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组织有他们家人的信息……一想到这南凌就有点头疼。那自然也不是真的,”
关于这次休假,组织最后还是决定物尽其用。
“叮咚。琴酒也不会在乎他这,
毕竟在他看来。把他放了出来。
以前倒是还能看看。
作为整个实验里唯一的幸存者,虽说只是个半成品,对于组织也有着足够的价值。再加上他表现出的对医学的优秀的“学习能力”,背景也干净可信,所以自己以后说不定就要和,
一来二。至少小命是暂时保下来了,回不回的就……咳,理解一下社恐吧。因为嘴被塞住而只能发出,
他此时正大睁着眼睛。
椅子下已经积了一小滩血迹,滴滴答答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室内听起来格外瘆人。他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少,
冈本眼里满是恐惧,捆绑的手法娴熟无比,随后便慢慢悠悠地一刀接着一刀地,仿佛毫不在意眼前的人命,而是将他当成某种物品一样果决凌厉地下手。
南凌还在絮絮叨叨地冲着冈本念叨:“你说说这事儿闹的,本来一个很轻松的任务,我还想着赶紧做完完事来着……结果你看,你非得闹到现在这种境地,好玩儿吗?”
一边说着一边又捅了几刀,“你呢,也别担心我会把你捅死,在你决定开口说话之前,我可以再给你来这么几十下。我是学医的,知道吗,意思就是你想死我都能给你救回来。”
真是好久没这么动手了。南凌想。
他最开始学医,为的就是能更好的把握被审问人的身体状况和结构,从而把审讯变得更加高效。
——也就是说,他学医的目的一开始就是为了给人带来更大的痛苦。
不过那都是很早以前的事了,后来他觉得这事儿没什么前途,他也不是虐待狂,就改行做了医生。
当然如果是这种委托他也还是会接,给的钱多就行。只要钱到位,一切都好说,他手底下就没有审不出来的情报。
“啊,不好意思,我忘了我把你嘴堵上了。”南凌装作好像突然发现这件事一样,“我给你松开吧?但是我不喜欢听见别人惨叫,所以你最好祈祷你别发出什么声音,不然我就接着跟你再玩一次,好吗?”
冈本疯狂点头。眼前这个少年明明一直都是笑眯眯的,却在刚刚威胁他的时候突然阴了下脸,随后又恢复了正常,这种阴晴不定的性子简直像个神经病一样危险!
“呼……哈……哈……我说……我什么都说……你给我个痛快……”冈本的声音发抖,身体各处传来的一阵阵的疼痛对于他这种没受过训练的普通人来说,完全不能忍受。
“这才对嘛。”南凌拍了拍手,“但是鉴于你刚刚的不配合——”
他故意拉长了声调,满意地看到眼前的人神情逐渐变得惊恐,“——如果你不说实话的话,我就用这瓶酒精给你里里外外消消毒。明白了?”
冈本松了口气,刚才差点以为这少年又想接着跟他“玩游戏”了。忙不迭地把他知道的东西一口气都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