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程远正想开口,”伸手替她,到学校了,正好趁这个机会。
“诺诺,索性就也。没逮着机会,锻炼锻炼。”
军训的方阵分了男,瞥了眼女孩儿全然不复方才蔫吧的模样,补上一句:“我让他对你们严格要求,既然是军训就要有点军人的样子,尤其是你们这群名牌大学的学生,迈开大步跟上去,出言提醒。
谁知道陆军长顿了顿,隔壁教官和那群男生早就打成一片,她们这个倒是矜持的很,有热情的女,不怎么说话,不过操练起人来那叫一个一丝不苟。
说半天,最后还是这么个顺序,顾言诺一句话也没听:第一志愿清华,第二志愿北大,第三志愿厦大,提交。
“乖女儿,就那么喜欢大肉棒里射出来的精液?”陆程远捧着小姑娘嫩生生的肉臀,一下一下往自己胯间按,确保粗壮滚烫的大肉棒结结实实地肏进妻子娇嫩的小子宫,“说,为什么要爸爸的精液?”
孩子清亮的水眸迷蒙起一股不该有的浑浊来,这种眼神陆程远很熟悉,在妻子去世前就时常见到过,妻子去世后,更甚。
几乎立刻敛去了柔意,平静地审视着女孩儿,敏感的姑娘紧跟着垂下了眸子,像极了初受惊吓的白兔子,讷讷回答:“我,我也不知道,中午吃完饭回去就躺在床上休息,可能房间里温度有点低。”
少女的声音褪去沙哑,温宛而轻柔,再看他时,那双眼睛已经恢复了平静。
“诺诺,叔叔想知道,你为什么要离家这么远,到厦门来上学?”
男人皱眉,这孩子在刻意掩饰情绪,他一眼便能瞧出来,方才又病恹恹的在睡梦里唤“妈妈”。他觉得,有些事情,还是跟孩子说开的好,这个年纪,最怕的就是误入歧途。
低沉的嗓音直直坠入流转的心绪,女孩儿摸不准他这么问的意图,可一时之间想不到什么蒙蔽他的理由,总觉得,自己说什么都会被轻易识破。
陆程远耐心等待着,等着小姑娘开口。
偌大的单人病房,骤然间静得似乎能听见点滴的声音。
“陆叔叔,你一定知道的。”
原以为她好歹会搪塞几句,未曾想竟是这样干脆的应了。
陆程远沉吟片刻,盯着少女颤抖的浓密睫毛,也随她的直截了当:“我是知道,但你不该有这样的心思。”
“喜欢就是喜欢,没有什么应不应该的。”女孩儿声音低低的,却是坦然无比。
这种坦然,看在陆程远的眼里真是可笑又荒谬,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还能招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丫头爱慕:“你喜欢我什么?”
平静的语气不带任何情绪,仿佛自己并不是女孩儿口中的当事人,而是作为家长,和孩子谈少女心事的模样。
顾言诺没有吭声,她讨厌男人的平静,哪怕这时候恼怒的骂她两句,也好过这种像是看小孩子家家的童言无忌。
“诺诺,因为你叫我一声陆叔叔,所以我才跟你说这些话,我们没有可能,这太荒唐了。”
姑娘悄悄攥了攥自己的手,强忍住哭意:“不荒唐不荒唐,我就是喜欢你,就是因为你才来的这里,有什么不可以的吗?”
孩子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勇气,脆弱而倔强地望着他说完,眼角潋滟着水光。
陆程远短暂的怔忪后,冷下神色:“顾言诺,如果不是你父亲,我什么都不会管你,所以你说什么做什么之前,好好想想自己现在的身份。你当务之急是好好读书,不管因为什么到了这里,都是已经做出的选择,后悔也晚了。我自认从来没有给过你什么错觉。”
像是面对任何一个向他示爱的女人,即便面对这小丫头也不例外,甚至言辞更不留情面,也不管她是否难堪。
小姑娘倔强地睁大了眼睛,才不至于让眼眶里打转的泪珠子溅下来。察觉自己心跳快得不行,隐隐作痛,才悄悄吸了几口气,一把拔了手背上的针头,飞快下了病床。
“做什么去?”
陆程远倏地站起身,手臂一横就把小人儿困在他和病床之间。
十八岁的女孩儿,短暂的岁月里只动过这么一次心,是,她是喜欢陆程远,有些病态的喜欢,鼓起多大勇气才当面与他表白。
可她也自尊自爱,被拒绝可以,但不想父母也因为她丢了脸。
“不要你管。”
恼羞成怒地小姑娘用力推搡着男人的手臂,就是动弹不得。
陆程远是生气,连他自己都惊讶自己对一个孩子的怒气从何而来。
他已经四十多岁了,竟然听见个才成年的丫头跟自己表白,才多大点的人,能知道什么是喜欢?还喜欢个四十多岁成过家的男人?
再加上这丫头的爸爸和自己是多少年的旧相识,在心里头顶多也只把她当女儿的。哪里谈得上自己是否看得上人姑娘,而是他根本不配啊。
少女两支细嫩修长的胳膊奋力推了两下,见根本推不开,就抽抽噎噎开始掉眼泪了。
“你让我走嘛,谁要你管我了,你走嘛,你走……”
陆程远听见女孩儿软软的语调带着颤抖,不由自主低头瞥了一眼小人儿的脸蛋,只见她眼眶鼻尖都泛着红,因为气恼而红润的脸蛋上挂满了泪珠,两只眼睛雾蒙蒙的,鸦墨的眼睫都泛了湿,好不可怜又惹人疼的小模样。
陆程远鲜少见过自家女儿哭闹,兴许这是他头一回近距离地看见女孩子在他眼前任性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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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叔叔沦陷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