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苍林的少年时代,
应苍林没让她失望,而不是如今这个会在,熟练有余,一直是那个稍微逗弄下便急了的少年人,可大体上还是讲理的。即便在她的诱惑下打开,连内衣
于是应白便开始,她身体挺软,红得动人而热烈,沿着她的右乳像锁骨开放,羔羊一样洁白的躯体,被刻烙下私人的印记。
这次应苍林没把衣服撕破,她所习惯,激烈地咬吻着她的每一处痛痒,在雪嫩的肌,当年上艺术院校也是天天出操,这么多年过去,
这点。基本功倒,应苍林是最知道的,因为这脾气,这次如同往常的无数次,不少都还是他惯出来的,他还是让步了。
欲的催动下成熟着,而这个正抱着她、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少年,就是她的催化剂。
应白笑了,这次又是她赢了,她总是赢的。
陶苍林舒了口气,说不清楚是放松还是叹息,他停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转身打算离开。
得了,有一个听进去就管够了,医生潇洒地把方子往陶苍林手里一放,让应白再休息一会就去上课,就自己到外间填表去了。省重点里,崴脚也不是旷课的理由。
陶苍林从走廊往下望,一群群穿着校服的学生像蚂蚁一样,散乱又有序地朝着一个方向前行,他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往楼梯间走去。
那个坏蛋在做什么?
他轻轻松松抛出杀器,应苍林不是不懂怎么伤害她,只是以前,哪怕刚开始还看不惯她的以前,他也不舍得罢了。
“添了个女性角色,雏妓,粗鄙无知又心怀希望,存一点善念却行无心恶事。”李舒不愧是这几年势头最猛的小生,对剧本的理解速度和能力都十分出色,寥寥数语就将一个角色形容出精髓。
或许是现世报,如今她就困在这小小的天地里,被迫听一路交响乐,并努力让自己的眼皮能撑久一些。
应白懒懒翻了个身,睡裙被压得褶皱在身下,掀起一角,露出嫩生生如茭白样的大腿,裙摆正好陷在大腿中部微微凹下去的曲线里,引发无限遐想,去探一探更深处的风光。
然后她跌进一个怀抱里。
为什么?
这次,将她的乳握了满手。
从头至尾没再看过她一眼。
应白在脑子里喊停,这和她无关,转而说起:“那你有乳液吗,用那个临时代替一下效果也差不多。”
应苍林老实站着,等她终于围好被子裹好浴巾,看着她将自己包得跟坐月子似的,有些好笑又无奈,终于开口解释道:“想给你喂点牛奶解酒,你手一推全洒了,我俩衣服和沙发垫全湿了,现在都在洗衣机里。”
这顿饭吃得还算顺利,两个大人忙着给他们夹菜,适时表达一下关爱,偶尔还交换下眼神,不约而同笑起来,彼此还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在孩子面前都这样难以遮掩,真是老房子着火。
“现在嘛,变成出差,见当事人,应酬吃饭,除了费心些,也没什么。”他将现在说得简略极了,随即望向应白,“不说我,说说你,怎么过的,过得好吗?”
应白短暂地得了点清净,掏出手机,摁了一串数字,将地址打了进去,手指停在发送键,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又在心底嗤笑了下自己,刚刚皮肉都贴了个干净,如今还在这矫情个什么劲,于是就这么发出去了。
应白倚着门,细细喘着,可即便在这样的黑暗里,她还是看到了应苍林的眼神,锐利清醒而又强硬,哪里有被情欲动摇半分的样子,是不过是在看猎物的眼神。
应白知道自己这是与虎谋皮,不知道怎样的羞辱在日后等着她,可走一步算一步吧。
不过应白是挑半边梁的女主角,这番姿态对于主演来说不可谓不低了,自然,也不是做给他,而是做给导演看的。
“林导。”
人到齐了,便能正式开始了,导演林理玄扶了扶老花镜,透过半月镜从低处打量着诸位,然后笑眯眯问道:
视线顺着那双手上移,白衬衫浸湿后,微微有些透明,袖脚粘在手臂上,显出些微线条。侧颈上修剪的乌茬茬的头发打湿了,水滴顺着发梢的弧度啪地滑落,落在脖颈的皮肤上,蜿蜒出一道水痕,又滑进锁骨的凹陷中。
只有那只足,还在踩着他的阴茎,时轻时重,每当他想躲避,就会追上来,用脚尖挑着他的敏感处,而当他下意识挺身,就又轻轻离开些,只用脚心半磨着他,似乎守株待兔,等他主动又屈辱地享受这一切,等他意识到自己是如何沉沦在欲望里,变成她的奴隶。
可他无法抗拒。
所以只能半握住她的脚踝,任由她在自己硬得发疼的阳具上作乱。
他想要干个痛快,想要去握她的奶子,想要像那天一样啃舐她的乳尖,想要去咬她腿心最细嫩的地方。
最想要的,是把这些积蓄到极点的情欲,一次泄个痛快。
泄进她的穴里。
可陶苍林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这样不适合的此刻、这样不适合的此时与这样不适合的人,做这样不适合的事。
直到母亲端着牛奶又坐了回来,陶苍林才从淫梦中惊醒一般,试图推拒起她来。
可应白哪里会听他的话,他用一分力推拒,她就加一分力揉捏,一个抗拒得不甚认真,一个抵抗得如鱼得水,倒像是做戏一般。
直到母亲连声叫他“林林,林林”,陶苍林才终于强打起精神,随意敷衍着,却根本没有听清到底问了什么。
这些全落进了坐在对面的应白眼里,她挑了眉角,满眼的旖旎,混着这半熟的少女面容,颇有些错位的异感。
她悠闲地端起陶阿姨拿来的牛奶,抿了一口,然后在陶阿姨看不见的地方,轻轻张嘴,于一片白乳中卷起红艳艳的舌尖,直直望向他。
然后不等他反应,就吞咽了下去,却漏了一些从唇角流出来,滴到胸乳处单薄的白衬衣上。
她伸出舌尖,飞快地舔了下唇角,意味深长地望着陶苍林,笑着说:“我吃饱了,林林弟弟送我上学吧。”
陶苍林下身还硬着,半天才含糊回复了一声,然后借着书包的遮掩,去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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