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水讲她的初中生活。
怎么没上自修。但最终还是没有送出去，工伤，装在一个大玻璃瓶里。男生却只把她当作小妹。她曾暗恋一个当时？
街灯未亮，我们急驰在黑。
怎么回来了？我阴着脸。
你以前不会说这样的话。
你应该听说了吧，北山，南水。
有相当一，我们都没说话，气喘吁吁。
我问阿三，他闭口不答。倒底有什么。
在路上，我模糊地看到两名女生。感觉特别像面水，一个穿着白色的。她们小声谈论着。我未理会，在她们身旁冲了过去。
回到家，我仍站在门楼下张望。虽然我不确定女生是南水，但是我不会放弃任何可能与她见面的机会。自从南水开始工作，我们见面的机会更少了。
冷风下，终于有人跃入我的视线。果然是南水和小桃。小桃先进了南水的房间。
我说，真的是你？
南水说，是啊。
在路上我就感觉是你，可是我又怕认错了人，就没敢打招呼。
南水呵呵地笑，我也看到你了，骑得疯子似的，还笑得那么恐怖，吓了我和小桃一跳。
我指着不知谁遗下的小凳子说：
过来坐会儿。
不行，小桃在等我呢。
见你一面可不容易，我又不会吃了你。
南水呵呵地笑，还是没有坐下来。
我一把拉住南水的手；她的手冰凉。
这么凉，不多穿件衣服。
我穿的不少。
我把南水的小手握进掌心，想要给她温暖。
工作累吗？我柔声问道。
很累，我都不想干了。
想好干什么了吗？
就是因为没想好。
那就先干着吧，否则待在家里，你妈又不让你出去，更闷。
嗯。
黑暗中，我注视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睫毛很长很长，闪动着。
南水甩开我的手说：
好了，我该走了，你要好好休息，听到了吗？
你也是。
二十
在南水楼下，我犹豫了。我为什么会想到来这里？我来这里算什么？这并不是我的家，也并非我和南水的家；这是南水与另外一个男人的家，我的伤心之所。
我坐在车里，不想动弹。南水站在车外。
走啊。
不想去了。
已经到这里了。
我上去干什么。
南水犹豫片刻说：
坐坐。
我望着她的眼睛；她眼中充满矛盾。
哪坐不都一样。
这是我家。
这是我家。所以我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