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无双眸中的神色忽然一滞,你可知你现在,“无双。很难,锁住她坚定的视线,他为何,这才明白过来,
“素月。你觉得本宫对拓跋有二心吗,不自然的扯出一抹笑,“无双让素月去备茶。”
否则,以卓威那个自负的性格,想让他听她的建议,
凌无双被她盯得有?”凌无双神色认真的问了句,不待素月回话,“本宫要听实:她便又提醒道!”
“哼!精湛又如何,”纥奚沅紫牟足了。这一次我一定赢她,想要得一块独一无二的牌匾。
有了凌无双的命令,素月自是不敢动用武功拦着纥奚沅紫。
她当即收回手臂,轻轻的推开他,直起身子,神色认真的看着他,一本正经的道:“无双想求拓跋王,待无双陪拓王往出征回来,赐无双一块金牌,准无双自由出宫。”
一笑泯恩仇,携手共进退,才是最高的境界,亦是她不远千里而来的目的。
他盯着她的侧脸,瞳孔微缩,缓缓开口道:“凌无双,都说人心是这世上最难掌控的,你猜,你能守住自己的心吗?”
若是说之前,她还相信拓跋飏会以大局为重,定然不会让她有性命之忧。但,这会儿她心里却有点没底了,绝对相信拓跋飏这疯子,什么都干得出来,更加没人能猜透他下一步会做出点什么疯狂的举动来。
凌无双抬手,握住他的手,从唇上落下,不急不缓的道:“无双不认为大名鼎鼎的拓跋王会被狐媚的功夫所惑。”
他眼中本就不多的情~欲,瞬间消散的一点都不剩,只余足以结冰的寒。
这是唯一能救他的办法,她若是不想他死,便只能出卖自己的尊严。
“恩?”凌无双愣了下,不解的看着她。
“无双难道没听说过,有一个民族,女子以挠男子手心,来作为邀请男人的信号。男子若是同意,夜里就会从窗子爬进女子的闺房,与她一夜春~宵吗?”拓跋飏说的一本正经。
凌无双眼中的懵懂,瞬间滞住,绯色的红从脸颊一直扩散到耳根后,脖颈上……
“拓跋王还真是见多识广。”凌无双怒声回他一句,甩开他的手,就要爬起。
只是,坐在那里一个多时辰,她的腿脚早就已经麻了。
是以,身子才支起一点,便又跌了回去,向一旁斜斜的倒去。
拓跋飏当即伸手抱住她,在她耳畔调倪:“这是在对孤王投怀送抱吗?无双的邀请真是越来越直接了。”
“我不是……”凌无双一挣,却是被拓跋飏紧紧的抱住。
随即,他利落的起身,打横抱着她,向楼梯走去。
这须臾间的变化,惊得凌无双忘记了挣扎。
她眨眨眼,然后仔细的打量着他,脱口问道:“你坐了这么久,都不会有不适吗?”
“十二岁的时候有过。”他随口回他,她却是听得瞬间沉默了。
她知道,他十二岁登基,那时塞外还不只是三个大部落鼎力,拓跋还很弱小。
先王活着的时候还好,可拓跋飏登基后,就不再有人去顾虑一个十二岁的孩子了。
他登基的那一年,塞外的任何一个部落,都会来这里强取豪夺,拓跋人受尽欺凌。
关于他如何带领着拓跋一步一步走向强大的故事,她听说过很多,但那些事迹只是为一个雄才伟略的帝王,镀上了金光,并没有人去在意,这样的成功背后,于这个男人是怎样的艰辛……
十二岁,一个孩子,坐在这样的地方,是为了学会隐忍,忍下族人被残杀的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