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算大众现在都知道她,她也没有选择公开。周顾一大早就赶了过来,为了避免给慕隐带来太多外界注视,坏心眼的等她挑明,”他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慕隐转头对林壁说。“你先去忙吧,商人就是商人,算的真清。”
“你说过不会再掺和那些事了,我们在一起时你说的话都不算数了吗?”
知道慕隐受埋伏的事,
她的考虑还是比,可恋爱对象是谁还:
“啧啧,我刚刚说的事你别忘了。”
大概是幸运,子弹没有击中只是,得亏他们躲得及时。
终于林壁问出了她一直想问的问题。
周易天的心狠手辣是实打实的,
他笑意盎然的看着她。他如果不出手林壁绝对会,开口:“我们这算不算太有缘分呢林小姐,这都要比才分开的情侣再见面的速度都要快吧。”
林壁此时心里紧张的要死,从刚刚两人才碰见她就在担心,慕隐已经知道她已经去了警察局报案,可看样子他还不知道她心里的石头才稍稍落下来了一点儿。
周顾:“你刚刚说你逃到别人房间才躲过警察搜查,那人男的女的?”
周顾:“怪不得我弟弟说那边出了事让我来接他,下这么大雨你们还执勤真是辛苦了。”
这所酒店虽然也属于levans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他们不会傻到明面上跟警察对着来,至少在大众眼中levans可属于五好企业。
经过几条路的追逐慕隐很快将车开到了约定好的地点,他将车堵在了街口防止后面的车进来,这样一来也赢得了一些时间。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尾随了她一路的女生出现在了她面前,害怕出事的助理立即掏出电话就要报警。
可女生很淡定,一点儿也不惊慌从口袋里拿出一条项链,女生看着林壁说:“你认识它吧。”
林壁还没反应过来。
女生直接把项链放到她手里:“你摸摸就感觉出来了。”
林壁果真摸了摸那条项链,猛然抬头质问:“你从哪里拿的?”
女生表情冷淡:“这个你不用管,你只需要知道陆辞很有可能没死,林小姐我今天来把它交给你是为了不让它的主人遗憾,其他的我无可奉告。”
女生口中的陆辞,正是林壁青梅竹马的玩伴,在她那些看不见的日子里带给她光明的人,这也是她里永远的伤。
十二岁的陆辞为了履行和她的约定,搬家后仍然保持在她生日的时候来看她,就是因为这样他才遇上了那场邮轮爆炸案,一家三口无一幸免。
“等等,”林壁抓住她急切问道,“你什么意思,你是谁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一个陌生人突然跑到她面前说她最在乎的人没死,还拿出了当事人的贴身物品,这不是很匪夷所思吗,她怎么可能不质疑。
女生甩开她的手:“该说的我已经说了,要是真想知道答案,抓住你身边那个姓慕的,从他背后说不定你还能得到些什么。”
姓慕的,她身边除了慕隐还会有谁?
思绪拉回到现在。
林壁把项链放回原处,回想起那个女生的话她心中差不多已经有了底,慕隐的背后就是周家,也就是说周家很有可能参与了那场邮轮爆炸案。
如果陆辞没死,那他当时会去哪儿?要是他活着为什么不来找自己?
疑团种种,她需要时间摸清。
门把手动了动,林壁假装闭上双眼维持着刚刚熟睡的样子,慕隐从房间外面进来。
她感受到他抱着自己躺下,身上还有着没有消散干净的烟味儿,她知道他很少抽烟,一般有什么心事才会用烟来疏解。
这个夜晚,在两人各怀心事的思绪中过去。
一大早,林壁下楼时慕隐早已经出门,他没有跟她说去了哪儿,这还是破天荒头一次。
“先生什么时候出去的?”林壁站在大厅口伸了个懒腰,早晨太阳很好,是个好天气。
保姆听见她的声音回答:“早上七点半就出门了,先生说不让我们吵醒你。”
“他有跟你们说去哪儿吗?”
保姆摇头:“没有。”
林壁:“好,我知道了。”
她有直觉,慕隐今天这么早出门应该是和那天她听见周家的事有关。
能这么想她不是没有根据,今天是五月十九日,刚好和他们当天说的日期差不多。
这一周来他都没再提过这件事,她不知道他是为了安慰她,还是真的会解决这一切从此再不参与。
林壁是矛盾的,在和慕隐的感情上她常常处于一种自我对抗又自我说服的过程里。
如果周家真的是害死陆家的元凶,那慕隐就会是元凶的儿子,那她怎么对得起在那场事故里出事的陆辞。
人终究是个复杂的动物,爱着又恨着,不想又控制不住。除去光鲜亮丽的身份,她也只是个平凡的人,会犯错,会苦恼,会无法割舍。
她知道这样是错,但她又放不下慕隐,她是真的动心,真的喜欢他。
去汤山的路上,这是慕隐给周易天找的住的地方,别墅在半山腰,树木葱郁,很适合即将到来的炎热夏天。
“他们改时间的事为什么不提早告诉我?”慕隐望着车窗外面问前面的祁晋。
早晨他刚一醒就接到了于峰的电话,是周易天让他过去,还没等他问底下人,祁晋就急匆匆跑上楼跟他说人已经来了的事。
“冤枉啊慕哥,我发誓我一直盯着那边的动向,谁知道他们去完意大利直接买票飞过来了,”祁晋一脸懊恼,“怪不得那于峰前天就问我要地址,说什么有些东西要送到别墅,原来在这儿等咱们呢,慕哥你说,他们这么玩有什么意义,害怕有人搞暗杀吗行程弄的这么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