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呆这里干什么?别说你今年才刚26?“说什么呢!”
回来的时候。”
我嗔她:要我是她早?还不哪会好上哪,一边走一边朝那下铺!“昨,你男朋友不是跟你和好了吗?”
她又是一笑:“昨天,我上次给他按脚那个青白胖子又来了,还想让我给按。”
“我也说不,就是36也还年轻的很呢:再说,我刚还有担心你……”
杨茜也是无奈,只得走了出去。”
“可能。
“火车站。”
“看我还能活几天?”
下课回来,从昨天那芙蓉老板给她用。我见下铺睡得死去了一样,她就一直昏睡在那里,我怀疑他们给她用了大剂量的镇静剂。今天早的时候,芙蓉老板那个男人来一趟,看了看,就走了。我跟到走廊,问了他,这样子打算怎么办?那男人说了:昨天就打算送戒毒所的,可是要先交一笔费用,都天南海北的,谁替她交这个钱?
“不是病是什么?”
杨茜笑得弯着腰:“叫我想起来我们那儿上年纪人讲得笨老婆裁衣裳,一开始裁个先生穿的长衫,短了,就改做大褂吧,大褂绞着绞着又小了,就改做马夹了,马夹做着做着又坏了,就改做裤衩了!”
第二天上午的生活美容课,讲的化妆,那个眉毛像飞天画里人物的生活美容课老师,从外面请来的专业化妆师,匆匆忙忙,四处找人,就有人朝我指了一下,说问她吧。
停了一会儿,她才又说:“我心里也明白的:不帮他,我于心不忍,帮他,我可能会跟他一起毁掉!可是我一点办法也没有……大姐,你知道,我不是那种可以狠下心肠的人,也只有这样,过一天算一天吧,我帮他一点算一点了。”
我并不想直接回答她:“这个世上,人人都觉得自己是那最不幸的一个。”
“还没挣呢,就想花了?”我笑着揶揄她,心里多少放了一点心,这会儿才感觉,其实金钱面前,自己多少也是有一点不太硬气的。
我说:“什么正事?”
“好!”
“她有孩子吗?”
我四下里看了看,这么个地方,因为人多,又杂,到处都是乱糟糟的,每个人的床上床下都堆得像杂货铺,也只有她,床上什么时候都干干净净,衣物码得整整齐齐。再看看她写的字,也是一笔一划,清秀洁净,就说:“你字写得很秀气,像你的人一样。”
我说:“还行,刚来时不习惯,现在习惯了。”
“你们都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