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于是不顾香云的劝说,毕竟整件事是,于秋素牵着绳子兴高采烈,不就是自己拖累的?开始坐不住了。你别打二哥……”于,“飞起来了,飞起来了……”
许氏醒来后,慌忙跑了过去,跪下拉住了母亲的手央求道:“娘,不要打二哥,您不要打二哥……”
纸鸢被放了起来,要是母亲当真对二哥施家:下床跑了出,一出来就看见母亲正在挥动藤条,看见床前站满了人,三个儿女,都关切得瞧着自,加上自己的丈夫。
“不是才做过一个给你吗?”于秋素不解地问道。也坐了拢来,
许氏,听丈夫问话,说道:“隔壁王婶家的小六子昨晚上捞回来好几条鱼,这尾鱼是今天王婶给我的。”她拿起筷子来,往碟子里夹了一块鱼肉放在了丈夫的碗里。
这天,于鸿的一个好友拉着他去一家茶馆小座,两人坐下不久,就听得一些酒客在说这件事情。
小姐待她情同姐妹,香云也不客气,依言坐了下来,说道:“小姐每天这么巴望着,估计莲花也已经感受到了,我看呀,今年的花一定比往年开得还要早。”
于经拿了凳子坐在床边道:“嗯,你呢?你又昏迷又发热的。都是二哥不好,把你带出去。”
“说什么呢,”于秋素忙道,“这哪里就是二哥的错了?你再这么说我可生气了。”
于经笑道:“现在烧全退了吧?身上哪里还痛没有?”
“身上早不痛了,只不过留下一个小疤痕罢了。”于秋素漫不经心地道。
“我看看。”于经不放心地道。
于秋素稍稍拉开左边衣襟,左肩上露出一个被石头刮伤过的疤痕,于经惋惜地道:“这个疤痕不浅,看样子很难恢复了。”忽然听得香云在一边噗嗤一笑,遂转脸问道,“你笑什么?”
香云打趣道:“小姐天生丽质,没想到留个疤痕也留这么好看。两头尖尖,中间一边凹一边凸,可不酷似那月初的月牙吗?”
听这一说,于经扭头重看向妹妹的肩头,不禁道:“还真是!像极了那一弯新月。”
于秋素稍稍一提,拉好衣襟道:“别听香云瞎说八道。”
“对了,”香云笑着道,“我该去给小姐拿药来了。”
于经看着香云出去,转头对妹妹笑道:“难道我们都爱瞎说不成?不过我宁愿素素你没有这么好看的疤痕,毕竟再好看也是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