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这事总要先作打算的可我才跟在您们身边两年,
就这样。接下来的两天也只是在房内礼貌留了,碧莲你在。
那天晚上他根本就没有碰她一下。”柳碧莲说完泪珠子又簌簌落了下来。就这么出去,好可怜,”
纹丹一见把这位惹不起的大,她甚至不要脸地肖想过那日指不定会发生些什么离经叛道的事,结果既定大婚便是大婚,除了天子携重臣迎将军凯旋外,什么意外都也没有发生。
“你姐姐好凶啊,我见犹怜。闻人棋。其实也没有柳隽卿想象中的那么煎熬,赶紧噤声行礼。
刚才跟着大将军出来安顿众将士,没听清楚前半段。返回偶然撞见大,但却亲眼看到那位娇蛮的小姐过去揍了人家一顿,后面还跟着大套铿锵有理的说辞,温温软软。简直是颠,小鸟依人,那样的小姐才是君子所求嘛,这种就算是长得跟九天玄女似的,简直也惹不起啊。
御林军在前方开路,众臣马车随在龙辇舆后,再由周镇凌的凌家军护在两旁,场面好不盛大壮观,百姓们一路欢呼跟随在后,真是喜乐融融,盛世太平的场景。
“纹丹,我怎么觉得今日来的人并没有想象得多。”柳隽卿她们随小厮安排在后边候着等待入府礼。若放在平时,她面对这番被误认为‘小门小户’的差别对待,早就发脾气了。可今日不同,她有点不敢面对,甚至觉得能晚见到闻人棋远一时是一时,便也由着被带到后面来等候,反正前头的母亲和妹妹也不会想到自己。
“娘,是我不会说话,你不要怪姐姐。”柳碧莲委屈巴巴轻轻扯了扯柳母的袖子。眼睛里一下就氤氲着娇怜的雾气。
要是要是闻人公子的话,小姐就算嫁过去做妾一定也能被宠上天去。可这话她是没胆量出口了。
“我呢,也不嫌弃你,虽有两房姬妾,但是正室之位还空着,你想想看吧,闻人棋远的旧爱谁敢接手?我不娶你,你怕是嫁不出去了啊。”平心而论,哪个正常男人不对柳隽卿这花容月貌产生生理反应呢。口头上说着她如何不知礼数,实际在梦里面都不知道对着人家做了什么龌龊事。
在尚书老爷和夫人心尖上的只有嫡公子柳赐一人,后来将二小姐从华城姑母处接过来后,出于多年没有养育在身边的一点愧疚和柳碧莲讨喜的温驯娇楚,老爷夫人便又将部分疼惜爱怜分给了二小姐。剩下柳隽卿一人不上不下,要不是看在她有副好相貌,以后或许能嫁个好夫婿提携柳家的份上,恐怕也不能这么由得她的性子。
至于大小姐,目中无人,‘恶名远播’,众人都道‘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她们两人不在一块长大,一个养在华城一个养在宁都,二小姐是去年才接来宁都的,所以感情不算太深。
大小姐有情意绵绵的竹马,将军有一屋子居心叵测的姬妾。两人看似八竿子打不着边。
见到平安无事出去的两人,后院中剩下的十房也有的开始心动起来,一个个都在衡量哪样好,与其消磨青春还不如早择出路。
但也有顽固派嗅到这丝机会因而变得更加疯狂。
“哇,休掉的都能有如此待遇,若是成了将军的心头宠,那岂不是快活死了”
周镇凌只将这事交予老太太处理,并且始终没有涉足过后院。他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说没有那份心思是假的,若是那一两个目的单纯背景不强的的侍妾懂得安分守己,说不定还真是能得将军垂怜,可惜被这么一闹,什么心思都散了。
☆、赴宴
侵陵雪色还萱草,漏泄春光有柳条。
两日时间眨眼便过,宁都城里尊贵公子小姐们心心念念的游园会,‘咏春宴’最后定在以风雅闻名的康亲王府设席。
这康亲王可是宁都城里,帝王之下最为显赫的豪门世家,虽然在朝廷上的权势不如闻人丞相家,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人家始终是跟皇帝沾亲带故的皇亲国戚。更可况杨氏是薨逝太皇太后母族的人,得皇帝庇护荣宠不衰自不必说,就连在宁都的影响力也犹如百年老树般盘根错节,任谁都得让着三分面子。
也是因为如此,继新晋状元郎闻人棋远的‘正室之争’结束后。康亲王嫡世子杨戍,便当之无愧地成为了宁都千金们肖想待嫁榜上炙手可热的第一人选。
这个榜首位置可不是单单凭着家族位置高便可决定的。杨戍本人也是青年才俊一枚,长得清秀端正,更是书香气质学识渊博。年方二十二,听说十七岁前并未沾染女色,到了二十那年,家里母亲才强塞过去两个通房丫鬟。
这般年纪的豪门世家公子仍未娶妻纳妾,在宁都来说已经算是罕见难得了的。
毕竟那什么镇国将军府,不是有着十二房姬妾嘛,这么一比较就知道哪家家风更清白些了。人们都只是看,谁管他娶那么是是真心假意,又哪里知道什么身不由己的呢。
柳隽卿她们的马车是巳时到的。原以为今日出门算早,却没想到自己已经算是落在后头,属于怠慢的那几位。前头雕龙画凤的香车宝马早已将王府围了一圈,各有顺序正由小厮们领着寄存马车。鲜衣怒马的公子和顾盼遗光的小姐们下地后轻声谈笑,场面如金似玉,令人心驰神往。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