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琛全身皮肉软烂,半阖着眼睛只管嘴角清淌着,神智早就魂飞天外,软嫩的肥乳上一对熟,加之熟透多汁的身体被粗大的阳具破开口子肏了进去,像才将到了发情期,没有骨头地瘫在凌沉源怀里,缠绵万分地揉搓着凌沉源的胸肌,
湿润的。
叶琛实在是绵软的不行,身后是顾青云强硬地抽插捣干,擦得他饱胀的肉阜又是刺痛又是钻痒,身体跟着频率也是咿呀摇晃,合着滋滋作响的水声,虚弱无力地微微打抖,身体应激中的挣扎全被一手制住。丝毫动弹不得,淫性的红从脸颊一直铺盖至脖颈,甚至雪腻的胸口,即使看不到他。深深陷进乳沟,想必也是满满的情欲横流而出,痴迷的晕出狂性。虚幻的巴掌好似还在胸脯上,
被拍打得肿痛的皮肉,紧紧巴贴着神经阵阵传进脑子里,刺肉的利痛中渐渐生出涨酸,逼得这具敏感的身体登时间又热泪盈盈,差点逼出泪来。
顾青云感受着身下人温热的体温,足以烧光普通人理智的情欲只是让他不够冷静,他只是愤怒就足够压制了;“叶琛,即使是现在你都没有认出我么?”
叶琛一口将丝巾吐出来,口水呛进喉咙里,让他不住的干咳起来。
既然顾青云不介意,凌沉源自然不会客气。
他笃定叶琛不会通过声音认出自己,毕竟顾青云失去了一向的温柔冷静,叶琛又是如此的……熟知皎若明月的顾青云。
一阵心头火合着身体焚烧起来,喉咙竟莫名的干渴。
叶琛选的这个地方很是偏僻,再过几年就会因为帮派争斗彻底废弃。
无论是性格还是身体,叶琛都让他轻易的兴奋了。
他眨眨眼睛,问出了一个有些恶劣的问题:“你的胸呢,这么快就没了?”
那是来自另一个雄性留下的气味,覆盖住了范荣日夜累积的标记。
叶琛坐在厕所的马桶上好一会才能扶着隔断站起来,他的腿软的几乎站不住,水穴里包裹住的精液一股股跌落在地砖上,他羞耻的脸又烧红了,愤怒简直要切断了叶琛的理智。
昨天例行鸽了,今天写得我头晕目眩,好多字我死了……
思及此处,他呼吸更加火热了,这场本质上是惩罚的性事好像不再受他的控制了。
这是我吗?
乐瑾手指抹着他的马眼,抠挖不停地瘙刮着敏感的龟头,叶琛被玩弄得狠狠咬紧了嘴唇,哼哼唧唧再也说不出一句伤人的话,浑圆的屁股一抖一抖地夹着乐瑾轻肏的驴货,肥嫩的肉唇期期艾艾喷溅出淫水来。
现在他身负双性体,一层皮肉都塞裹着淫味色欲,按照最适合做爱性交的样子捏造出来的,哪里受得了被人捏着男根不住地搓弄按捏,登时完全软倒乐瑾怀里,让那根肏进他腿里的巨根直接顶到了浑圆的囊袋,粗壮的茎身把一条肉缝挤压分开,内裤里湿哒哒的布料压在肉阜阴蒂上,淫水从屄口里出来又粘到自己肉唇处。
要不是形式迫人他一定,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