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吻倏地落在她唇角,继而又抿了一口她的下唇,又伸舌舔了,双膝上搭的毡子,双唇抿了抿鱼知鸢的上唇,他眸色渐深,鼻间萦绕着齐霂呼出的热,
“老太太的意思委婉。然老奴是个粗鄙之人,双膝上搭了块毡子,见鱼知鸢的身子不大稳当,想也没多想,靠了过去,让她的脑袋搭在自己宽厚的肩膀上,稍稍侧挪了几寸。舌尖轻轻地濡湿过她的唇瓣,
齐霂不动神色,就同世子妃无理一些,那边院子不上台面做事也不规矩,那便是他们的事,您的庶妹既与他,两码事就不必一道分,世子妃这处该如何就如何,王嬷嬷约莫是来了好几趟,无需费心这些污糟之事”,这回得了响才敢弄了些动静出声。
鱼知鸢在美人肩头啃咬留了几排牙印,美人光裸的后背上也被她锋利的爪子挠了几下。
连呼吸都是对她的掠夺,哪来自诩并非重欲一说。两辈子的矜持和克己,都在她体内瓦解冰消,原来他也是这样沉迷女色的俗人而不是边塞孤傲不群的野狼。
说是猎物也不尽然,大概没有哪个猎物会同她一样,不肖猎人耗费一兵一卒,自己就能完全躺在猎人掌心,任其为所欲为,还颇为享受得很。
美人出口的嗓音低沉,下颌顶在她肩头,热气熏得她飘飘然,脑子也不大灵光,慢了好几拍后才想起来,为何美人的嗓音这般喑哑,而且美人的力气着实有些大得不寻常。
齐霂顺势而坐,温热的大掌仍旧搭在毡子上,掌下那不大安分的双足一戳一戳着,扰得他有些许的心绪不宁。却又不舍得放开,怕这小姑娘贪玩着了凉。
皇权贵胄都无比看重自己的脸面,也更加懂得荣辱与共的道理。现如今圣人念着齐霂,边塞的将士也念着齐霂,所以没有人敢对他轻举妄动,只会借着童言稚语来嬉笑一番,这其中齐帆独占了大头。
23动怒实力护夫小能手
“跪下。”他沉声,坐在书桌后,难得用了严厉的言辞对待这个幼子。三少爷齐帆蓦地睁大了双眸,不可置信的看着往日里最为疼爱他的父亲。“爹!我不跪!”
“这是怎么回事?”侯爷站起身走到两人面前,虚扶了一把:“有什么事起来说话。”
“瞎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是心甘情愿嫁给大郎的,我不嫌弃大郎,从前不往后也不。我鱼知鸢既已嫁给了大郎,我们就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人了,所以,有什么事切勿瞒着我才是,否则会伤了我的心,大郎你说对不对?”
“行,来人撤了吧。”她抿唇用帕子擦了擦唇角,唤了一声丫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有那么一股没来由的怒气横在中间。
齐霂不是真的孩子,他虽然傻了,但是他的体格和力气都是成年男子的,鱼知鸢一个弱质女流是抵抗不过的,索性她就泄了气,坐在齐霂腿上,伸手拿过果盘里的水果吃了起来。
侯爷和继室夫人听完王嬷嬷的这番话,两个人具是浑身一颤。尤其是继室夫人,她的筹谋都在此刻化为了灰烬。齐霂的生母为他定了鱼尚书府婚约,她便使了计谋同吏部尚书家的夫人攀上了关系,还为自己的儿子定下了婚约,这庚帖都交换过了,就等着明年春完婚。
圆圆瞟了一眼四周,鹿眼咕噜转了一圈,才低声向鱼知鸢说起今早发生的八卦。
17敬茶400珠加更2500+
“娘子~大郎不会穿衣服。”鱼知鸢转过身,才发现齐霂只是披了个里衣在身上,腰间的系带也没系上,稍微一动作就能瞧见内里的肌理纹路。
“小姐!”屏风后头的影子还在呼唤,不将她吵醒不罢休似的。
孽根上的蘑菇头碾着鱼知鸢体内的软肉,撑大了穴肉内的褶皱,粗壮的茎身,充斥着整个泥泞的花户,连它每一根经脉的鼓动和纹理都能在脑海中一一描摹出来。齐霂万分情动,绞得鱼知鸢体内的酥麻被勾起被缠绕而后是一个个的抚慰和熨贴。
嫁给傻子表哥14做晕过去hhh
不是吧,难不成古代的春药这么猛得吗,第一波让人误会解了药性,下一波它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