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叶嘉佑是叶辅安的独子,丞相是他,毕竟秦王是他姐夫,叶辅安五味杂陈,别人都觉得叶嘉佑今后完全可以在京城里为所欲为横着走了,如今叶嘉佑的姐姐,身份贵重。当初他心里还和提骁较劲。将提骁视作了扰乱朝,本王单独和叶小姐一谈。”
她扭了扭身子挣扎着要下来,叶骊珠一动,提骁皱着眉把她又按了下去:“别动。”
想起和提骁初见时的情形,叶骊珠平时又极。
提骁揉着她的头发:,”
提骁道:“丞相,表面上称兄道弟,实际上计较得很,半年时,没想到,提骁将会改口喊他一声“岳父大人”。
叶骊珠道:“凡事不能我一人中意,再说,还要,我身子这么差,不是有福气的,能过好这几年就千般感谢了,更长久的事情,我也不敢想,怕活不到那个时候,及时行乐,能活一天就珍重一天。”
晾了她这么多天,倒是没有让她长半点记性。
提骁为叶骊珠掖了掖毯子,让侍从退了下去,他起身换了一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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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骊珠倒是没有像以前那般身体沉重头脑发热病倒在床上,她看上去和平时差不多,只是懒洋洋的,做梦都在梦见提骁。
提骁出了宫门,太子陪同去了军营。二皇子出事后,提骁什么都没有说,这事是他做的,太子却不知道,只有皇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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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生在两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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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儿长得好看,穿什么都好看!”
他的声音沙哑,捏住了叶骊珠的下巴:“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是你拿的?”
提皇后是一刻也忍不了皇帝。她恨皇帝,恨之入骨,更恨盛贵妃,恨这两人有意无意给自己的伤害。
提骁看着手足无措的小姑娘,她蒙着眼睛,巴掌大的小脸被蒙了很多,微微嘟唇,越发显得唇瓣饱满惑人。
今天叶骊珠脖子上戴了一个金灿灿的项圈,项圈上挂着长命锁,她平时也没有觉得多稀罕,反正她想要什么,叶辅安都会给她,没有想要的东西,叶辅安也会拿了给她。
叶骊珠对盛贵妃的利用价值不大了。不过,盛贵妃倒是没有想到,提骁那个冷面冷心的冰山居然想娶叶骊珠。
提骁把一只虾剥了壳,送到了叶骊珠的唇边:“是不喜欢吃肉,还是很长时间没有吃过了?”
她的披风往下垂了一些,提骁居然停了下来,给她拢了拢披风。
提骁精通骑射,精通兵法,能带兵打仗,也会诗词曲赋,唯独在这件事上,他不甚熟练。
她说是坐一会儿,实际上,进了船舱,不出半刻钟,叶骊珠抱着枕头就睡着了。
倘若他是为了自己才建什么园子,叶骊珠觉得倒是可以去那边玩一下午。
只是看着,陆玄天绝对想不出,眼前这位方才还胆大包天的和人幽会。
突然听到陌生的口音,叶骊珠一怔,冷冷的回了头。
叶骊珠想了想提骁在地上当马给自己骑,心里觉得好笑,她一手捂住嘴巴偷偷笑了笑:“你是不是喝醉了?明天醒来后,知道说了这些肯定后悔。”
陆玄天不晓得皇后膝下只有太子一个,他还在想若是哪位公主生母是皇后,倒可以娶回去利用。
因为头发遮掩着耳朵,叶辅安并不能看到叶骊珠脸红。
不管提骁是真心还是假意,叶辅安都不希望两人再见面了。
叶骊珠的脸色顿时通红,倒不是觉得疼,提骁自然不舍得让她疼,她是觉得羞耻。她捂住了自己后面:“不许……不许打我……”
平时,田卓再怎么好色,也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自毁前途,更不要说做出许诺,说娶一个青楼女子回家。
叶骊珠抽抽噎噎的,她刚刚掉下来的时候,真的被吓了一跳,幸好提骁把她稳稳接住了。
而且这段时间,瘾变得越来越大。两天见不到提骁,叶骊珠就觉得身子乏累。
叶骊珠抽了空闲去了姜家。
在陆玄天眼里,女人比男人更好拉拢。
提骁这才松开了她一些,让她可以正常呼吸。
下人将提骁吩咐要拿的衣服送了进来,叶骊珠拿了衣服换上。
叶骊珠微微一笑:“有劳了。”
小剧场:
提骁是个铁石心肠的人,不会因为叶骊珠的撒娇而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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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衣着不凡,一看就很有钱,当然,也很不好惹。
秦王位高权重,皇帝都给他几分面子,允许他带着兵器上朝,私下里不用行礼,叶辅安的拒绝,对秦王而言,是少有的拒绝。
不过,这件事肯定没下次了。
他道:“我不痛,应该会很愉悦。”
可眼下,提骁只是冷冷的捏着叶骊珠的下巴:“这样靠近你,你有感觉么?”
提骁倒了一杯雪露酒。
叶骊珠:“!!!”
海檀还在叶嘉佑那边,这次在房间里伺候的侍女只有玉沙和小姵,叶骊珠见天色晚了,她身子也没有什么不舒服,就让玉沙和小姵去外间休息了。
叶辅安带着叶骊珠回去,在马车上,叶辅安对叶骊珠道:“你在王府这几日,每日都和秦王见面?他待你如何?”
太监笑着道:“抱歉了娘娘,这一次,陛下只说要见二皇子殿下一人。您就算过去了,也只能在殿外等着,白白跑了这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