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梅顿了下,可是奴家也是走投无路了,行为实在不妥,
可是……怎么说呢,就算大哥大嫂那么恩爱,不也有了叶姨娘和庶长子原琅吗?道,才出此下,”
谢雍却道,就拿仆人们出气,动辄打骂,就让谢府,长此以往。生活在这样的氛围里,丁锦绣自然更不愉快,结果成了恶性循环,于是她就更生气、,难以改口。
当时玄昱看着谢雍的表情很是复杂,“爱卿啊,宜之是个好姑娘,其实也一度曾是朕心中的皇后之选,你可千万不能辜负了她啊。”
“那你想说什么?”谢母的脸色好转了一些。
原宜之示意和烟取来早就为谢昭准备好的见面礼,除了她亲手缝制的衣服鞋袜,还有一件和滇白玉镶嵌足金纹饰的平安长命锁,比谢昭脖子上戴的纯金锁要,但显然要贵重许多。
谢雍手里端着一只托盘,上面是两碗鸭血粉丝汤,他的臂弯里还搭着一件兔毛为里、紫貂镶领和滚边的羽缎厚披风。
和霞忍不住问道:“不知这位姐姐如何称呼?”
小媳妇和姑娘们互相望望,好吧,人家新郎倌雄新娘子,不忍心被闹洞房折腾着玩了,咱们也别惹人嫌,走人吧。
就因为这样,原宜之才越发不理解谢雍对她的好——那种发自内心的真正的好,没有半点虚伪做作。
女人的直觉是很是的,男人是否真心对自己好,只要用心感受都能感觉得出来。
至于那些哭诉被男人所骗的女人,往往是自欺欺人,不愿意承认男人对她们只是虚伪应酬罢了。
……
谢雍隔天一大早就起来打拳了。
他其实是个相当注重养生之道的人,以前跟着老家的恩师学了强身健体的五禽戏,基本上就没有荒废过,只是有对候工作实在太劳累了,也会搁置两天,他也没太计较。
可是现在他却意识到保持体能的重要性,为了能够陪伴原宜之一起变老,为了原宜之的‘性’福,他必须要努力了。
深秋初冬,呵气成雾,地面已经降了薄薄的白霜,早起打扫庭院的粗使丫鬟有时候偷偷打量几眼男主人,见他身材修长匀称,动作优美舒缓,凤目修眉,面如冠玉,真真是君子如玉,举止端方,怎么看都如天人一般,是每个女子心目中完美情郎的模样,让小丫鬟们看得面红续,想入非非。
谢雍打了一套拳之后,身体起了薄汗,他觉得浑身筋骨都舒展开了,轻松畅快,看天色还早,便准备再打一趟拳,就在这时,他抬头却看见守候清越园园门的粗使婆子正朝正堂内室走去,便略微高声喝止,“孙家的,何事?”
孙婆子闻声,回头见院子里的谢雍,急忙蹲身施礼,道:“老爷,少爷来请安,我见时辰还早,担心老爷夫人还未起身,这不先过来向房里伺候的姐姐们询问一声。”
谢雍皱了皱眉,谢昭怎么又来这一套?
谢雍也无心打拳了,伺候的丫鬟急忙取了驼毛里绒的厚披风为他披上,免得凉了汗,又取了温热的毛巾递给他擦脸擦手。
谢雍慢条斯理地收拾完,才对孙婆子吩咐道:“领少爷进来吧,到西花厅里来。”他知这原宜之昨夜累得狠了,想让她多休息会儿,便准备到西花厅和谢昭谈一谈,这小子的行为有点不合时宜。
可是才五岁的小娃娃懂什么?恐怕是被人挑唆了。
谢雍心底有些不耐,这些人还真是没完没了,看不得他过一天舒心日子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