用长有。
“呃……敢情儿这是你的零食口袋啊?”
“有没有人啊?来人啊!”
话说这个道士用的油灯不知道灯芯是什么做的,灯油又是什么做的,墙上挂着剑,一张凳子,还有张床,真是神奇啊神奇。
他转过头去看石壁,昨天晚上临睡前写,上面还是空空如也。
糟糕了,看来这几年我没法儿增加修为了。看起来比他大着几岁的样,
旁边过来一个小道士,说:“师弟,我送你过去吧。一事不烦二主,你受罚的时候啊,我还得给你送饭呢。”
我可是妖怪了,别说一顿不吃,就是一年不吃,也饿不死我。
老龟连眼皮都不动,只是眼珠里透出好笑和无奈来。
“没事时候当然慢慢爬,”他一边快速朝前一边说:“有事当然要赶快了。小蛛,到底出什么事了?”
对,是叫李柯。
骚包鸟用一种看白痴的怜悯目光看着我:“你化形太快,身体受不了。刚才给你灌了些灵泉水调制的药汁。现在觉得怎么样?”
只是一眼。
“天天玩,你也不怕修为荒废了。”
他站了起来走到窗边。
“这本就是命。”凤宜一笑,一瞬间似乎春风烂漫遍卷山野,但是一瞬间那笑容就消褪了:“就算你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将来的命数也不会变。”
我和一只小红背一起趴在它的网上聊天。
我顿时象当头挨了一棍。
在我上辈子,乡下老家的人都说,一个人肯定是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恶事,才会被天罚,被雷劈。这样死的人,都不能埋进祖坟,只能随便找个乱坟地弃尸了事……
“是啊,鱼前辈。”我客气的说。
别介……就算我不喜欢现在的蜘蛛身体,也不想就这么窝囊的被吃掉啊。
那个瓶子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半透明,可以看到里面只有小半瓶蜜酒……
蚊子?苍蝇?
小道士愣了一下,嘴唇动了一下却又紧紧合上。没说什么话。
我觉得心里空了一下,他咋什么也不说啊?弄的我心里乱不得劲儿。
说点什么都行啊,就算是打击我,说一点儿不想对我好,也比这么把心悬着吊着强嘛。
糖豆好象都不怎么好吃了。
我知道,他是道,我是妖。
我们是两条方向完全不同的直线,这段短暂相交之后,大家就会分道扬镳,以后就算不是老死不相往来吧,大概也是形同陌路,见面不相识了。
“李师兄。”一个和刚才那个小乔师弟年纪差不多的小男孩儿过来,行了一礼:“我师父请你去信义堂。”
“哦?青莲师伯找我什么事?”
原来这小道士是青莲的徒弟。
“师父没说,师兄这就随我一同过去吧。”
信义堂里有一股气味,挺好闻,淡淡的。不知道道士们烧的什么香,闻起来倒不是那种烟薰火燎的气味儿。
正堂听起来有好几个人,我知道这个青莲的厉害,躲在荷包里大气也不敢出。
“小柯,快来见过长风剑派的两位前辈。这位是季前辈,这位是习前辈。”
李柯的声音恭顺有礼的招呼:“见过季前辈,习前辈。”
青莲接着说,李柯因私自下山被关了禁闭,但是却在短短的半年之内,自己领悟了蜀山心法最关键的一层奥义,境界突破,现在已经如何如何巴拉巴拉……道士们的术语我听不太懂,缩在荷包里一动也不敢动。
道士讲话就是没有我们那些同伴同族爽快直白。
听他们客气来客气去,说话用词十分玄虚。
不过他们后来谈到一些除妖的事,我急忙打起精神竖起耳朵仔细听。他们说挑了几处妖怪巢穴,收了什么妖又除了什么恶鬼的,好在没提到桃花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