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种变态的体制让身在其中的人都已觉不出任何的不妥,所以自己才不会一下子懵掉,老爹给自己做过姓氏教育!我阿玛可是这世上,好在来前,或许这才是一种体制变成,且把这一切都视为理所当然。哪会有这种可能,阿玛到底有何,刚才那诡异的感觉似乎变得稀薄了。
“你也睡不着吗?”
简枫拉着老爹的衣服撒娇道:“呵呵,女儿当然知道不可能是这种事情烦着您了,
简枫暗自庆幸!
简枫在一!顿觉松了口气,就快说与女儿听吧!”
但小敏并不知道现在的简枫与以往不同,只是笑了笑算作回应,对这些话并不感兴趣,并不在意她的奉承。
我们这一支是汉军正白旗人,姓石,世居,太祖布哈、曾祖阿尔松皆为明建州左卫指挥佥事,你太祖石翰始居辽东,遂以石为氏,你太祖父有三子:你大伯祖、你二伯祖和你祖父。太祖攻广宁,你二伯祖为明千总,出迎,授三等轻车都尉,官拜刑部承政;你祖父随太祖从征有功,晋三等男,累官兵部尚书,都统,晋一等伯,后你大伯祖官拜工部尚书。为父是你祖父的第四子,“三藩之乱”时,击叛军于湖广,蒙圣上不弃,出任过浙江布政使、云南巡抚,现为两广总督。”
听到这里,简枫开始隐隐地嗅出了老者这番话的不单纯了。
简枫现在除了无语真的只有看苍天了!她要不是一不小心没看见牌子乱摸就不会有这离奇的遭遇了!唉……果真是好奇心杀死猫啊!
皇帝又低喚一声,“柔儿——”,随即将她揽入怀中。
只有他才知道,每次呼喚着“柔儿——”,他心里掀起多少柔情,那一刻他有暂时的满足,这仿佛是一种很遥远的感觉,只有怀中人真实的体温,他才能有一种自己仿佛还拥有的错觉。即使知道怀中人并非是“她”,但他仍然愿意用这种方式保留着自己心底最深的柔情,怀念着那个他最爱的女人。
初见怀里人时,他是惊讶的。他没有想到,她低垂娇羞的模样居然和自己大婚时初见赫舍里时那么想象,仔细端详才现她的脸蛋有三份俏似赫舍里,而她最像赫舍里的是她的嘴唇,所以他爱亲吻她。
他相信上天是在弥补自己,因为这个女子的闺名叫“柔柔”,居然和赫舍里的芳名“柔儿”惊人的相似,所以他坚信她带回了“柔儿”的一部分,虽然她不是“她”,性情也不相同,但就是这一部分他也愿意珍视和珍藏。
和嫔如一株兔丝花攀援着大树而生,有她的可人之处,但宫中这样的女子太多了,有时看着她,他又不免失望,她毕竟不是“她”啊!
他们在一起时,话很少,多数时候柔柔只是静默着等待身旁的男子说话,而身旁的男子却极少与她交谈,他经常会兀自沉入自己的思绪中,比如现在。
柔柔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敢打扰他,他是帝王,有着她无法理解的世界,而她的世界只是他而已,她只想栖息在他的怀里。
他在思念柔儿——那个他一生最爱的女子,那个虽名叫“柔儿”却性情胸怀胜于许多大丈夫的女子:
灭鳌拜时,他忧心双方实力悬殊,记得柔儿说:“‘宁可玉碎,不为瓦全!’皇权威严岂能容人挑衅!皇上不必忧心!鳌拜虽然势大,但也只是皇家的一介家贼,臣妾相信皇上的克己忍耐,蓄势而定会一举歼败他的!”
记得在群臣纷纷不决是否裁撤三藩时,她说:“三藩消耗财赋过半,吴三桂自恃势重,益骄纵,圈占民田,通使□喇嘛,又示好于蒙古,如此匪患焉能不除?”
诞下胤礽,弥留之际,她说:“玄烨,我不能再陪伴你了,但我相信三藩可平,台湾会归,漕运会通,皇上想做的都会实现的……”说完她垂下了手,永远的闭上了眼,从此他再也没有听过她说话。
这世上不会再有她那样的女子了,不会再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