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小姐是怕……,
竹雨跟着停,同一个故事。
她在专注而认真地看着另一个人。看着手里的平安符,僵硬地垂下视线,同一种风格,可能乍一看,赶紧张嘴含住。
一直觉得读者作者之间是要讲缘分的,这个缘分是指,我们刚好在同一时间段,喜欢同一种题材,忽然死死攥,殷红的血珠。白月心疼得,题材喜欢,但看了正文之后发现人物不喜欢,又或者节奏情节,或者风格不喜欢,已经不喜欢到,叫你想要对作者进行写作指导的时候,去找自己真正,那就赶紧弃掉。
别人都说久处生厌,可是这张脸,即使她已经看了很多很多遍,还是觉得他生得好看。长眉入鬓,鼻梁高挺,尤其那双眼,格外深邃,看着一个人的时候,很容易叫人陷进去。
走着走着,突然看到那挂满红绸的姻缘树,晏梨蓦然止步。
差点忘了,下一章后天来看比较保险。
看了眼小几上那碗黑乎乎的药,晏梨问:“流萤呢?”
白月心因为诧异而愣住。
晏梨有时候半夜冷醒,冷得睡不着,就会起来泡个热水脚再睡。以为今日又是被冻醒,两个人一醒,忆妙就赶紧让流萤去备热水。
白月心回头,极其勉强地扯起嘴角,摇摇头,“……没事。”
萧天凌略一沉吟,握住晏梨的肩,让她自己站着,“站好。”
春祭……
气氛越发尴尬。
“我倒是盼着能出点什么事,最好是能张双翅膀,直接飞出这上京城,飞得远远的,再也不要回来!可是只要殿下还在这儿,她就哪儿去不了,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楚王妃这个身份都会跟着她一辈子,跟到死,不是吗?”
心里愤愤不平。
晏梨自嘲一笑,放下手里的擀面杖,“既然手受伤了,就回去吧。”
忆妙走在前面。竹雨紧跟着白月心,心绪不宁。
“是。”
“侧妃,这是王妃的一片心意,您就收下吧。”忆妙道。
忆妙轻手轻脚推开房门,而后往里面看了眼,发现屋里没有动静,人还静静躺在床上,似乎并没有醒,轻舒一口气,退出来。
脸上笑眯眯的,“恭喜侧妃。”
竹雨赶忙迎上去,表面是迎,实际却是将忆妙拦在院中。
“王妃。”忆妙快步走近。
他面若寒霜,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凌厉,沁宁心里的委屈汹涌而来,红着眼,死死地盯了萧天凌半晌。
看她这有些别扭的样子,晏梨忽然反应过来。
又道:“白家小姐住进扫雪楼多好,离书房那么近,到时候红袖添香,岂不是要传出一段佳话?”
“嗯。”
从一条青石小径绕到大雄宝殿前,看到站在院中的人,晏梨脚步一顿。
因为这难得一见的大雪,全城陷入一种新奇的喜悦中,楚王府尤甚。
流萤将房门关上,转过身,一双眼通红。
晏梨先是笑,看向铜镜的时候,看到镜中的自己,微微一愣,眼底闪过一丝黯淡跟自嘲。
都是殿下以前喜欢的,她不可能记错。可是这次的菜没动几筷子,反而是以前从不受待见的汤这次倒喝光了。
云之彼端10瓶;暮溪7瓶;吃呆的阿瓜5瓶;成璧。、一花双色3瓶;小太阳?、24151424、青春1瓶;
苏嬷嬷听得一愣,从嫁进王府,她还从来没有敢这么跟她说过话,哼笑一声,“这个贱蹄子摔了给殿下备的茶点,我正要教教她规矩。”
“小姐……”
“一个紫檀木手串。”
那人又道:“月心,等你进了楚王府,别怕她。要不是仗着晏将军,别说楚王府,整个上京城都没有她晏梨的立足之地。我爹说,楚王从来都是任人唯贤,长得再好,没有真本事也是寸步难行。你拿出你的真才实学,叫人好好看看,谁是珍珠谁是鱼目!”
尤其这几日,一向吵闹的人忽然就待在自己的院子里,足不出户,俨然是被禁足的样子。
何其讽刺。
流萤将她的手心团在手心里,紧紧握住,可是这千里迢迢,又有王妃这个身份禁锢着,哪儿是想回去就能回去的。
惊惧出声,“王妃?!”
不知躺了多久,慢腾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只穿着一身雪白里衣,没有穿鞋,光脚踩在地上,脚上像是拴着千斤铁,身形摇晃着往外间走。
听到屋里传来低低的啜泣声,回廊下有丫鬟三五相聚,低声闲聊。
“嗯。”他没有看她,不咸不淡地应了声。
苏嬷嬷站得笔直,留心着书房里的动静,心里算着时间什么时候该进去添茶水。
第19章
晏梨感觉自己睡了长长一觉,睁开眼视线里模糊一片,迟缓轻眨,感觉屋子里有很多人,有人在说话。
“……回禀公主,王妃这是风寒之症,加上心有郁结,又几日没怎么吃东西,身子本就虚弱,再被寒症一冲,才会晕倒。微臣开两副药,按时服用便会渐渐好转痊愈。”
“好!那你赶紧去吧!”沁宁催促。
晏梨在这对话声中清醒过来。
听着太医的诊断,晏梨从被子里抽出里侧的胳膊,另一只手压着衣袖往上推,露出一截手臂,原本光洁的手臂内侧冒出了点点淡粉色。
眼帘低垂。
开始了。
“阿梨,你醒了?”沁宁发现她醒来,惊喜出声。
晏梨不动声色地将衣袖放了回去,扭头看到冲着自己跑过来的沁宁,应声,“嗯。”
沁宁坐在床边,心有余悸,“你知不知道,你快把我吓死了!突然就晕过去了,怎么叫都没有反应。我就说你身上热得不对劲,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