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看看娘···睁开眼睛看看···我的儿啊啊啊啊···”
湖里的荷花开得正盛,
“小姐···醒醒····”
他在掩饰什么呢?连翘不知道,也问不出口,美妙绝伦,担心义父和倚兰,他们是不是也在忙,不想让她担心,但恰恰这种保护像茧一样牢牢把她困在里面,也让她看不到春暖花开,虽然阻挡了外界的寒风。
“你义父他留在府里帮我熬药,那个聒噪的小丫头留在他身边照顾他的衣食起居。
绿妍摇了摇头。”这是他能想出最:奴婢们只知道伺候小姐,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知,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府里除了小姐一人,没有其他外人,如果小姐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等爷来了之后再问他。”绿妍耐心的劝着,“来,让奴婢帮您洗漱更衣,早膳也已经备好了,奴婢们不知道小姐的口味,姑且准备了奶油玉酥卷、六菱蒸饺、鸡汤馎饦、杏仁酪,还有一盏鲜牛乳。”
他绝对不会死。
“我最后悔的事,就是没能在药里下毒毒死你。”
男人哪里容许小精奴说一个不字,他又咬住后颈处的嫩肉,让小药娘低泣着停止了抵抗,无助的迎接那根巨棒的奸淫。
连翘睁开哭肿的双眼,抽了抽哭红的鼻子,乖巧的爬进男人怀里,任由他从背后架起她的双腿,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将她抬了起来,来到落地镜子面前。
“啊···慢点···求你····轻一点吸··人家··啊嗯嗯嗯····”
倚兰的耳朵嗡嗡作响。
他的小心肝,竟然一直被这样对待吗?
“连翘···抱紧我···”
他年轻时也是风月场上的老手,何尝看不出这对痴儿女已经是情根深种,可以说,欧阳延和连翘都是他从小看到大的,他们的一举一动,一个眼神一句话语,他都能感到其中的真意。
“势力····明暗····敌人····”
欧阳延怔住了,松开了老男人的衣领。他的眼睛?他从未注意过自己的眼睛变成什么样子,而且没有人告诉过他他的眼睛有什么变化。
他很清楚,自己心里一直抵抗来把脉的原因是出于恐惧。
“小子宫都被我捅坏掉了,要不要爷给你灌精,让你爽的上天。”
她知道,这颗被男人叫做“骚核”“肉豆子”的地方是她的敏感之处,每次只要一被亵玩,自己就能爽的瞬间高潮,发出高亢的浪叫,喷出大股大股骚水来。
被痛意折磨到昏迷的男人一被触碰到,本能的抖动了一下,不知是不是因为连翘的动作比较温柔,他只是下意识的做出抵抗,然后就接受了少女的检查。
一瞬间,那张脸庞又恢复成虚假的样子。
因为敬王爷欧阳远旧疾复发、身体孱弱,久居山中别院,杨氏担忧王爷身体,一个月中大部分时间都在别院照看,这次专门为了欧阳延的婚事才多住了一段时间。这场赏花会虽然办的匆忙,却一点都不敷衍,请了京城最好的花坊来布置花园,装点的高雅华贵,训练有素的奴仆们将江南名厨制作的名贵点心一盘盘端出,再配上皇家贡茶——雪山金芽一同享用。
“什么事?”其实他心里有数,这段时间母妃来找他,基本上都是那件事。
“你刚才说这是谁给我的?”
“我困了。”
欧阳延见她还是捧着书呆愣在原地,身上只穿着轻薄的单衣,两对玉雕般精致的莲足踏在冰冷的地上,冻得失去了血色,看得他胸口像是针扎一样,重重的放下茶杯,抱起小药娘就丢进了床褥中。
药美人第十七章
一接收到清凉的水液,连翘像是久旱的禾苗一样急促的吞咽着,要不是欧阳延一点一点喂着,怕是要被呛到了,一小杯茶水根本没法缓解她的燥热,她舔了舔唇,无神的眼儿微张,渴求着更多的茶水:“还要···还要···”
真好,她又得到了他的吻。
连翘是被异物进入后穴的痛意惊醒的。
“呀啊啊啊啊···哈···哈····”
“怎么办···进、进不去··呜呜···”
如果封闭的院落是鸟笼,那么欲望就是足上的锁链,让她无法逃离。
小药娘乖巧露乳的样子激起了欧阳延的欲火,他把连翘的身子举的更高,把头埋进那份软玉温香之中,深深的嗅着那独有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