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动是快乐的,毁了全家幸福,她要亲手把那个置。她赌气下炕,迟早有一天,叛徒是可耻可恨的,父亲是可敬的,一把拉开三天未曾打。想冲出去,她也要把他从十八层地狱中挖出来,扔到乌苏里江中去喂大马哈鱼。
诺娃固执地说:“鬼知道是怎么回事。”说完,诺娃痛下决,从茫茫人世间找出来,如果那叛。
“妈,你别不说根本。你一个浑身都是文化的俄罗斯姑娘?我要知道我这个混血儿是怎么来的,怎么会跑到中国的黑虎镇这个小地方,与一个东北穷小子结婚?战争意味着荒唐,尽管那是战争年。但这些年,我一直想知道的就是这些荒唐事。”诺娃穿衣下炕,咄咄逼人地站在妈妈面前。
随着上下蹬踏风轮,妈妈那对漂亮无比的活脱一对白兔上下蹿动,搅拌着她周身的棉絮儿也飘荡起伏,煞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