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么有点无。只要是己方。
“动静太大了，或者说属于宇智波，”苍对他说，你听着就好。”有人在身侧说，少年左手撑到地面，然而再绕到暗部上班的地方却需要一段时间。苍带着鼬外出修行已经有两个月，这段时间里佐助每天按时来这边报道，然后进行一对一的教学，就像当年的飞镰去灵猫之里一样。
还好最后所有。
将大门落。腾鹭街与木叶学校，以左手和左脚为支点将整个身体向一侧甩去，右手拉动钢丝往回一抽，他手指微动。手里剑居然，那些小小的铁器如同有灵魂一般移动自如，带着火焰一起被挥舞成鞭，金红色的光点迸出来，霎时间空气里火星四，连带起的风都出呼呼的响声。
还有那些刻上慰灵碑的名字，以及风中飘散的白菊花花瓣。
“谁管他们。”飞镰哼了一声，从苍手里抢过那叠纸重新塞回信封：“没听过田螺姑娘还要报酬的。”
就连飞镰都不知道，原来他哥哥在处理工作方面有这么厉害，那张脸和以往一样绷成一个严肃又认真的表情，下达命令的时候就好像在光一样。少年向后退入人群，试图掩盖有些红的脸颊。
“因为他现在只是一个普通人。”苍打开包袱将牌位摆在了已经准备好的香案上，在香炉里点上线香之后他拿起碗边的短棒敲了一下。“叮”的一声脆响带着尾音在屋子里萦绕，飞镰与苍一齐双手合十，对着牌位合眼祈祷。
“算了。”飞镰闭上眼，认命一般的叹了口气，将所有的东西都扔在桌子上，然后把几件衣服，重要的卷轴以及那枚风铃打包，“总不能把整个房子都搬走。”
面前的少年缓缓回身，眼里的勾玉旋转着，那张脸上如同古井一般毫无波澜。
“那斑呢？”小南问。看起来那两人的矛盾并不可调和，“而且他的动机不纯，你知道。”宇智波飞镰动机不纯，佩恩当然知道，不然他这个领也算是白做的了。但他并不介意，很早以前他就明白，晓里恐怕没有谁是誓死效忠的，他们本就是因为共同的利益在聚在一起。
能成为s级叛忍的人除了实力之外自然有着杀伐决断的心和手段，能够为一群叛忍工作这么久，他早已学会了圆滑与隐忍，可自己的直接领导依然是正坐在楼上的佩恩，就算一定要加上一个那也是小南。那么当其他人与佩恩定下的规则相冲突时，他只能选择后者。如果选择的是前者，大概在那之后他就会被佩恩打离开。
他的行为是什么意思，他是不是也同样在顾虑这些？他是不是和自己一样……其实希望刚才的事情能够继续生下去？感觉到脸上又开始升温，飞镰一把拉起身下的被子，就那么翻了个身将自己卷在里面，只露出一个漆黑的顶。世界一下子黑暗下来，旅店的被子不像家里那样还带着阳光的味道，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洗洁剂的清香，少年曲起双脚，将自己的空间缩得更加狭小，他现他更喜欢家里的那种味道，或者说会为被子渲染上那种味道的那个人。
手臂与皮质的靴面撞击出一声闷响，少年的手腕间毫无预兆的冒出一连串雷电，男人收腿后撤，落地时撑在地面的双手同样覆盖上了蓝色的电流。
音忍村是最近才崛起的忍者村，因为规模不大而且没有多少外交一直都没有受到过重视，却不想原来是大蛇丸的村子，学生长大了，都有能力独自承担一个村子了。猿飞日斩觉得内心老泪纵横。
看着小儿子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富岳随手抽出桌子上的一本书翻了起来。那是之前美琴正在看的，是一本理论性很强的书籍，他需要逐字逐句的认真品读才能跟上作者的思路。这样的书读起来对集中精神很有好处，也可以有效的让他暂时遗忘身上的伤痛。
因为我们是作为填补他的空缺而存在的。我们是一个队伍，谁也缺少不了谁。
仅仅一个照面，就让所有人明白他依然是宇智波的族长，毋庸置疑。
“当然，将雏鹰扔下悬崖的确是锻炼的方式，但如果生在长齐翅膀之前那就是毫无意义的谋杀。”苍肯定的说。他总不能让八岁的小孩对上一群成年人。
“我当初使用的尸鬼封尽对象是泉奈。”说起那个无辜的目标，飞镰叹了一口气，虽然为了计划他不惜牺牲任何东西，但是在失败之后想起来却觉得后怕。“按照道理来说，你，阿妙婆婆，甚至其他人，都应该是回到那个世界才对的。”
“他们倒是没什么，外伤的话反而是佐助少爷比较重。”加贺站在床边说：“鼬少爷主要是查克拉消耗过度加上脱力，不过他的写轮眼似乎产生了某些变异。”忍猫转过脸面向飞镰：“从外形上看应该是和你们的眼睛一样的进化方向，但是我探测到的经脉变化却有许多不同。”
飞镰偏过头看向苍，黑色的眼变成了红色，他指着自己的眼睛说：“如果是大蛇丸，他一定会亲自来，他对这双眼睛的执着是我一直无法理解的。”
“这种时候，你们认真一点。”姬川立刻出言指责同伴，毫无疑问的，止水是让这两只忍猫耍了。
听到婆婆的话，飞镰张张嘴，但什么都没有说出来，我也很喜欢您这样简单的一句话换到他身上却变成了艰巨的任务。面对哥哥以外的人根本不知道坦率两个字怎么写的少年低下了头，掩盖了脸上的表情。
果然，世界该是属于这些年轻人的，而不是自己这样的老顽固。
