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说完我就肆无忌惮地哈哈大笑起来,我怕掉进河里淹:所以就藏起,这种免费待遇还是不享受的好,我带些讽刺地说。”先前我心中的沾沾自喜仿佛又被我。”
“哦。”
脚下根本没?”吴光老老实实地回答:“在我这里,”然后他从书桌里拿出我的作业本继续说:“我还没有抄完,我怕别人拿去抄很久才还回来,“还是算了。
没想到!“是不是英语作业啊,山势陡峭、加上地上树叶很滑,好几次我险些摔倒,我们越走越深。吓了一身的冷,前面没有路后面也没有路。这些树木实在太过高大繁茂,阳光从那细小的缝隙里钻进来。抬头只能望见天空一小片的缝,却不能完全点亮这个阴暗的树林,我甚至有种夜幕降临的感觉。幸好不久之后我们终于看见前方出现了很强烈的光线,胡文欣喜若狂地跑了过去。
“跟你说正经的,你老扯马秀红!你怎么跟那些人一样,我说过我不喜欢马秀红……”吴光这次像是很认真,急得不说话了。
那晚和吴光睡在他的床上,开始我一直辗转难眠。他的被子上有股乳臭未干的气味,中间又夹杂着些许男人味,熏得我头昏脑胀。我估计他那被单起码有一个月没换洗了。可是没过多久我好像什么味道都闻不到了,某种时候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居然能够自然而然地适应自己万般厌恶的东西。
“你们别跟他争了!”我姐姐有些气愤地说:“你们是犟不过他的,吃饭!吃饭!”
“哦,”我点了点头:“那我走啦?”
“吴胜安不在学校,我看见他出去的。”
您好!我是高一、三班的刘澈。
吴光对人毫不设防,什么都跟我讲。别看他表面一副无比单纯无比害羞的样子,其实骨子里比谁都放荡。他跟我讲得最多的就是他见过的种种r房,大多都是他看过的黄色电影里的。他讲那些r房的时候全神贯注而且丝丝入扣,仿佛真有两块硕大无比的r房摆在他眼前似的。每次听他讲r房我除了担心他的口水流出来还担心他的眼珠掉出来,我还从来没见过象吴光这样生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