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药、炼器的几本书赵玄都没有去看,门外两人却有些尴尬,
门柱之,
“靠,里面记录了道宫的由来。只能翻翻历史,至于道意就更看不懂,现在酒店还有,”
但即使是。
只不过地铁到站之后,便没有人再说话,车厢内明明有5个人,但这一刻安静极了,地铁列车车轮与轨道之间摩擦的声音十分刺耳。也只有这,不知道该进去?还是站在原地不动,普通人面对他们也难以存活,所以你活下来,哦,也,你肚子上的伤是我治好的不用谢了。”
现在一个选择摆在赵玄面前,他们俩的下场就,如果再犹豫下去。
一所医院的门诊楼,应该是每天做忙碌的地方,各种排队挂号取药的人数不胜数,仿佛无穷尽一般。
医生,我们要剖腹产,不要顺产,一定要6点出生,现在才4点,还有两个小时时间才到呢,一定要等到6点。
直到一旁的电脑叮咚响了一声之后,才睡眼朦胧的抬起头来,露出一副清俊的面庞,皮肤因为缺少紫外线照射的原因,显得格外白皙。
——《旧唐书》”
对付他们除了使用物理伤害之外,更重要的就是要有针对性的伤害。
像镇物里的药物就属于产生针对性作用的物品,同类型的还有桃木、朱砂等等,当然这这些手段只能对付最低等级的邪祟,想要对付更高级别的邪祟,靠外物就没什么用了,得靠所谓的“法”才行。
……
……
“我好痛苦
我要报仇
报仇
报仇”
宿舍房顶并没有给赵玄想象的那样坚固,根本没坚持5分钟,一个黑影便从上面落入赵玄宿舍之中。
靠着墙站立的赵玄,死死盯着自己面前这个怪物。
没错,就是怪物,因为它已经不能被称之为人。
怪物的脑袋早已消失不见,只能看到下颚骨上的牙齿以及周围连着的血肉,还有暴露在空气里的气管与血管还在往外流血。
看样子,脑袋在撞碎之后,这家伙便开始在地面摩擦,把自己半个脑袋全部磨完,所以才会流那么多血出来。
在它磨自己脑袋的过程中,心脏还一直在供血,所以体内的血液才没有凝固,直到它把自己的脑子给磨没。
至于四肢,不,准确的说应该是八肢,像蜘蛛一样,撑着自己的身体,肚皮朝上,八只手掌向下。
外形就像人肉搭成的蜘蛛,那些多出来的手臂,就像一根根蜘蛛腿。
赵玄不由得咽了咽吐沫,这个怪物远比上次自己见到邪祟,体型上要大的多。
只不过它没有眼睛和耳朵,估计没有听力和视力,相对要好对付一些。
手边就是房顶掉下来的砖块,赵玄慢慢蹲了下来,摸起一块往门口扔去。
赵玄看的很清楚,对方是等砖块落地之后,才将脑袋的方向对准门口,非常敏捷的向着门口爬去,手上仿佛有倒刺一般,能够趴在墙上,一动不动。
虽然对方没有耳朵,但固体传声比空气传声更快的道理,赵玄还是懂的。
握着手里的工兵铲,赵玄打量着眼前的邪祟,对方脑袋已经没有,只剩下心脏是要害部位,想要解决,就得将针对心脏这些部位才行。
有关对付邪祟的办法以及它们的弱点,赵玄还没来得及看书,所以只能再赌一次。
对方已经在房间里四处收寻,赵玄必须得在它发现自己之前先下手为强,先发制人。
右手紧紧攥着工兵铲,铲刃那一段对准目标,一个滑铲,赵玄向前扑去。
可是赵玄低估了对方的速度,以及邪祟外皮的坚固程度,被几根手掌一挥,打在墙壁上,震的五荤八素。
为什么书上写冷兵器对邪祟的作用不大,可能这就是原因吧,连防都破不了,再锋利的武器又有什么用。
忍着脑袋的眩晕感,赵玄慢慢的爬了起来,手里的工兵铲一直没有放开过,左胳膊上的桡骨传来一阵阵的疼痛感,没有骨折,也应该是骨裂。
但赵玄的目的已经达到,声东击西之下,地方只顾着击打赵玄,没有注意赵玄手里撒出去的镇物,里面加了朱砂之后,效果极强。
面前的邪祟正用手掌不停的想要抹去自己身上的镇物粉末,同时在墙上、地上反复横跳。
看着面前邪祟的样子,赵玄摸了摸自己应该已经紫青的后背,咧了咧嘴。
明明说好了道宫是最安全的地方,怎么会无缘无故跑出邪祟来,简直坑爹,等见到李狠狠,自己必须得问问。
现在赵玄得让自己冷静下来,想办法破局,活下去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
在极端环境的刺激下,赵玄后背不由得抖了起立,体内各种腺体疯狂分泌肾上腺素,带给赵玄一阵阵快感。
但邪祟不会给他机会去细细品味,被镇物一刺激,它已经发现了赵玄的方位,八只手臂托举着身体向赵玄爬来。
只不过速度下降了很多,这让赵玄看到了希望,起码镇物对它还是有用的。
背靠墙躲开邪祟的冲击之后,赵玄瞄准机会,扑到了邪祟的身体上,没有管其他手臂对他的拉扯,一心瞄着邪祟的心脏位置用力的砸了下去。
锋利的工兵铲在抹了朱砂粉末之后,对于邪祟的伤害也大了几分,电光火石之间让赵玄破开一个口子。
露出来里面已经干瘪的心脏,看样子,自己这位同学身上的血几乎全都流了出来,心脏才会干瘪。
从医学角度讲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现实摆在赵玄面前,赵玄只能强忍着手臂上的疼痛,用工兵铲往心脏凿去。
赵玄的速度快,邪祟的速度更快,八只手臂从各个方向向赵玄抓来,赵玄只能一边凿,一边尽可能的躲闪。
邪祟的两只手臂抓着赵玄骨裂的那只胳膊,用力的撕了起来,尤其是在赵玄凿向心脏的时候,从身体里又窜出两只触手向赵玄抓来,看力道能生撕了赵玄。
“再见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