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知道她那天晚上会在这里,
又例如,她的好心情在还没走到自己。”有他在,停好车后,哪知道会刚好遇上喝醉的她。所以他去碰:没有。
“?他说什么?很好!?
“放心,不会再有下一次。
不,现在。
嗄,少扯上我。”她哼道。你干嘛,“还有?”
“有吗?”他挑眉。!?要不是你闲闲没事乱放话,我怎么会无缘无故被打成这样?”简直是无妄之灾。
“我说我要你,不是乱放话,是真的。”
“哈哈,不好笑。”她白他一眼。“我告诉你,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本小姐对你没兴趣,你离我远一点。”
他俊眉挑了挑,然后笑了。
“说说看,在什么情况下你才会接受我?”他问。
“我才不…”说到一半,她话锋-转。“你真的喜欢我?非我不可?”
“对。”他点头。
“我要我的男人,条件不必太好,但是有几个原则是他必须遵守的:第一,不花心、不风流,换句话说,就是要对我忠诚不二;第二,他的脑袋不能输我。”她斜睨着他,不认为他可以符合这些条件。
“第-点很容易,至于第二点,我们就以这次的全校模拟考作为见证,如果我赢你,你就属于我。”
“是吗?”依她现在看来,第一个他就不合格了。“还有最后一个条件,就是他必须把我放在他心里的第一位,如果做不到,最好远我一点。”
“这也不难。”
“是吗?”她才不信。
“我不是个风流的男人,那些自动贴过来的女人,我没兴趣。”
“那是你说的,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她哼道。
“我本来不太想打女人的。”他啧啧摇头,然后拉她起来往外走。
“你干嘛?”
“替你报仇。”他跨上机车,将安全帽丢给她。
“报什么仇?”她傻眼。
“谁伤了你,都必须加倍奉还。”他发动机车,示意她上车。
“你疯啦,没事干嘛找人打架?再说,打女人的男人最让人讨厌了。”她把安全帽丢还给他。
要她跟他一起去,然后看他打人,她才不要!
“是你不相信我和那些女人没关系,所以我现在才要证明给你看。”他伸手抚向她脸上的青紫,望着她的双眸含着奇异的热度,低沉地说:“没有人可以在我面前伤害你,就算是女人也不行。”
“算…算了,这一点,我先相信你就是了。”她不自然地别开脸。“我不喜欢看人打架。”
他挑了挑眉,收回车上的钥匙。
“那么第一点,你同意我过关了?”
“同意。”她皱皱表情,很勉强地点点头。
“那么第二个条件,我们就来赌赌看,半个月后的模拟考见真章;而第三个…就用往后的日子来做证明,如何?”
“如果模拟考你输给我,就不准再找我麻烦,也不准再乱放话。”先约定好,免得到时候有人不认帐。
“可以。”他很爽快地答应。“同样的,如果我赢了,你就属于我。敢赌吗?”
“赌就赌。”谁怕谁!
凭他老掉在一百名后的成绩,想在半个月后的模拟考里赢她,根本不可能!
***
结果,跌破全校师生眼镜,齐峻以黑马姿态夺下当次模拟考试的榜首,之后也从没失去过榜首位置;而第二名,始终是江宁净。
那时候,宁净才知道,这家伙根本是真人不露相。学校的成绩只不过是他拿来玩的,他想考几分,就考几分。
愿赌服输,从那时候开始,齐峻一向不载人的机车后座,多了个江宁净。
至于那群盲拜崇拜、整天追着齐峻跑的亲卫队,从此没再找过宁净的麻烦,但是齐峻却开始要宁净学一些防身术。
那年他们高三,即将面临大学考试。齐峻却在毕业典礼还没到来之前,就必须前往美国。
交往半年的男朋友突然说要离开台湾,宁净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表现。
“过来。”打包到一半,齐峻发现在一旁发呆很久的女友,马上停下动作,张开怀抱。
宁净很习惯地坐到他的腿上。
“我会回来。”他语气坚定。
“十年?还是二十年后?”她瞄着他。
“三年,最多四年。”他承诺。
“你要我学王宝钏,苦守在这里等你吗?”她要笑不笑地问。
他表情一顿,然后叹息。
“宁净,我知道这样对你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