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字漫出了令人胆寒的诡异与压迫,而后深吸一口气,胡乱地点,“别哭了。
李绍四下茫然,教她愕然,陌生的感觉揪扯,别哭了:眼泪,是……你做得很好……”他在一片黯淡中看见李慕仪淌下的泪,伸手替她拂去那泪珠儿,从前这动作有多少温柔多情,如今就有多少冷情冷性,道:不知所措,喃喃道,“是。”
掌柜的忙不迭直起身,踩着板凳给他拿下来,
李绍笑。毕恭毕敬地,“以后你也是他们的主子。”
这“如何”二字问出来,
因为她姓薛。倒像个讨赏的少,是薛家的女儿,她的父亲为名节而死,可她却没有这样的勇气。“薛雉”会让她记起自己该是何等气节的人,也会让她明白落到现在这种地步的自己是何等的无能与下贱。
李绍握紧缰绳,怒火一时冲得他的额头发痛,低骂了一句:“该死。”
“你欢喜他,可他不把你当作女人,你欢喜他作什么,妄想着他能娶你?!可你从前再是官家小姐,到这等贵人眼里,就是个教坊司千人骑万人睡的荡妇、骚货,连他府上的侍妾都不如!”
这场景要是落在那些随六王爷前来的士兵耳朵里,怕都要傻了。能听得他如此愉悦地笑两声的机会,绝不会多。
门阖上,光线一下变得黯淡。方欢眼前起了一刹那的寒光,猝不及防地令他退了一步,后背碰撞到坚硬的门上,随之而来的是阴森彻骨的寒意。
李绍一字一字问:“她当真是薛容的女儿?”
李绍确有着可容大梁江山的胸襟,输她一筹,并未恼羞成怒,对这样的学生,他也不吝于赞赏,“李慕仪,你当为男儿。”
李慕仪冷白的肌肤上透出浅红,颈间打上一层汗水,晶莹的汗珠儿顺着乳间淌,李绍低头吮去,含混地问:“热么?”
“王爷。”
收到第八次调令的时候,罗淳风才想明白李绍在拿着他顽儿,当即拒军令,赶回京城。一惯是士可杀不可辱,罗淳风一大把年纪,受不住如此折辱,寻着李绍,当即就刺来一剑。
李慕仪抚着他的额头,“可雁南王杀不得。”
倒是个不俗的鸟儿,也不惊雷,这般还能活蹦乱跳的。李慕仪暗暗松下一口气。
他说起无关的事,可手却还撩拨着她,李慕仪羞怯起来,依偎在他的肩窝里细细碎碎呻吟。
李绍:“个小哑巴,说句好话就这么难?”
赵行谦一阵冷颤,仿佛那要受千刀万剐之人就是他。可他缘何恐惧?明明李绍已经是被拔了爪牙的,他缘何恐惧?
他按着李慕仪低下头,将阳物抵进她的口中,反复几下,她吮去上头残留的白浊。李绍又摩挲着她的嘴唇,轻声说:“乖,咽下去……”
他的确该恨,这样骄傲高贵的人怎能输给赵行谦呢?他想起送给李慕仪的小玩意儿,变着花样地哄她欢喜,可曾换得她半分真心?
通风报信的是李慕仪的心腹,问她:“殿下怎么看?”
李慕仪说:“令人一处一处仔细搜查,防止别宫中窝藏其余同伙。……刺客往哪里逃的?”李慕仪凝眉,“拿地形布防图来。”
李绍将软得无骨的娇躯扣在怀中,捂住她的嘴,一边更急着顶弄,一边喘着气说道:“小心惹了人,到时候你又要哭。”
这些年,别人欢喜与否,李慕仪从不在乎。除了小十三,她不在乎任何人,甚至她自己。
她从疲倦中挣扎出一句舒心的话,回应道:“王爷抬举。”
顶端试探几番,寻到花穴缓缓抵进。奈何那口儿实在太小,性器尺寸又实在不善,李绍起初存下了几分温柔心肠,不舍得真令她痛极,可反复都不得其法。
赵行谦一反往常,得她命令,这回却纹丝不动。
李绍嘲笑她蠢,嘲笑她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