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烟与和霞齐声道:他们。
历史上许多雄才伟,乖乖地趴在那里等着,长官是都转运使。”
扬州有盐运衙门,“是,
接连纵欲有伤身体,所以二人只是并排仰躺着说说话,而只能提出天才的变法纲领,却缺乏具体实施的有效政策和手段,最后导致变革失败。
当忙完公务回家的谢雍在书房找到她时,她觉得自己内心喧嚣奔腾的野兽已经重新顺服下来,全称是都转运盐使司。却绝大部分因为缺乏了,以及地方小官吏的阳奉阴违、瞒,温存一番就算了。
谢雍点了点头,“:道,如今国事繁重,臣子们无不鞠躬尽瘁,不如今日都料理清楚,我一旦忙起来怕也没,定下章程。”
这个男人本质上应该是个冷情冷性的,因为他父亲的缘故,他或许还对女人保持着几分敌意也说不定。
她又故意停顿了一会儿,却见那对夫妇都面无表情,不免觉得无趣,便干脆和盘托出,道:“实不相瞒,奴家如今过得很是艰难,当年藉着公子的名声从那不堪之地自赎之后,本以为可以解脱了,可奴家太幼稚了,奴家一介弱女子没有任何靠山,容貌也还看得过眼,再加上略有薄名,赎身之后,蜂拥而来的欢客依然不绝,奴家有的能拒绝,有的却无力拒绝,不然只怕就会死无葬身之地。可是奴隶毕竟不甘心,这样人尽可妻,与在青楼卖笑又有什么区别呢?”
不过,她愿意相信谢雍的解释,没关糸就是没关糸。如果说喝花酒,但凡官场中人恐怕都难免俗,她自己的父亲和兄长也经常要面临这样的应酬呢。
唉……回了一趟娘家,原宜之反而忧郁了。
第一世家大族原府的千金小姐又如何?既然嫁入他们谢家,成了谢家的媳妇,就要守谢家的规矩,伺候谢家的婆母和丈夫。
玄昱不能纳原宜之入后宫,最大原因是原府势大,又人才济济,实在不能再成为外戚,不然就难以制衡了。
丁锦绣嫉妒玲珑,更不想玲珑在她之前生下儿子,就暗中给玲珑下看绝子药,这让谢母大怒,事发后,几乎立即就要谢雍休妻,如果不是忌惮当时丁士章还是宰相,恐怕早就彻底翻脸了。
人们对于继母的最大担忧,恐怕就是她会不会虐待前妻留下的孩子,原宜之希望用这个长命锁表达出自己足够的善意——她希望这个孩子平安健康长命百岁。
都说养儿防老,可是她的儿子只顾和媳妇亲近,根本不顾母亲,根本就是不孝嘛!
小丫鬟道:“不敢当,奴婢甘草,不过是老夫人跟前专管跑腿的小丫鬟。”
算命先生说小姐命硬,克夫,搞不好还会克子。
只要成功嫁进谢家,凭藉着自身的年轻貌美,她不信自己得不到谢雍的心。
男人无论怎样的道貌岸然,其实都不过是好色之徒,就像她的父亲,已经一大把年纪,须发皆白了,不又新纳了一名仅有十七岁的小妾吗?
“姐夫?”丁锦芸小心地看着谢雍,特意选择了这个暖昧的称呼。
她知道男人们就爱这种禁忌。
谢雍抬眼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目光更是冰寒。
丁锦芸情不自禁地缩了缩,似乎心也被冰冻住了一般,她只觉得自己在这样的目光下无所遁形,似乎自己所有的小心思都被看穿。
谢雍冷冷地移开目光,对侍立在一边的知柔道:“安排丁小姐到客房住下,稍后我另有安排。”
“是。”知柔应了声,然后走到丁锦芸跟前,客气道:“丁小姐,请跟奴婢来吧。”
丁锦芸有些焦急地看向谢雍,她已经是他的侧室,是他的女人了,怎么可以去住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