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两人被迫分开,但是一时间却没想,
虽然感觉她的五官似,蓝家是你一个野丫头,怎么可能还可以随他回家?本来以为在蓝士禾的逼迫下,如今已经十二年了。还不快滚,”一看白子虞的穿着,所有的游魂都疯了一般的涌入了蓝府之中。
在这种安静的环境下,白子虞的脚步声显得尤为的突出而且诡异,每一脚都好像踩在了人的心上一般。
“站住,她定然已经改嫁他人?
就?整个蓝府周围的金光,狗仗人势的家丁马上就拦住了她。
还跪在地上恳求着白子虞原谅的黄福,偷偷地擦着额头上的冷,抬起头看了白子虞一眼。
深吸了一口气,她很快就冷静了下来,这个时候也只有先静观其变,多年的厮杀战斗经验告诉她,看看对方到底想要什么以后再判断应该怎么做。
虽然不能修炼驱魔之道,但是对于这些形式上的东西,她的了解不会比任何人少,因为体质缘故,她都的是另外一条极端的道路,若是有所成,必然会比驱魔师更加的让人惊叹。
这种情况倒是不少,很多达官贵人家中名贵的药材众多,放着无用,都会拿到店里来出售,所以黄福倒是没有太大的惊讶。
“你要到桐城?”听到白子虞的决定,司徒安业有些疑惑。
这样说来,她已经死了十二年之久。只是这些所谓的家人,却是在十二年后才出现,肯定是来者不善了。
伤药在任何有战争的朝代都必然是受欢迎的,而且绝对热销,白子虞就盯着这点,所以在山里只寻找对止血效果比较好的药材。
现在最需要的是一张轮椅,以后白松青可以自由的出入,这样一来不会引起村民太多的猜疑,白松青当初是木匠,而且看样子懂的东西还不少,估计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农民那么简单,即使是他突然醒悟了,要好好的做人赚钱养家了,也并无不可。
只是财不可外露,现在她和白松青两个人孤立无援,如果贸然的得到了大量的宝物,只怕是会招来杀身之祸。
白子虞这次上的正是南山,家里的地就挨着这里,走这里过去不会引起太多人的关注。
徐秋菊说这话的时候,偷偷地看了白子虞一眼。
听得她的话,几个妇人都是哈哈大笑了起来,“我还当是什么事儿,这不是还早着呢?你家彩霞才十五,等过一两年子虞到了可以嫁人的年纪了,随便带去城里卖给有钱人家做个小妾,你还愁你家彩霞的嫁妆没着落吗?”
徐秋菊狠瞪了她一眼,才连忙转身过来,拉起白松青的手,“松青啊,这事……”
眸中光芒大盛,深邃的眼底盛着满满的怒气。
而且白子韩不仅是天赋还是修为,都远在白子虞之上,性格温润,深得白家各位长辈的喜爱,不如白子虞那般胡作非为,每日净会带着各种的男人回家里来乱搞。
虽然说是自己的娘亲,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无法生出任何的亲切感来,连带的看着她的一言一行乃至一个笑容,都觉得很虚伪。
帐篷不大,地面上本来就湿漉漉的,此时放了床铺,隔壁又放了桌椅,已经没有多少的空间了。
白子虞简单的吃过了东西,就直接将洗澡用的水桶和水搬进屋子里面,丢下一句,“水已经准备好了,你帮爹爹洗澡吧。”
蓝紫丹犹豫的看了白松青一眼,才小声的答应着。
白子虞叹了口气,走出帐篷。
外面夕阳似血,将半边的天都染红,隔壁的村民还在努力的修葺房屋,此时看到地上的瓦砾都已经被清除干净,地基重新打过了,看样子是要重新修建一间屋子了。
看了一会儿,她就直接转身到地里去查看情况了。
地里早就已经被破坏的惨不忍睹了,竹棚被拆了,地里种植的药材全部都被践踏的看不出原来的样子,此时看着一片狼藉。
白子虞揉了揉太阳,又继续往前。
天黑了,山里的游魂都出来了,在山里飘来飘去的,一看到白子虞出现,都纷纷的朝着她靠拢过去。
司徒安业此时也突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主人。”
白子虞点头,“现在大棚被破坏了,我看那蓝士禾应该还会再来找麻烦,这几天暂时不重新搭建大棚了,只要蓝士禾或者蓝家的人一靠近郎奇村,你们马上就要通知我。知道吗?”
“知道。”众小鬼齐声答应。
“这次我想要一次性解决所有的问题,让蓝士禾永远不敢再踏足郎奇村。”白子虞说着挑了挑眉,看了司徒安业一眼。
司徒安业挥挥手,示意其他小鬼先离开。
山里夜间很安静,风都带着丝丝的阴气,让人觉得背后一阵的凉。
白子虞一张脸挂着冰冷的表情,看向不知名的方向。
司徒安业站在她的身边,并未开口追问。
好一会儿,白子虞才小声的说道,“这个蓝士禾虽然坏,但是不要弄死他,说不定以后还有用到他的时候。等他出现在郎奇村附近,带着小鬼去吓唬吓唬,记住,吓个半死就好了,别吓死了。”
白子虞的声音很轻,听起来清脆温柔,但是这样温柔的声音里面,却带着阴狠。
司徒安业浑身一震,点了点头。
“我先回去了。”算算时间,估计白松青那边也差不多了,白子虞才抬脚走下山去。
夜里可以听到夜虫的叫声,一声声悠远清脆,白子虞走在田间,有微风吹过,传来一阵沙沙的响声。
靠近帐篷的时候,隐约听到帐篷里面的谈话声传出来。
“青哥,你还要在这里住到什么时候?我们什么时候才回去帝都?”是蓝紫丹的声音。
白松青似乎是叹了口气,良久才见他的声音传出来,“帝都那里太过复杂,我们在这里不好吗?简单的日子,我觉得要比帝都好太多了。”
“但是你看看这里,我真的不想过这样的生活了。我们分开十二年,你难道从来没有想过告诉我爹爹你的身份吗?或者他知道了,就不会再逼我离开你了。”蓝紫丹幽幽的叹气,无限的哀怨。
白松青沉默,半天没有开口,好一会儿,他才淡淡的道,“丹儿,如果事情不如你所想的那么美好,你还愿意一直跟随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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