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卫永昌看他如此干脆利落地认错,
“瑶瑶,从背后抱住了,打蛇随棍一样缠了上来。
忽然窜出来一个黑影,道隐能这么做。倒也不好说,
“?那我陪着你!”智夫人说着,绕到智伯瑶面前去,发现智伯瑶已经睡着了。
智伯瑶不仅不放,还故技重施,也是自己表现的太明显。你去哪了,你不知道老。”卫永昌拍拍她的手背,坐在床沿。师父要对她这样狠,
犯了什么错误?
“先生这意思,”卫永昌悠悠道,”
“我常?“您觉得谁有戏,摆着也没什么大用处。”
“我会死吗?”卫永昌问道隐。
“你这话我可不信!拿了我的东西不还给我,小偷,大骗子!”
不得宠的皇子还是有好处的,能找个知心人相伴,无需考虑那许多利害。
“主子,您看这个。”道隐找到了一个还算完整的,递给了卫永昌。
卫永昌这才放下自己手头的东西:“谁给的信?”
“你们唤我瑶瑶,懂了吗?”智伯瑶只觉得“伯瑶”是师父喊的,这些人不配。
“这里有一封你师父的书信。”小老头掏出一封信来,递给智伯瑶。
道隐问:“你要做什么?有什么冲我来?”
智伯瑶配合着曲调,唱起了花腔。
“我在回程的路上见到了你,身负重伤。”卫永昌继续解释道,“只你一人,不知你的同伴到哪里去了。”
“你手里拿的,更像是小孩子的玩具。”那么华贵,本不该沦为行凶的凶器。
方无隅看智伯瑶一眼,智伯瑶抬头望天,仿佛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卫永昌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的眼前浮现出那张冷冰冰的面孔,那灵动的眼神,原来她算不得盗匪,甚至恰恰相反,算是有勇有谋,真是世间的奇女子!
两人缠斗起来,卫永昌也加入了战局,店伙计武力虽高一时分身乏术。
那时,智伯瑶还不是皇后,卫永昌也不是皇上。
太后年纪不轻,虽不老又有何用,她打败了后宫所有的女人,亲手把自己的丈夫送进坟墓,看着自己的儿子开创了一个新的盛世,还有什么好不满的,大概就是不满还没有一个皇孙吧。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寒潮来临,关门关灯!”
智夫人听更夫打更,知晓已经是三更时分,于是吹灭了蜡烛,翻身上床。
吹灭蜡烛,这是提前约定好的信号,烛火一灭,意味着动手。
智夫人躺在床上,却辗转反侧无法入睡,她仿佛已经听到采花贼踏在屋顶的瓦片上急急而来,她好像已经看到智伯瑶被人发现衣不蔽体地躺在地上,斗不过我的,终究是斗不过我的!
智伯瑶还未入睡,她烧退了些,却还是头疼的厉害,枕边摆着前些天师父留下的瓷瓶,里面装的是让人安眠的药粉,但是智伯瑶不舍得拿出来用,只是摩挲着瓶身,听着漫漫长夜一点点流逝。
不对,有人!
猎人终究是猎人,对危险的嗅觉从来都不会消失。
急促的脚步声从屋顶传来,虽然来人轻功了得,却还是不可避免发出声响。
来的是谁?智伯瑶不敢停留,拿起匕首翻身滚落到屋角,竖起了耳朵仔细听。
那人从屋顶下来了,走到了窗前,从衣兜里掏出什么。
窗户纸好像被捅破了,一根香从破洞里面伸了进来,顶端还在烧着,那暗红色的火星,在黑暗中尤为明显。
智伯瑶也算是老江湖一个,她立马认出这是采花贼常用的伎俩,立即屏住了呼吸伺机而动。
过了一会儿,香灭了,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条缝。
一颗石子被扔了进来。
这是投石问路,试探屋内的人究竟有没有睡着。
智伯瑶在心里冷笑,这种技法,看来只是个不入流的小贼,敢动到姑奶奶头上来了,那你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呢!
投石,没有动静。
门被推开了更大的一条缝,一条黑影闪进来,把门关上了。
“什么,你说你是被人打伤了?”道隐看着受伤回来的师妹巫怀慕,心里闪过一丝阴云。
巫怀慕捂着自己受伤的手臂:“我本来听从命令,暗中保护智姑娘,但是方才,一人潜入智府,直奔智姑娘的房间,我同他交手,被刺伤了。”
“身手如何?”
巫怀慕:“武功不差。”
没有声张,是因为智府那些家丁根本不是此人的对手,大肆张扬这事儿,对智伯瑶的声誉也是没有好处的。
“我去一趟,”道隐越发觉得事情严重,“你照顾好主子,让守夜的士兵们一个个都打起精神来!我可不希望看到主子有什么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