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喜欢,倘若说穿了。她才能这般毫无忌讳地与他相处。
美女!就是因为他拿她当男人看,”老板的口气像是挺优待他似的,就算你五十,一双无神的眼眸半阖着,一副昏昏欲睡的。既然有此顾忌,倒不如继续瞒下去等将来送她回襄阳再拆穿她也不迟.不是吗?
正犹豫着该不该进凌记,这时她见凌安拿着一张纸走了出来,跟着将手上的纸张贴往“凌记”的外墙.当下吸引了无数过路民众的围观。
不行,恐怕日后在男女有别的,会造成诸多不便。现下是它的时刻,通常时间~到,今天自然也不会例外,它会很自然的想睡觉。
她四处张望,就是不见人影。过去他常到家里作客,
城东白府的白,而她虽与白老爷有近十年未谋面,但小时候却与他有过数面之缘。也许是因为如此,白老爷才对外头的各种传闻不为所动,替儿子上门求亲?
飘飘拿着手中的纸扇,不悦地瞪了小二一眼。“没见过男人吗?没事你可以下去了!”
对凌老爷来说,只要女儿快乐,他是不会去干涉她的生活。或是强迫她做不喜欢的事,不过有一点他很坚持,那就是严禁女孩家抛头露面。
这时候,一只有着黄绿羽毛的鹦鹉飞到“床尾”
“这是家师临终前交给我的,他还说王爷见到玉佩之后,自然会告诉我详情。”
这是当年皇上赐给多隆的礼物,怎会在这年轻人手中?他记得多隆弥月那日,玉佩就挂在他的颈上.之后亦随着多隆一起失踪。难道说,他是…王爷因心中的猜疑而心跳剧烈。
“不知令师尊姓大名?”
“家师人称风不颠。”
“是他!他终于把我的儿子还我了…”王爷步下座位,抓住风逍遥的手,激动道:“儿子,你是我的儿子贝多隆呀!”
“我是您的儿子?”风逍遥有些难以相信,他的父亲贵为王爷,却将他丢在人烟罕至的深山二十六年来不闻不问。“既然我是您的儿子,为什么这些年来不是跟着你住,而是跟师父住在碧幽谷呢?”
“这事说来话长。”王爷红着眼,娓娓道来:“二十八年前,我在一次出游的途中遇劫,幸得风继尘及姚翡嫣这对师兄妹的拔刀相助。当时我因身受重伤,于是留在他们家中疗伤,后来我在翡嫣的细心照料之下.伤势渐渐复原,但在疗伤的那段日子里,却与翡嫣日久生情而互诉款曲。因此,在伤愈准备回京之日,我鼓起勇气向她求亲,而她也点头答应。然而,风继尘知道之后却大发雷霆的反对,可她还是不顾师兄的反对,选择跟我回京。”
他欣慰地淡然,续道:“一年后,翡嫣为我生了个儿子,当时皇上还收他为义子,封他为逍遥贝勒,同时赠他一块刻有‘逍遥’二字的玉佩。在你满用之日,风继尘竞趁我大宴宾客之时,将我的儿子偷走,并留了张纸条给我,说他为了惩罚我抢走他心爱的女人,所以偷走我的儿子,让我也尝尝心爱的人被人抢走的滋味,还说除非他死了,否则不会让我们父子相见。”
“你的意思是说,我师父就是风继尘?”风逍遥实在无法相信,一直被他所敬仰的师父,竟会做出这种事情。
“没错。由于风继尘嗜爱喝酒,每回酒满肚,走起路来颤颤倒倒,而他总说自己一点也不颠,因此又被人称为风不颠。”
这点倒是没错,师父要喝起酒来确实如此。“既然你知道我是被风不颠抱走,为何这些年不见你没来找我呢?”
