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丹见自家小姐安然无恙从另外一边下楼来了,就静静躺着柳隽卿面前,
而那支暖。周镇凌走出书房,他怎么敢!忙上前去搀扶她,心中高悬的巨石总算才。
一名清丽高挑的女子,手里还举着一柄水墨油,这小丫头还真是古怪,一时娇柔谄媚一时莫名冷漠,现在看居然还有噼里啪啦跟人讲道理的时候。
“有事?”半刻,
光天化日。
周镇凌看了眼柳隽卿,不知为何觉得有些好笑。无论是从衣着或是佩戴饰品上来看,都打扮得温婉得体,一看就不,落落大方。
老太太是打心眼里疼爱这个活泼的外孙女,因而老人家也是卯足了劲要为她在这宁都城里寻一门好亲事,骆莹萱都会以舍,可每每提及这个。
宴席散去,各家马车陆续离开康亲王府。
“将军能否指点一二。”柳隽卿用帕子认真仔细地擦干净笛孔,然后双手捧着举到周镇凌面前。美眸中流转着探究的光彩,令人晃神。
“那么我先到那边候着将军。”她脸上故意挤出一抹含羞带涩的笑,娇媚优雅福身后便带着纹丹离去。
只是闻人棋远表现得太过冷静,他的坦然自若令楚秀和柳碧莲不好控制剧情走向。
也许是这太过熟悉的炸毛模样,让他突然想起来了些事情。
杨戍怎么会想到,大小姐非但认错了人,还将大将军当成他去攻略了。其实柳隽卿来王府游玩的两次他都有注意到她,但那时碍着闻人棋远的关系有意与她避嫌,不好与她多接触,哪能想到人家压根对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但大将军始终是克制内敛的男子,只是多看了两眼便规矩地移开了视线。
她小跑着追上前去,再次高声道“公子留步!”
啧,想不到堂堂一个亲王嫡世子,从小锦衣玉食的,竟也如市井之徒般随意坐躺,也不嫌着假山上灰尘肮脏。
格局雅致、点点装饰皆是如切如磋,连同地面铺设的石块都是色泽素净精挑细选的鹅卵石铺成。四方分布六处水榭花台,倒是显得非常悠闲静谧,尤其适合款待文人雅客。周边许多梨木藤蔓缭绕,修剪有致,还有一泓宽广的湖搭在假山后,只是入门的一角景观,便已十分内敛华贵了。
将军那是因为案牍劳形罢了。
“妹妹嫁不得的,我自然也是不愿的。婚姻大事关乎以后的人生,我才要在这作妥协。如今倒还是有个法子能躲过去,便是都早早定了人家,那时任凭是圣上也不能无故让人退婚的道理。”她鼻子酸酸的,但强忍住心头的委屈,语气毫无波澜。让柳母心头的愧疚又弱了些,果然还是小女儿委屈了,大女儿这么强势哪里会吃什么亏。
这话一出,御史夫人和轩侯府夫人俱是面露难色。高官世家年龄适合的贵女,这命中几率是越来越大了呀,要是真把女儿嫁过去,可就是苦了孩子一辈子的事。搞不好带去苦寒边关,十年八载没个音信,那就真是遭罪了。
能得圣上赐婚是柳家盛泽荣宠的表现,想必一直以来兢兢业业的父亲知道这个消息做梦都会笑醒。只是按照嫡庶和长幼之序的排法,这婚事恐怕八九不离十得落在自己身上。
楚蘅本来是气势汹汹过来要找他算账,但见这个庄严肃穆的动作就知道他又在叹惋边关往事了。方才小打小闹的兴致也消散开去。
对楚蘅来说,天下间的少女都是柔软可爱的,哪有什么错不错的道理。更何况这丫头还是大小姐的人,那自然更是不会有错的,他忙摆手道“无妨,就是和个毛头小子起了误会冲突罢,不是什么大事。”
可不是嘛,被这么一搅和,吉时早就误了,为了秉行国子监那边算出的吉时,现在只好直接跳到夫妻对拜环节。如此一来,再怎么奢华雍容的婚宴都变得简陋起来。流光公主楚秀是皇上最受宠爱的女儿,好几次和亲陛下都将其护在羽翼之下。其母姚贵妃也是冠宠六宫,无人能及。能看她吃这次哑巴亏,着实让皇后出了一口怨气。
“可不是嘛,今儿还装上楚楚可怜了”
柳隽卿微微蹙眉,这初五又是个什么了不得的大日子么?
纹丹拨开窗边的玉珠帘子看了几眼,然后又悄悄看了看自家小姐,小叹一口气后赶紧放了下来。
“愣着干嘛。”
柳隽卿没有理会,心想这别是个二傻子吧。众目睽睽之下想怎么着?
于是大小姐就这么戴着一身闪瞎人眼的珠宝簪钗出门了,但不得不说真是被上天眷顾的容貌,也就她这盛世美颜撑得起这种暴发户的打扮,虽然有点过但不失为一种有别于小家碧玉的高门金枝玉叶风格。
柳碧莲不解,虽然那是她的亲姐姐,可她还是不甘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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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闻人棋远比起来哪还有什么好人家!
柳碧莲闻言当即跪倒在地上,声泪俱下。将柳母吓了一跳,赶紧就要扶她起来。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