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喊了一声:今天,秀娘明明也被李有财。
他看了一眼父亲,因为,那老虎身上有人骑着,“大,又看了一眼秀姨,轻轻说了一句,她就警惕起来,她竟然被他感动?被一个设计害自己的女儿,现在还强行对自己施暴的男人感动?她昏了头吗?”
他的心中还在,却只有他们父子,
但马上:“你们等着。”说罢滚到桌子边,用力磨了起来,将被扭到身后。
阿二先见他们抓了自己的父亲,还哭着扑向那抓他父亲的家伙,只是他力气实在,想将父亲救回来,人家根本没将他当回事,此时听李有财说连他也要抓,马上想跑,但他人小腿短,哪里跑得出去,不一会也被抓了。
而此时的华家,却因为那入赘的小子公孙义只知读书,不事生产而每况愈下,后来进京赶考,更是提出要带上千两银子活动费,如果今年考不上,就留在京里读书,三年后再考。华家两老不知为何,居然也相信了他,拿出所有的积蓄,还卖了半数的好田,凑够了一千两银子,让公孙义带着去了。
秀娘哧了一声。不屑地:“一把刀而已,你怎么能肯定就是阿二的刀呢?”。
秀娘猛然惊醒,刚想说话,火堂的门突然被闯开了,一阵夜风将火堂里的火冲得扑向秀娘和阿二的方位,秀娘连忙拉着阿二退后。
华园想起自己也曾经翻过那个包袱,拿走了里面的银子和两本书以及洋洋的衣服,可没有现有什么饰。
阿南却只看了她一眼便转开了:“秀娘,不要紧的,华园没死,这就是好事,你放心吧,一切有我呢。”
阿南脸上神色一变,秀娘的不信任让他伤心,但一想到华园的死,又十分内疚,便咬紧了嘴唇,任凭华园的娘摇晃着他,不一言。
“我的刀呢?”那阿松又问。
“那——”
“你也知道是要南嫂同意才行啊?可南嫂在哪里?她带着女儿回娘家了,这还不是问题么?可见她也是不同意的。在外人眼中?谁知道他们不在外人眼中又是个什么样?反正他就是配不上秀娘。”暗沉声音的人话里的酸气,是人都能闻到。
走了一阵,快走到山下时,华园却现山下路口站了两个人,在聊着什么,华园不由自主地闪到一丛树后。
终于,大蛇翻滚慢了下来,最后软瘫在地,秀中又朝大蛇连刺几下,眼看大蛇死去,精神上终于松懈下来,这一松懈,身上的蛇毒马上作,最后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秀中虽然没有武功,但在最初的惊慌过后,却已镇静下来,见到大蛇头攻到,已经逃无可逃,索性不再逃,反而对着大蛇迎了上去,以两手撑住了那大蛇张开的嘴巴,冲着一边的女人大喊:“静波,你快快带了孩子走”
华园再次打量这庙里的一切,供在壁上的大蛇画像,供品,还有自己这具新的只有六七岁的肉身。她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里很危险,她必须立即离开。
女人一边说,一边将她抱上了老虎背,一边递给她一瓶水和一块干粮——她总算知道,华园已经从昨天下午开始就没有吃东西了。
但唐安刚喝了一口水,就无法喝了——女人已经策虎狂奔。
路上,华园几次想开口问女人家人怎么样了,但看着女人紧绷的脸,还是没有问出来。那女人似乎知道她要问什么,说:“你的两个家人都被指控冒犯大神,被绑到了大神庙,准备用他们祭神。”
华园心神俱颤:用自己的家人祭神?
她还来不及说什么,那女人又说:“我送你到那里,你自己的事,你自己做,不过,你不用害怕,我就在你的背后,做你的靠山”
华园心中松了一口气:只要你当我x山就好。
还好,她们来得很及时,在千钧一之际,救下了义父和阿二
只是,自己的母亲呢?但想想李有财对母亲的心思,恐怕不会杀她,只是,她被欺负了吗?她的心,顿时急了。
华园从老虎背上跳下,也不回答李仙姑的话,抢先过去从木桩上解开阿南和阿二。
“我娘亲呢?”她扯开阿南嘴里的破布,急急地问阿南。
“我不知道,她没有跟我关在一起。”阿南实话实说。在现只有他们父子送到这里的时候,他就在担心秀娘,他先是以为李有财是因为作为敛财工具的大蛇被人杀死要杀自己父子泄愤,后来又想到李有财是借机杀掉自己这个情敌。
一个神会门人想上前阻止,眼睛看向李有财,李有财看向华园身后的女人,那女人很明显是一个久居上位的人,她只是冷冷地横了对方一眼,李有财就不由自主就退了一步,他转头去看李仙姑,却现李仙姑似是呆住了,一动不动。
李有财只得朝着神会门人有摇了摇头,任凭华园为阿南父子松绑。
阿南父子被绑了半天,手脚麻木,而且,因为三天没吃饭,全身软,阿二一被解下来,马上软倒在地,昏了过去。
华园吓得大叫:“阿二”那漂亮女人过来看了看阿二,只说了两个字:“饿的”喂了一粒药,又喂了一点水,阿二果然醒了过来。华园自己也饿,但她还是将漂亮女人给她的点心分成两下,给了两人:“你们先吃点东西,其他的事交给我了”
虽然她只是一个八岁的女孩,但阿南和阿二此时却将她当成了救星,莫名地相信她。当然,他们对她的信心,是因为他们都看得出,她有个骑虎的女人做靠山。有了这个靠山,他们就感觉自己生命有了保障,有靠山的感觉,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