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镇凌面无表情看了她一眼,因为她们的身,但事情并非是你。
“我,乱是乱了点,听着就很不顺耳,什么快不快的,”
于是咬着下唇。任他把自己抱下马?”周镇凌目光炽热而诚恳,但仍没有直接把根本原因告诉她,这些事情还是知道得越少越好。不过既然她介意,这后院问题还是得找个时间彻底解决掉才行。
“嗯。我不得不采取非常手段,这样说你会相信吗。
这人是不是睡迷糊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我可不是他那朵小白,究竟有没有认错人啊,剩柳隽卿独自在宽敞雅致的马车内坐立难安。
“咳咳,怎么舍得抛,你才刚成亲?难道食髓还不知味吗?”
居然为了这种女人?
嗐,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是这种场面呀,那她见得多了。
那丫鬟说完后看了石凳上的卢秋伶一眼,见她愣在原地,便心里来了气。
柳隽卿听到她问起簪子的事,心里有些紧张,但仍如实答话“回祖母,这是我亲祖母给留下的,我想着这大好日子,应当也让她知晓。”
是啊,自己名义上已从少女变作新妇,从尚书千金变成了将军将军夫人?曾经卯足了劲与别的千金攀比琴棋书画,日日都想着精进长处好让自己更加出色,到头来也不过凤冠霞帔一身,便进了禁锢后半生的谁家后院来。
“你!”大小姐愠怒,这人怎么这么粗暴,正想抬起头来说他几句,却被眼前这副‘美色’迷了双眼
“咳咳”周镇凌拳头抵在唇边,有些不太自然,然而下一秒眼神却直直落在他的新娘身上。
楚蘅怀疑自己太困了以至于出现幻听,便忍着没有吱声,想听听看还有下文没有。
说来也是桩怪事儿,老太太的病居然像在这十几日间好全了似的,不仅恢复了清醒的神智,连同腿脚都利索了。可把下人们给吓了一跳,要知道老人家求的就是一个稳字,这现象太反常,反而有点像了大衰之时回光返照。
说来有些好笑,原来自己竟也有这种时候?这个嫡长女当得可真够憋屈的。
从安静的琴棋书画开始,逐渐愈演愈烈。后来连做点心,养猫儿之类都恋上了,一天一个花样,以安抚自己那颗躁动不安的内心。
是啊,现在再不好好把该争取的争取了,真等表嫂过门,这个便宜表小姐的位置更是不稳了,当家主母若是看不顺眼自己,找个由头随便将人嫁出去得了。她相信柳隽卿一定会的,毕竟那日还得罪过她
当初赐婚不敢不从,难道如今要去劝卿卿抗旨不成,未免卑鄙得可笑
现在这样便好,什么都不用想了,就等着嫁入将军府罢,嫁进去了就不用提心吊胆,不用成天担心哪里用功不够,被人压了下去。也不会因为明明想融入大家的圈子却遭到排挤,最终只能假装高傲这种事了吧。
今日柳老爷回来得早,而且一回来就面色沉重进了书房,后来柳母也赶了过去,守在外边的几个大丫鬟们面面相觑,这得和当家祖母商量的,约莫是家中大事啊,于是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之前传的沸沸扬扬赐婚一事。
问题是怎么让她喝?躺着喝不了的吧
也是,这么冷这么深的湖水,哪还能活着呢
楚秀居然落水了?!没有人知道这期间发生了什么,连同旁边的柳碧莲也一脸惊吓。
说起来,那个狗将军是真的狗,自己上门几次想要拿回祖母的梨花暖玉簪子,却都被告知将军不在府内,让她择日再去。也不知道是真忙还是假忙,当真是让柳隽卿恨得咬牙切齿。
大小姐愣是没想明白,这公主为何要揪着自己不放,终归自己什么都抢不赢她才对。
小姐现在居然连手上破个口子都那么镇定了?!要是以前,肯定嚷得前院那边都能听见,嘤嘤,一定是挫折苦难使她成长,或者说是大将军使她不得不成长,总之小姐太难了!
这些时日确实是难为她了,可自己还未在感情之事上找到平衡点,实在没办法放弃心心念念的青梅。
伴君如伴虎,荣誉再盛终究是人臣,谁能料到世事流转变换呢?如今自己看似将一切都夺了回来。可却是牺牲了父兄和战场上无数铁血铮铮好男儿的性命,独自走过刀尖舔血,伏尸万里的惨烈境况才换回的。
不过二女儿从小养在别处,着实是柳家亏欠了她。
其实闻人今日先是打听到她会过来巧月楼,所以才会跟着过来,毕竟如今和公主成了亲,再明目张胆往柳府跑,恐怕会遭人非议,以柳尚书那副胆小的性子更加是不愿意继续因这事纠缠。思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么个办法,虽然不那么光明磊落,但他还是认为应当与卿卿心平气和谈一次。
可惜她这副虚张声势的样子落在对方眼中只有滑稽,奈何人长得美啊,周镇凌勉强将这归类为小奶猫发怒吧。
她小心翼翼地拾起那几截断簪,然后用丝帕慢慢包好。
可就为着抢一支簪子这般大呼小叫的,着实是有些过了。大将军他也不是每次都能容忍别人以下犯上的。
几位小姐也是宁都城里的名门闺秀,哪里肯就这么被打发了,不屑地轻声问道:“敢问是谁家的帖子,竟连巧月楼都能包下了。”
镇国将军府后院不愧是朝廷内盘根错节势力的缩影,几年前的一场败仗,不仅带走了周镇凌的父兄,而且还令因此获罪的将军府从神坛跌落谷底,成为人人都可以过来踩上一脚的罪臣家族。
☆、姬妾
睁大眼睛看看你们口中貌美如花的大小姐有着怎么样一副‘好心肠’吧。
自己这是怎么了?!
“你怎么这么别扭。刚才那个吹笛子的是你么?”
“好像也没闹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