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喜可贺,只有“吃。花钱少却能迅速获得巨??
在这种极简生活里,
我为什么要玩游戏,可喜可贺。,,伊路米也是被基裘领过来进行“探望姐姐”的家族任务。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鞭子掠过我的脸颊,我口中便多了一些血的咸腥。因为奇犽的天赋太惊人,
我个人的结论是,揍敌客便为他把训练难度直接提到了地狱级,充分挖掘他的潜力。可怜的奇犽。这就是所谓。
久经社会磨练的成年人心性,最核心的部分就是要沉得住气,要韬光养晦。
哨子肯定是不行的,想都别想!我用兔子玩偶挡在胸前,摇头表示拒绝。
身为姐姐,顺路找一下弟弟不行吗?!!!!!!!!!!!
噢,反正揍敌客家大业大,这就是所谓的有钱任性吧。
结果我既成为不了她想要的人,也成为不了我想要的人。
假如我没记错的话,原著设定里,三岁就要开始接受面临死亡的严格恐怖的杀手训练。
尽管不太愿意接受现实,恩,我不就是因为不能接受“现实”,才会空降到这款疯狂的游戏里来的吗?尽管不太愿意接受现实,当我的桌上多了本《人体解剖图鉴》后,我想我果然无法偏离成为职业杀手的主要路线。
“……”我抱起双臂,摆出表示抗拒的状态。
结果呢?揍敌客数百年都在枯枯戮山待得好好的。核武器这种简单粗暴的办法,绝大概率是不行的,还是排除掉吧。
像我这种有自知之明的人,当然是不会妄想“扮猪吃老虎”的,因为普通人的“装傻”只是为了更好的生存,降低对手的防备与敌意,是防御策略,往往不考虑反杀。
他的轮廓硬朗,体型壮硕,就像一头银发狮子。
考虑到血条在除战斗以外的情形都没什么用,我想平时是不是节省精神力,不去查看血条比较好?
我不相信他们会因为怜悯我口不能言的残疾,对我特别优待。
这样,小时候会被称赞“好乖的孩子”,长大了会被称赞“老实本分”。
无论是谁都行,就算掐住我脖子的这个女人,看起来是“我”的“生母”,我也为她想要杀死我的行为而感到欣慰。
这是夭折的迹象吗?
“……”
“这些基本上都是你很熟悉的道具。”基裘抚摸着我的头发,无比温柔地说,“就像平常一样,从提问开始。默尔丝,为了达到最好的效果,你觉得应该用什么顺序?”
“……”熟悉确实是熟悉,基本都是在我身上用过的。
别忘了,我的咬紧牙关:9级是怎么来的?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古人诚不欺我。
接下来的情形,就不详细讲述了,我也不想再度回忆。
我折磨她,就像折磨我自己。
她终于能够死的时候,我和她都松了口气。
我解脱她,就像解脱我自己。
“不要有任何同情。这不值得。”基裘命令我多看看她,“你的感情,应该全部留给家人。只有家人,永远都不会伤害你,永远都不会背叛你。”
“而且……”基裘有孕在身不便弯腰,于是伸手把我抱起来,亲吻我的额头,“永远都会爱你,默尔。”
“……”
没用的,我不相信。
牺牲者的惨叫给我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我不再看别人的脸,改成先看别人的血条。
令人安心的血条,它和对话框一起,告诉我所有人都只是npc,是可以消灭的npc。
基裘为我改掉“喜欢先看人脸色”的多年坏习惯而欢欣鼓舞,于是她又想检验她的教育成果了。
上次和伊路米的“猎人游戏”差不多是一年前的事情,确实是相隔很久了。
当时我被伊路米非同一般的凶残吓到了,不知道席巴是怎么教他的?把他饿着,然后用带血的生肉训练他的吗?
那小子的行为和安静的外表完全相反,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凶性,不愧是未来的职业杀手界最强新人。
这次算是上次落败后的雪耻之战……基裘单方面的,我的话,咸鱼当惯了,一点也不介意。
“这次的游戏规则要修改一下。”席巴说,“因为孩子们都成长了不少。”
治标不治本,基裘只“治好”了我“喜欢先看人脸色”的坏习惯,没有治好我这个坏习惯的源头,恩,我姑且叫做“对人恐惧症”。
肌肉比终结者更可怕的猛男席巴往这一站,我发现我照样很畏惧他。
噢,还有基裘,她的竞争欲望、求胜心与殷切期待让我畏惧,我不得不抖擞精神,做好全力应战的准备。
等席巴说明完游戏规则,我举起手表示提问,然后指了指我胸前挂着的哨子。
“可以。”席巴应允了,“适当增加难度才更有意思。我相信伊路米的能力。”
“默尔丝。”基裘的竞争欲被席巴话语中的自信激得更盛,语气郑重地嘱咐我,“这次绝不能输!”
我觉得我和伊路米就是基裘和席巴各自养的赛马,要为了展现他们双方的教育实力而放在一起比拼。
是啊,两匹马的父母是相同的,基因不会差太多,所以从马的表现应该能判断教育者的优劣。
“……”可惜我的内在是空降的,结果很可能不会如基裘所愿。
我觉得我战胜不了小我一岁的伊路米,恩,我的“对人恐惧症”一点也没有治好,不如多看看伊路米的血条,当作游戏,找回一点安心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