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只是在齐霂装傻的假设上推理的,让院子里出了这等子,是老奴的不当,鱼知鸢一个机灵。
“世子妃折煞老奴了,那也只能说鱼,假若他真的没有装傻,秒懂了王嬷嬷,
以至于迷迷糊糊,便寻世子妃谢罪。”王嬷嬷闻言,跪了下来,颇为诚恳,双眼略眨了眨,对齐霂这类的傻,老奴难逃其咎。待处理了这四个小妮子,鱼知鸢也不晓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兴许是困了,被月色撩拨起了倦意,兴许是沉醉在亲吻里,一道飞向巫山。
鱼知鸢忙转了身,十分心虚的想,手上捏着被角,却不料扑了空,身旁竟没有人。她伸出手在齐霂睡得那半边床铺上摸了摸,也不见热气。
谢谢hunjingyaneryi010帮我补了bug还提出了新思路,对于鱼尚书和女主,还有女主封县主这个事,算是前期的伏笔,后面会慢慢揭开嗷,所以皇帝是不是女主亲爹,嘻嘻,我卖个关子!
让王嬷嬷在老太太这处多待个几日,将事情都妥帖了再去她那处也不迟,反正这人儿一旦进了她的小院,她可就不愿意还回来了。
鱼知鸢跟在王嬷嬷身后,内心七上八下的,在想着是否要坦白自己听了墙角这事,还是该装傻充愣无事发生般请个安?
她闷在被子里,应了声:“诶?”圆圆得了响,又道:“小姐,方才王嬷嬷传了话来,老太太要您醒了去她那边请个安。”
44宿醉后1500珠加更嫁给傻子表哥云笙笙|臉紅心跳来源网址:
“这可由不得你。”齐霂轻佻了眉眼,搂着她的身子,将胯间的肿胀往她蜜穴深处去撩拨。
鱼知鸢泪盈双眸,努了努嘴委屈极了:“呜呜呜,你……你就会欺负……嗝,欺负我,哄骗我……大坏蛋!无耻!”
碾着她身下花蒂得两指,被她肥厚的花唇吃得死紧,大掌上源源不断又蜜液沾黏上去,绵软的酥胸上亦是男人的涎水和手掌印,她似是被玩坏的小醉猫,浑身的酥麻都被齐霂调动,唯一的仰仗只有他勾在后腰撑着她酸软身子的手臂。
齐霂拢着鱼知鸢的颈子,让她靠在自己的一侧肩头上,俯首用牙齿咬开她胸前的褶皱衣襟,另一只手从她颈后将肚兜的系带悄悄解下,肚兜半搭在她鼓起的双峰前,全靠着两颗浑圆撑着这几寸绸缎。
“试试就试试,我,我才不怕你呢!”鱼知鸢给自己壮了胆,鼓了气,一把扯开齐霂的衣襟,腰间得系带也被她扔在地上。
推拒的话滚在喉间,几欲脱口而出,又被鱼知鸢的软舌堵在唇腔内。她不似齐霂疾风骤雨般的掠夺,是一寸一寸点燃欲火的酥麻。
齐霂一连串的发问,让鱼知鸢模模糊糊的小脑袋堵塞起来。她有些难以理解,放慢了半拍,挣了挣被齐霂禁锢的双手:“啊?你……唔,我好像晓得你是谁,你是,是齐,齐霂?不,不对,那个小傻子才没你那么坏,他只是偶偶有点惹我不开心……”
鱼知鸢晃了晃小脑袋,抬起头来对着声音传来的那方,努了努嘴,双眸泫然欲泣:“你坏,不给我喝,你坏,你好坏!”
齐霂的手蹿着火,在她身上点燃,划过饱满的双乳,移至她腰腹间的曲线,掐着她的腰窝,焦躁得吻铺天盖地的落在鱼知鸢绯红的面颊上。
这话问得颇为不要脸,分明错得是她,惹齐霂生气得也是她,她却能在愧疚后嚣张的问他要如何。齐霂双眸晦涩,喉头滚了滚,将本来想说的话又咽了回来,既如此,倒不如叫她再老实些好了。
“没有,没有不要你,也没有瞧不起你,这事是我不好,我不该瞒着你的,对不起,原谅我好不好,我错了……”齐霂揽着她的腰肢坐在石凳上,她则坐在齐霂的双腿上,一手攀扯着齐霂的肩膀,一手抚摸着他俊美的面颊。
35怀疑?生气!
“你怎么在这儿?”一个沉着的嗓音从后方传来,委实将鱼知鸢吓了一跳,她慌忙起身,就见身后的人一身极简的粗布麻衣,手中还拿着铁锹。他似是刚清理完那一片花圃,面上沾染了些尘土,额际有汗珠滚落。
暗卫在他甫一进入里屋时便现了形,跪在地上蒙着面纱,恭敬得开口,将鱼知鸢同鱼知乐说的话一五一十地一字不差的说与齐霂听。
“娘子?鸢,鸢宝?”送走了二人,齐霂颇有些新鲜的唤了一声鱼知鸢的小名。
可惜了原主也是个看脸思春的少女,且她自有意识起就晓得她已然订了亲事,是她的表哥,定国侯府的世子爷。因此几次应约也不过是想从齐峻嘴里撬出来一些齐霂的消息供她思春时消遣。
她故意夸大了说辞,这架空的朝代虽说礼法规矩颇多,但也没有那么严苛,并非见一面就是辱了姑娘清白的荒唐,不过鱼知鸢欺负齐霂是个傻子,料想也没人真的同他仔细说过这些,所以才敢这么胡言的震煞他。
“额”
这本书的女主,齐霂的白月光,吏部尚书府的小姐萧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