他想或许自己也可以，只用那么几秒的时间，相信这里的一切都是真实，然后将那种感觉牢牢记住，之后无论事实到底如何，都一直珍惜下去。
他本以为自己的计划将无数亡魂流放到现世，造成了本来预计之中的生灵涂炭。就在他开始意识到战争究竟有多么残忍而自己做了多么糟糕的事情时，苍的出现却告诉他那有可能不过是死神的一场骗局。
然而男人更多的麻烦来自于体内那个叫嚣着的灵魂，那东西几乎没有多少记忆，甚至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除了一些资料之外拥有的就是对于飞镰的恨和对他眼睛的渴望，并且那种感情十分强烈，强烈到差点吞噬掉斑自己的感情。他讨厌这种无法控制的情况，也讨厌今天这样一次性接受太多糟糕的事实。
“你明明答应过，我在晓一天你就一天不动宇智波。”飞镰的语调压得很低，虽然想立刻就一刀将斑斩成两段，但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到达宇智波族地的瞬间，飞镰的视野里就被冲天的火光染成了红色，火焰和腾起的烟雾将天空笼罩成异样的色彩，少年刚刚站稳，完全没有给他愣神的时间，就感觉到充满恶意的视线从四面八方而来。他转过头，一把捞起已经受了伤的白色忍猫，就地一滚躲开了身后而来的攻击。
苍说的那个时间，恰好是飞镰带着小苍去往木叶的时间，那时的少年不知道也没有办法去将他当做一只忍猫训练：“这么说，是我耽搁他了？”
接过钥匙，飞镰掀起了眼前的门帘，开始寻找自己的房间。“这家店怎么还不关门。”他小声抱怨，明明有一个懒成那样的老板。
每一个家族都有许多独属于自己的秘密，小南想宇智波一族应该也不例外，而且宇智波斑活了那么久，总该比别人知道的多许多。“那个人……总觉得很危险。”她说，而且是越接触越危险。
男人低着头，长长的头盖住了脸，只能听到愈加沉重的喘息，鬼鲛扛着刀饶有兴趣的观察着那人，虽然很随意的站着，却全身都没有破绽。
虽然不高兴，但飞镰还是转过脸，少年靠到椅背上，开始回忆自己见到斑时的事情：“我是在一次任务回木叶的时候遇到斑的……”他从最初的事情开始讲述，事实上那是一次有目的的寻找，哪怕斑不在木叶，他也可以在任务途中装作偶遇。从一开始他就做好了准备，加入晓，在与木叶的交涉中增加宇智波的重量。最重要的是断送鼬走上这条路的可能性。
“您要的东西好了。”一个带着沙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两人转过视线便看到被掀起的门帘里走进来的老人，阿妙婆婆和一年以前并没有多少变化，但年龄到底还是染白了她所有的，不知是心存愧疚的错觉还是真的年龄大了，飞镰总觉得她的行动不如以往利索。
一桌子人都看向了苍的方向，等他给出一个结果。
飞镰一震，突然想起了以前听说过的有关斑的一些事情，因为只是听说，而且时间过于久远，他根本没有多少印象，但既然苍会这么说，那么那可能是真实存在过的事情。如果那样的话……
将弟弟一系列表情动作尽收眼底的苍勾着嘴角，手指蹭上了猫的后颈，虽然依然一副不情愿的表情，但微微耸动的耳朵出卖了飞镰的心情。
“那个，不用这么严肃……”止水连忙摆摆手表示不用这样，手里的鳗鱼随着他的动作两边摆动，结果三人的目光很快都集中到了那条鳗鱼上。
回到宿舍的止水换下了暗部的装束，决定干脆去富岳那里问问有没有飞镰最新传来的情报，顺便也可以看看鼬和佐助，再顺便，今天的晚饭也就可以解决了。独居的男人总有许许多多的苦恼，家务绝对是其中比重非常大的一样。
“我在这个世界接触过许多人，虽然有一些与上辈子的感觉有些不同，但那仅仅是因为接触的身份不同造成的差异。”飞镰仰着头，眉头微微皱着，好像在思考如何将话说的更明白一些：“就好像是，观察一块石头，会从不同的方向看到不同的形状一样。但石头总是石头，他的本质是不会改变的。”
“总有一天你也只能看到一片黑暗。”手掌并没有真的压到飞镰的脸上，但视野被大面积覆盖，飞镰只能从对方的指缝间看到房间里的样子。
但很明显这是怀疑了啊。
看着铺天盖地的白色粘土生物，落到最后的飞镰小声问苍：“你说，全都爆炸的话雨忍村会不会就完蛋了？”如果那样晓就失去了基地，迪达拉就成了毁灭晓的一大功臣。
“交给蝎前辈不就可以了吗？”完全没有兴趣再去雨忍村的少年如此问。
或许是由于迪达拉声音太大，他说完之后的一瞬间让飞镰觉得过于安静，耳里仿佛还回荡着金少年的声音，但实际上确实是安静下来了。就好像冷场一般，这时候是不是该鼓掌？少年有些恶趣味的想。
“只是内部切磋。”男人一挥手收走了地面的钢针说：“我讨厌等人。”
“哥？”现苍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飞镰出声叫他。
“还是加点米饭吧。”苍则思考着仅仅是肉的话恐怕无法吃饱，飞镰还在长身体的年龄，营养必须跟上。
他知道这时的情景，虽然有所不同，但大方向上就像某个夏夜的重复，曾生过的事情无法被抹去，而人也在一天一天之中变得不同，走得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