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不由得撇了撇嘴,
薛妙妙察觉到,记得夸我哟,连最爱的话本都丢到了一边。她又吹了一次枕边风,为了表扬景王爷,掉落红包哟,就是齐萱这个女人不行?
景王没直接回答她,反而极其认真地看向她,眸光幽深,似乎在确认什么。
今天也是大肥章,而且这次表,都多大人了,还要人帮着暖被窝才能,她们从小一路攀比到大,好在她薛妙妙的命更好,门第比她高,长得比齐萱,嫁的也比她好,怎么可能输在一本话本上!她恨不得立刻找了话本来看,
这故事可真的足够曲,而且对其中的细节是非常想知道,却又无法加入话题,她一问肯定得露馅。
薛妙妙怒极反笑,她这笑模样就让人觉得不怀好意。
“景王妃,老身比你年长,就说一句不大妥当的话,如有得罪还请多多见谅。王爷与王妃夫妻恩爱自然很好,不过像这种类似闺房情趣的事情,还是不要当着大家的面儿说出来吧,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不过这个笑容落在岑王妃眼里,那就是赤裸裸的挑衅啊,毕竟岑王夫妻俩闹矛盾,上次去宫里请安,还因为景王夫妻的撺掇,导致矛盾升级,到现在还没和好呢。
她说这话就好似土匪过境一样,已经完全把岑王府的好东西都当做囊中之物了。
原来自己还打过这样漂亮的仗啊,对付映月这种苦白莲,就要让她有苦说不出,反正映月最爱装可怜,觉得世上自己最苦,那么索性就让她变成真苦好了,也不枉费她流的那么多泪。
“就这,她还说你守活寡,丧良心啊!”
暗卫只服从主子的命令,显然萧烨是真的想杀了她。
萧宁稍微冷静了些,风一吹,脑子里一时涌上来的悲伤退却了大半,等兄妹俩走到回廊处的时候,她已经不哭了,只是眼眶依旧红红的。
“唔咳咳咳——”被她这么一问,萧宁不仅没被安慰到,反而哭得更加伤心了,好像自己亲哥残了一样,再加上她一声声喊着哥,语气悲伤,活像是在号丧。
薛妙妙根本没惯她这臭毛病,冷笑一声直接道:“你不累,我累。况且我有丫鬟,也不需要旁人。再说映月你这样的泪人啊,本王妃可消受不起。要不你问问王爷,他要不要留你?”
映月瞬间就苍白着一张脸,几乎摇摇欲坠了,当然没人关注她,倒是萧宁沉静了下来,仔细地观察他们夫妻互动。
“妾该死,瞧瞧妾这笨手笨脚的,幸好茶水已经不热了。”苏锦立刻掏出锦帕,满脸紧张的去擦。
“嗯嗯嗯,人家常说认真的男人最好看,我哥无论认不认真,都是世上第一好看!”
“王妃,安平郡主来了,在门外候着呢。”
薛妙妙对上她的眼神,差点把手里的茶盏都给砸了。
薛妙妙斜斜地倚在靠枕上,眉目如画。
岑王不自在的抬了抬下巴,“无事,就是昨夜蚊虫较多,所以没睡好。”
薛妙妙不由得抖了抖,娘的,二十六岁的她都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是十六岁的她,不能再这么下去,要不然也不知道他还出什么招儿。
结果就在她站过来的瞬间,整个人就被他按进了怀里,下巴撞到了他的胸膛,好似碰到了铁板一样硬,当下就让她一阵发晕,还没反应过来,屁股已经被打了两巴掌,完全像是打孩子一样。
薛妙妙眨了眨眼,她昨天被锁死在他怀里的时候,男人的确要她乖一点,她也答应了的,可是她说的话能信吗?她自己都不敢信啊!
说到这里,流雨顿了顿,似乎有些不情愿,不过终究还是开了口:“每年夏季,甜杏成熟的时候,徐府的庄子有一大片杏林,每隔三日送上一筐新鲜的。当然这些王爷都知晓,您也都给了银子的。”
萧烨不甘示弱,告状谁不会啊,他三岁的时候就会了,更何况还是跟九五之尊告状,这事儿他更是从小干到大。
毕竟朝臣们有夫人去了赏花宴,宫里可没女人前去,况且这又是桩小事儿,日理万机的皇上必定是不知道来龙去脉的。
怎么回事儿?这小心眼的老男人,不会真的要打她吧?
不过胸中的闷气无处可泄,他一把按住她,冲着她的脸来了一口,像是化身成饿狼扑食一样。
此人剑眉星目,腰背挺直。看着甚是眼熟,却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大概是景王曾经拉拢的臣子,打过照面。
萧烨瞥了她一眼,倒是一旁的安平郡主很快他们就这么走了,立刻轻声道:“哥哥,要不你跟我回府瞧瞧吧?我给礼哥儿和仪姐儿买了不少东西呢。”
夫妻俩手拉手并排往外走,眼看他们的身影要消失了,周围也响起了悉悉索索的谈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