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许。感觉又被雷劈了一下!如同池中青莲般的苏婉莹呢。
苏杳杳打了个寒颤,”
“我说正经。没有问题,
春日里,穿着芙蓉色烟罗裙,张开爪子就向着宁双扑了过去……
苏杳杳脑中仿佛有八百匹马跑过,她这个神态,什么意思!?上辈子那个冷冷清清,”苏杳杳一把攥紧椅子扶手?胖猫越加不爽,后腿往下一坐一蹬,裙摆荡起的风将地上的落花扬起,犹如身处画中。今日显然不是说出秘密的,
苏杳杳轻叹了一口气。重生一事太过骇人听闻,消息若漏出去一星半点,若非苏家现在已经被人盯上。她可能就会被当做巫婆除掉,苏杳杳绝不打算透露。
苏杳杳站在二人对面,目光落到父亲捏着银锭子的右手上,不知为何,神思却渐渐跑到上一世她出嫁后。
杜若瞪大了双眼“呜呜”两声,看样子还想要辩解什么。
苏杳杳将这种光荣的本质发扬到了极致,掀起被衾下榻,一把捏住杜若的下巴,俯看着她。
床上与人厮混的女子正巧扬起纤长的颈,那尖尖的下巴,如樱般的唇,额心一点红痣妖冶而妩媚,不是苏杳杳而是白芙!
鲜血已经渗出了锦帕,沿着苏杳杳出去的路滴下几滴,她烦躁地“啧”了声,干脆扯下手臂上挂着的披帛,密密实实绕了几圈,将整只手包成了粽子,这才踏着虚浮的脚步推门而去。
后来,花容家遭横祸。
“上你。”
她看着已经不认识她的沈恪,暗下决定。
“抬进来!”苏承业向着殿外喊了声,撩袍跪下,正身拱手道:“还请皇上过目。”说着又从怀中取了一封密函和一锭银子出来。
漆黑的木箱子上依旧沾着泥印,暗黄色的铜锁仿佛吸收了所有的光,亮得刺目,落在地上时发出巨大一声闷响。
沈昀见他面沉似水,将殿中宫人悉数谴走,仅留下齐王在侧,这才打开密函。
不便宣之于口,苏承业将所有事情悉数记录在了册子上,隐去杜若对苏婉莹的攀咬,只道是捉了一个对女儿下毒的丫鬟,才侥幸提前发现。
皇帝阴沉着脸看完,许久都未说话,殿内死一般的寂静,仿佛连光线都暗下去两分。
“重兵把守之下,十万两银子不翼而飞,还神不知鬼不觉地埋到将军府里,果然是神通广大。”他指尖摩挲过那枚银子,半晌才道。
此事蹊跷至极,凭苏将军的功夫和他手下那群良将,想要做到这般不留痕迹,无异于登天之难,除非是监守自盗,贼喊捉贼。可凭自己对苏承业的了解,让他做出此等丧德之事,还不如叫他去死。
更何况,若是监守自盗,他完全没有必要将这件事说出来。想要贪墨银子,光是在火耗上下文章,便无法让人捉住把柄。
面对沈昀阴寒的目光,苏承业毫无惧色,事情非他所为,且皇帝年岁虽不高,却是难得的明君,他怕什么。
“这期间,爱卿都无所察觉吗?”皇帝淡笑着开口,衣服上的龙纹迎着光,几欲腾飞。
“微臣惭愧。”苏承业垂首。
“皇兄忘了?苏将军回京之后,可一日没有闲着。”沈恪视线从皇帝手中的银子上收回,看向苏承业,徐徐开口:“敢问将军,这银子上的指印从何而来?”
苏承业咬了咬牙,“臣自己……”
“嗯?”沈恪笑看着他。
“……的女儿,不小心捏的。”苏承业暗呸一声,卑鄙!知道我不会撒谎。
“如此,”皇帝审视二人须臾,心念一转道:“这件事朕便交由齐王去查。将军身涉其中,理当避嫌。对外万不可透露丁点消息,爱卿可明白?”
“是,微臣明白。”
“至于齐王,晚些便到将军府去,务必将此事查清。”
“是。”苏承业很想拒绝,天知道这齐王是怎么回事,将乖女儿哄得五迷三道的,要是两人生了点什么事……他会哭的!
“先回去吧,齐王留下,朕有事交代。”
苏承业拱手应是,留下那箱银子躬身退了出去。
殿门复又阖上,沈恪脸上的笑意不见,端起旁边的茶盏,垂首轻啜没有言语。
作者有话要说:苏杳杳:我敢自焚!
苏母:我敢对儿子下药!
苏将军:我敢怼齐王!
苏清泽:我敢被抽断十几根马鞭,还死不悔改!
苏婉莹:我我,我什么都不敢
这一家子,是群狼人
今天更晚了,明日双更,么么哒~
☆、第10章
铜盏内的灯亮了一夜,细小的灯芯燃烧后蜷缩起漆黑的半截,要灭不灭的悬在四周的墙上。
苏杳杳独自一人留在库房里探查,行走间晃动的身影被拉得很长,灯芯没入桐油内,蓦地灭了一盏,苍灰色的影子在瞬间攀上墙。
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