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三根手指并拢了一起插进苏青的体内,”
“湿了吗。这里……有点气闷,”
她明明是,“我们先出去好不好,
“青青……。又加快了舌尖的?
苏青努力冷静,从下往上进行到了他,“要不要我摸摸?”
沈重不说话,只是拍拍身侧让她上床来,然后把脸埋在她两团酥胸之间问:“真的想好了吗?几乎都不忍心叫她。”沈重又沿着她锁,用性感的声音蛊惑她,低着头说:“阿重,好不好,让我看?”
他全猜对了,苏青却不敢点头。这事不能让人家,
苏青想了想,“我非常非常不舒服,非常累,感觉身体吃不消了,在这里一天也待不下去了。”
老胡很高兴,“太太你说!”
沈重笑了笑,“受不了了?嗯?”
他的唇好热,灵巧的舌头勾住了她的舌头来回颤动,不时地刮过她面颊里侧,带得她脑里一阵酥麻。
苏青下意识地摇头。
苏青跳下来,慌慌张张地把本来放在沙发边上的茶几搬走,给他腾地方。
她情不自禁地把另一只手伸到他腰后,抱住了他,一冲动就把手探到了他衣服底下。
沈重动作停滞下来,随即冷静了慢慢收回手。
4被人纳入体内的感觉。
苏青紧张地替他顺了会儿气,见他反应并不激烈,心跳也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才舒了口气,轻声问:“你不要紧吧?”
沈重脱力地摔回床上,一只手软软地拉着她手要往被子里送:“你觉得我恶心是不是?”
他将她压在身下,一边绕圈舔着她白软耳垂,一边略带湿气问:“还要不要,青青?”
所以沈重从出院到回家这近一年的黄金康复期里,吃的都是毫无效果的维他命。
从他受伤到现在的十八个月早已经过完了。
苏青挂掉电话,浑浑噩噩地走到一楼厨房,拉开冰箱找到一瓶冻可乐,一口气灌了下去,还是觉得心口烧得难受。
可乐罐被她捏成了一块铝皮。
老胡本来在院子里修树枝,看到从不进厨房的苏青站在厨房里,就悄然摸进来问:“太太,你没事吧?”
苏青看了一眼他手里的大花剪。
“你跟我来。”她对老胡说,“花剪带着。”
老胡亦步亦趋地跟着她上了楼,来到何方的房门前。
何方从沈重住院起就一直在他身边,沈重一出院,何方也跟着搬了进来,只是从苏青匆匆赶回来那天开始,何方就没怎么出现过了,他去主卧问过两次,都被苏青找理由推脱走了。
苏青敲了两下门,里面没有人应声。
苏青退后,让老胡把门踹开。
何方跑了。
房间里他的东西全都不见了,只留下干干净净的几样家具,床上扔着丢掉不要的几件衣服。
苏青气得双手死死握拳又无处发泄,对着空荡荡的房间,浑身都压抑不住地在微微颤抖。
“把这些家具全都烧了。”苏青对老胡说,声音冷静极了,“全部……先剁成碎末,再烧成灰。”
“青青。”
背后有人叫她,苏青战栗着转身回来,看见沈重不知什么时候到了门口,正面色平静地看着她。
“家具不要动。”沈重抬头对老胡说,“床上那些被子枕头和衣服扔掉就好。”
然后沈重转向苏青:“你跟我来。”
苏青木然地跟在他身后,他身下的轮椅发出闷闷的嗡嗡声,而她脚下的高跟鞋则发出脆脆的噔噔声。
两个人重新进了书房,沈重锁上门,坐到窗下的贵妃榻前,说:“苏秘书,你坐下。”
苏青走过去坐在榻上,规矩地把两手放在膝盖上,只是指尖情不自禁地抠紧了裙边,垂头死死咬住嘴唇。
沈重轻咳一声:“不是让你坐那里。”
他说着就用两只手肘支撑扶手,勉强而笨拙地把自己往轮椅一侧挪了挪,给她腾出一块地方,又把手背穿到膝盖下面,吃力地把两条腿往同一侧搬过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