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犹豫了一下,那巨大的龟头将她甬道中。
男人火热的性器来回的摩挲着少女的幽径,他的粗茁讓少女的身子微微發顫,叫她渾身微微發紅。
身子的酸楚提醒著她昨日自己在他身下的,决定无视男人的无耻言辞,
少女舔了舔略略干燥的嘴唇,不自在的点了点头。
少女脸上满是情欲遮掩下的红潮,妩媚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男人的性器在少女的甬道慢慢推進,他的性器無論是長度還是直徑,都比她含過的玉勢更勝一籌,那溢滿一室的淫糜水聲仿佛依然。少女纤细的手指紧紧抓紧了身下,连骨节都微微发白。
少女舔了舔略略乾燥的嘴唇,不自在的點了點頭。呜咽着被迫又一次吞,
她用双手护着胸,脸上是羞耻和悲愤交加的表情。
他坐在浴缸裏,
男人。水漫過胸口,在少女口腔温润的黏膜包裹之下,他挺立的性器仿佛又粗壮了一圈,彷若一根烙铁,尽情凌虐着少女的樱桃小口。
少女從未被如此粗暴對待過。
恍恍惚惚之间,赖安隐约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对劲。他开始害怕。害怕自己成了青年的一颗过河之卒。
他抓住少女正欲幫她脫去軍服的玉手,將她的手別在身後。
佘利托呆呆的站在門口,盯著食指和拇指間殘留的蜜液迷茫的看了看,兩指輕輕一搓,分開時指尖拉扯出一條黏膩的銀線。
然后当他的目光无意识的下移,少女白嫩的颈脖与锁骨间都是些叫人面红耳赤的痕迹,仿佛被人用力的吻过,碰过,虐过,叫佘利托微微有些心痛和……妒忌……
佘利托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清澈,往日清俊而不苟言笑的大祭師在見到少女時,眼神中閃現的是他自己也未曾留意到的璀璨光華。
潼恩強行將更粗拙的玉勢放進了她的體內,體內粗壯的物件和宮口仿若被頂開般的感覺,叫少女的蜜液不斷湧出,將她兩條玉腿弄得濕滑不堪。
潼恩从后面环着她,一手探入她下体的花瓣里肆意拉扯,另一只手则把玩着她那早已竖起的乳尖。
很快她兩眼失神的倒在男人懷中,長腿因為男人指尖施加的侮辱而抽搐不止,連支撐自己站著都做不到。
她的不合作彻底激怒了男人。
g點似乎要被人給弄壞似的,男人的粗暴反而給少女帶來了排山倒海般的快感,她的胸口劇烈起伏,口涎順著已經合不攏的唇角滑落,又給這熒熒室內帶來了幾分活色天香。
这是一本第三次大战前的百科全书。
她詫異的看著窗外的暮色四合,才驚覺時光已逝。
佘利托发现就连她满脸疑惑的表情都好看得叫人挪不开眼。
“你有書?”一瞬間少女眼中宛若有光華流轉,璀璨得叫佘利托的心臟無端漏跳了一拍。
少女开口询问,她的声音甜腻柔美,超乎少年的意料。
她撑起酥软不堪的身体,勉力支撑自己爬了起来。
她站在最後的那扇門前喘著氣,努力平復了一番體內的激蕩。而後那只纖長的手觸碰到黃銅制的沉重的大門,用力將它推開。
他命人取了一件可以外穿的衣服給少女,告訴她可以自己隨便走走,唯一的條件是不能逃跑,以及……不能把玉勢取出花徑。
少女隨著他的視線在那根猙獰的玉勢上輕輕一觸,便驚恐的扭開了頭。
“换……换一根……”少女几乎要泣不成声。
少女驚叫。
男人发出几声粗重的呻吟,将方才紧抓着的那双玉腿放下,一注又一注男人的精液射进少女的花径。
每次狠狠的用手指玩弄那半球状的凸起,她就会挣扎的格外激烈。
话音未落,她忽然察觉男人的手移动至她的身下,将一颗冰凉浑圆的物体从她袒露无遗的穴口通过手指向里面推进。
幽徑裏冰涼的異物叫她渾身發顫,若伊猛喘了兩口氣。
赖安说,要等她做他新娘的那天,他才会对若伊做大人们才会做的事。
他限制了她的行動,繼而毫不留情的分開她修長而瑩潤的腿,讓她背靠著自己,跨坐在他身上。
唯一一次吃新鮮的肉還是因為他傷口感染發燒,她向她的養父哀求了很久,那男人才勉強同意殺了一只養了很多年,肉已經柴到幾乎咬不動的雞。
从小到大他一直被人叫做杂种,可是如今再也没有人敢这麽叫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