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黑衣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妻主不必担心,
“说不定是歪打,可只有解决了才能让我,人手一支迷香一个个房间跃了过去。一个进去解决里面的人,加快了手中的,不然,裴宁会不甘心的。”自家的生意最近急上急下,柳凌霜的正夫还是有所了解的。
“多谢家主提点,裴宁省得的,虽然是弃子,其他的也不再一一搜罗,再说,万事都有转圜的。”白裴宁对着黑衣人拱手行礼,并未因对方是白家的下属就有丝毫轻视,如今被派来这里已经是白家给足,这人是白家家主身边的得力人手。
“呸呸呸,说什么丧气话,怎么还去操心那什么生意,你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纪,有二女她们在,多赚些少赚些哪至于那么拼命,咱们的家业够她们吃喝不愁了……”楚家老太太的夫郎出身富贵,也是家里娇养的,打小没过过缺钱的日子,如今看自家因为生意变成如今模样,自然心中不解。
楚凤鸣皱了下眉终究是抬步跟了上去,原身有爹有弟弟又有家的,就这么跟人家撇清关系似乎有些不地道,最主要的是在她受伤时都没出现的弟弟在这个时候竟然抛头露面找到自己,还那么个表情,能让人放心么?
“难道还有什么?”
“为臣当为国分忧,为妻应保护家小,你母亲……”楚凤鸣放缓了语气安抚阮京白的情绪。
“秘密。”其实说也没关系,不过看阮京白一副八卦样,未免自己刚说与他听就被宣扬的整个锦州城都知道,楚凤鸣决定还是秘密了好。
“哪敢欺瞒院监,若不然,明日学生我……”明日楚凤鸣是很乐意出去帮钱院监跑跑腿,顺便看看自家混合酒的销路的。
“嗝,你喝你的。”阮京白往嘴里塞了一口菜,还不忘冲楚凤鸣翻个白眼。
这个吃货,楚凤鸣暗恨自己方才那只烧鸡填了无底洞。
于是阿大他们前面开道,富家女占据视线良好的前面,朗悦与锦小侯爷一左一右神情专注,仿佛路边小摊与粗布衣裳的百姓有特别的吸引力。
碰上找事的人仙酿也没用,刘姐嗤笑着一把拍掉掌柜右臂弯中的那坛酒,酒坛落地四裂开来,“有酒无菜你们糟践谁呢,一个酒馆竟然拿这么劣质的酒糊弄人,这破酒也就配落在地上。”
“老太太,”偷听墙角一向不是正人君子所为,可方才楚凤鸣发誓她只是顺耳听到,绝不是故意听人家八卦家事的,严格说来,或许她转身的动作慢了点。“这些日子小店多亏老太太看顾,如今老太太家人寻来,实在是……”言不对心的话楚凤鸣真不好说出来,纵使是客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