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阳敏。我不禁咽下了一大口口水,李峰可是咱语,又想到阳敏胸前的凸起,”我说不出口的分手就此。我们还是和,是当年新师,那逗人的水平。”
“叫什么名字?”看她没空理我,干脆直接点问。
“15岁。”
冯杰堂老师则说,松口气的同时,你闭上双眼,我给你一样东,可是没得说。
家在巴州本地的一老师道,消费水平一点都,库尔勒物价很高,唯一便宜的也许就是外出会餐。
“小胡,不过是,别紧张。你肯定到学校实习过,怕什么?在讲台站上五十分钟,有什么难的?”冯杰堂老师看我特紧张,安慰我。
总算等到他稍缓下来,忙问:“冯老师,您给我安排哪篇课文试讲?”
等了一会,李师傅上菜,每个人的菜都一样。眼前三小盘辣菜,色香俱全,但我饥饿的口水全被辣味吓跑了。区志明说,慢慢吃就会习惯,其实菜不辣;他很小随父母从安徽来到新疆塔城,上中学时,刚开始住校也没法吃辣菜,后来不得不慢慢习惯。我尝试着入口,想象中嗓子被辣得很疼的现象并没有出现,口中反留下一股浓香。
江大力副校长接着说,学校老师的待遇相当优厚,在库尔勒市属于中上阶层;学校很快会解决新老师的工资问题,还将给新老师们提供住所、配自行车。有其它任何问题都可以直接找学校领导解决。
从东南郊的火车站到学校所处的市中心,一路可见,越来越繁华,路旁行人也越多起来。街道宽阔、干净,我暗赞,不愧是“全国卫生城市”。
小平头问,我到阿克苏,你呢?
刘老板娘端上茶水,问我,小伙子,吃点啥?浓浓的川音,透出一股麻利泼辣劲。然后笑眯眯地看着我。我想,来来往往的客人、形形色色的眼神,她早看惯了。
我说,要一份回锅肉。
她转身到后堂去,紧身裤将她挺翘的臀与股沟线条描绘得淋漓尽致。胯间的棍子将内裤撑起,非常不舒服,我忙拨好。却看她从后堂走出,叫我等会,我总觉得她的眼神瞧着我的腿间。我宽慰自己,希望是自己多心了。
数分钟后,她端起一碟菜,一碗米饭走出,一屁股坐在我对面。
我闻到她身上有股油烟味,问道:“你是大师傅?”
“怎么?瞧不起女人呀。”她白我一眼,内里风情无限,没有恼怒,却有天然的妩媚。
“实在觉得意外,我知道一般老板娘都是管收钱,不管做饭的。你们四川人,不是男人做饭的多嘛?”我笑笑,一边开始吃饭。
“家里做饭,女人动手多些;饭店大厨是男人多些。小伙子,没见识了吧?”
对她的嘲笑我感觉很舒服,因为与放得开的女子交谈总令我感到舒爽。
呵呵一笑,“大姐,你家男人呢?”
她表情有着淡然的味道,“离婚了。现在我一个人,喏,那是我儿子。”她指着外边自得其乐的男孩,那眼神中的忧伤与寂寞自然地流露出来。
一见如故!我脑中泛起这个词语,第一次见面,她便和我聊这些。当然也是因为晚上七八点左右,吃饭的人少,她有空聊而已。我不会自大地以为我长得帅,让老板娘情难自禁地向我敞露胸怀。有什么人是商家没见过的?我想,相貌、心灵的美丑,种种生相尽皆被眼前这位独自抚养孩子、自食其力的女人看破了吧!所以她不在乎流露内心的软弱。
一念及此,生理欲望明显减弱。
“我叫你刘姐吧。”她点头同意。吃完饭,与她闲聊,痛快地将工作单位、姓名、籍贯等等信息全告诉她,我认为她值得信赖。
“以后我常来坐坐,不吃饭也找你聊聊,别不欢迎哦。”与她聊天的这半个小时,下体胀痛,不敢再坐下去,忙告辞离去。
她点头应允。刚进来一批客人,没空回答我。
每月的八九月,葡萄、香梨纷纷成熟。我在苏州从未吃过如此之甜的葡萄,纵然能买到由新疆空运过去的葡萄,也贵得离谱,相同味道的葡萄此处只需一公斤一元,我一天能吃两公斤。以前也没吃过这么奇怪的小梨,虽然个头小,却皮薄、肉脆、汁多、味甜、酥香、爽口,可以说云集了各式梨的优点。当然,经过筛选的个大、个头均匀的香梨,普通人也吃不上。我认为,来到新疆即使生的所有事情都让我后悔,能大吃水果也一定会补偿我的缺憾。
想买些水果邮寄回去给陈珂和朋友们。去邮局一问,邮寄不成问题,但这笔费用是水果价钱的十倍。对于路途中的颠簸损伤,工作人员说无能为力保证水果新鲜、完整无损。因此这个念头只能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