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个简单活儿,一会竟就出,坐在那里。
我在心里笑了一下,总怕一不小心给人弄坏了,还是紧张,可我一上手。实在对于类似,在我已是很遥远的了。
“还没呢,一会儿去。”又说:“一会儿一起去?”
我说了昨天刚到。因过去总听到这个行业,好在时间不长,那美容小姐便从洗手,这就像古人说的,年轻人总喜欢为赋新词强说愁,却是却道天凉好个秋了,而真正到识尽了愁滋味。实在男人的可爱与可恨与否,到了我这把年纪,重要是已,已不重要,怎么把剩余的路程平安顺利地走下去。
我微微笑笑:“怎么不一般?”
就听她说:“你只管睡,不会累着你,只把脚伸到这边来就行,我想在你脚上练习一下白天学的按摩法。”
“嗯,”那下铺沉吟了一下:“为啥这么多天了都没丢?偏偏今天丢了东西?”
水开了,几只杯子一齐伸向小小的龙头,后面等着的还有饭盒、盆子。
“先就报了这一门,你呢?”
我笑笑,心里是说不出的凄惨:从昨晚上车到现在,咱还滴水没进呢!
我自是一投怒火往上冲,却压着,下来,拿眼盯着她:“对不起,我影响了你了吗?”
男子说:“有空床吗?”
虽让外人看来,本人现在也是落了难的,却还不想受雇于人,多年的大行业务骨干身份,使我不愿在别人那里看眉眼高低。想来想去,随着人们的生活水平不断提高,美容这个行业颇有前景,且利润可观,自己也多少有点兴趣,全当玩一把吧!于是在秦的撺捣下,就马不停蹄地跑来这里。
来人看上去还很年轻,不足3o岁的样子,麻利地拎起我脚下的旅行包,边走边说:“来了一次了,车晚点,就先回去了,让你久等了。”
那女孩马上就一脸妩媚地笑,待我从上铺一下来,便一把拉上我,走到门口的铺位上,对那杨茜有一点骄横地说:“杨茜,欺侮欺侮你,借你的床用用啊!”
杨茜看样子是经常被这么“欺侮”惯用了的,只一脸的无奈,嘴里嘟哝说:“一个又一个的,都跑到我床上来做,整天弄得我半夜睡不成觉。”
“哎呀!看你小气的,一会儿就完了,明天,我还请你去蹦迪好吧不?”
“我也不要你请我蹦迪,就把你弄的这个教教我得了。”
“你学这个干什么?”
“看你说的!你们都学了回去开店,赚钱财,就不兴我也想?”
“我们这可都是交了学费的!”
“那你说吧,管我要多少钱?”
“算了!学费就免了!以后有什么事多关照一下可以了。”
那女孩说了,就让我在杨茜那张床上躺下,忽儿又停住:“大姐,你拿什么洗脸?有海藻吗?”说着就到上铺拿下她的给我看,是一片蓝色的海绵样的东西,说这东西是各人用各人的,你没有,就先用毛巾吧。
我便又起来,将我的毛巾拿过来。走过来时,那汉中女子同我打招呼:“大姐,做护理呀?”
我对她笑笑。
回到一进门的床上,新疆女孩已经调好了水等在那里,见我过来,便拍了拍那床头,那上面是一条干净的毛巾。
我躺好在那里,一边对那新疆女孩说:“别光顾着做,要一边做,一边说着,我也要好好感觉一下。”
女孩说:“当然了,我们都是这样的。”然后便拿毛巾蘸了水,在我脸上开始操作。
不知是太累了,还是女孩念经一样的背穴位,手在我脸上,又是羽毛一样的轻柔,不知不觉,我竟在她的按摩中迷迷糊糊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