“准说我没找过你?风不颠自从抱走你之后就隐居起来,这二十六年来我不断派人寻找,始终没你的消息,直到几个月前,我的属下在衡山的山脚下遇上他,在询问你的下落未果之下与他动起武来。后来风不颠受伤逃逸,经过查问方知他住在碧幽谷,而当我赶到碧幽谷的时候,除了发现他的尸首之外,什么也没看见。当时我还以为你已不在人问,你额娘还因此大病一场,至今仍躺在床上呢!”
“这么说,你是我爹罗!”说着,他连忙跪地:“爹!”
王爷流下欣喜的泪水,扶他起身。“你是满人,该称我阿玛才对!”
他深情地喊着:“阿玛。对了,我娘呢?”
擦掉眼泪,王爷道:“你额娘在她房里,现在由你妹妹照顾着。”
“我还有一个妹妹?”没想到他除了找回父母外,还多了个妹妹。
“是呀!你妹妹就叫绮罗。要是你额娘同你妹妹知道你安全归来,一定会很高兴,说不定你额娘的病会因此而痊愈。走,这会儿阿玛就带你去见你额娘!”
于是他们父子俩就这么手牵着手,往福晋的房间而去。
自从风逍遥认回父母后,福晋的病体果真很快就复元。然而寻回儿子之事得先禀明皇上,然后再安排皇上面见风逍遥,接着由皇上将此事公诸于世。如此之后,风逍遥才得以恢复他的真实身分。
因此,在他的身分未被皇上确定之前,他们父子仍无法在外人面前相认,所以风逍遥是贝多隆一事,除了他们一家四口外,其余的人皆不知情。
而自从风逍遥见了贝王爷之后,他与凌飘飘便在贝王府住了下来,对于飘飘的询问,风逍遥也以他在此等王爷安排他跟父母相见为借口给蒙混过去。
飘飘不疑有他,反正在贝王府有吃有住,天天与绮罗格格、如意格格、风逍遥四处游山玩水,她也乐不思蜀。
另外有关飘飘是女儿身一事,风逍遥因找不到机会告知他的家人,所以这件事至今仍无人知晓。
这天,他们四人来到如意格格位在郊外的别庄游玩,一路上如意格格缠着飘飘不放,绮罗格格只好跟
男人的话本来就不可以相信,谁教你要被他骗得团团转,甚至还…喜欢上他?是吗,她喜欢上他了?一定是的,要不怎会他对别的女人好,她心里就难过得要命。
一旁的如意格格发现她一脸惨白,问道:“林飞,你怎么了?你的脸色好苍白,是不是被绮罗吓着了?”
“没事,我的头有点疼,我到前面的亭子等你们。”
话落,她自个儿往亭子走去。
风逍遥当然也看到她脸上的异状,跟着说道:“一起过去吧!”然后抱起绮罗追过去。
四人同时来到亭子,飘飘不发言地坐下,就是不看风逍遥一眼。
帮绮罗把扭伤的脚踝弄好后,风逍遥马上来到飘飘的身边。“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正想摸她的头,看她是不是着凉了岂知他的手还未碰触到她的额头,就被飘飘给拨开。
“我没事,你过去照顾绮罗格格。”她的声音出奇的冷淡。
“是不是又替凌飘飘打抱不平了?”早该想到她酷爱喝醋的。
“我又不是凌飘飘,有什么资格替她打抱不平呢?今后我不会再为她说一句话。你想对谁好就对谁好。
想娶谁就娶谁,一切随你。”说完她故作洒脱地牵起如意格格的手。“我好累,咱们回屋里去,把这里让给这对有情人吧!”
如意格格很高兴终于可以和林飞独处。“好啊!我也正想进屋里休息呢!”
她这回怎会表现得如此冷静?警觉到不对劲,风逍遥便急急喊住飘飘。
“等等,你刚才的话是怎么一回事?我要你说清楚再走!”
“咱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喔,有!我还欠你一百两银子是不?”说着她从袖内取出一张百两的银票。
“喏,这是如意格格给我的赏银,刚好是一百两,现在我俩互不相欠了!”
他阿玛是贝王爷,他哪需要她还钱呢?“我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