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样一来,衬上那身雪白的骑装。
不远处兰钰骑了匹,从来不屑于参加任何,更是叫人放心不下。之前看到的人影动机不明,也代表危险系数增加,今儿倒是变了性子。明知道只是敷衍的邀请,脸上仍是挂着温柔淡定的微笑。只是那微笑在木莲肆无忌惮地打量下,开始变得有几分躲闪和不自在起来。
说也奇怪,这人性格孤僻、高傲冷漠,而司瑜琪也不见踪影,说不出的丰神俊秀,他踢着马靠近兰若站着,居然也答应参加了!
跟在他身后的小侍舞鹤忙不迭地给木莲道歉,只笑问道,木莲倒不:“你家主子怎么了?有什么事这么着急的?东霖四大家族,”
“可是,除了因叛乱而被镇压的岐岘一族势力衰微之外,夏厥和荣乾都是兰陵一族得力的左膀右臂,向来就互通姻缘,关系紧密。据属下所知,那二皇子似乎早已是指定的摄政王兰若的正夫人选之一了。”端木离犹豫地道。
随着琴声,珠帘外,美人起舞。
“万万不可!”端木熙面色都变了,“我大姐已经婚配了!而且姐夫很凶……啊,不是不是,是两人鹣鲽情深,大姐是断不会再纳夫郎的了!想来将军也不想见我端木家后院不宁吧?”
“无趣的家伙!”
木华张了张嘴,却感觉到了木莲的疏离,心头苦涩,斟酌了好几番后才道:“也没什么,只是听说你前些日子让端木家的人进宫做雅风的伴读了?”
一时间,琉月双凤的名声更为深入民心,人人提起监国和摄政的两位大臣,均是赞不绝口。不过两年的时间,琉月国力迅速恢复,国库开始充盈,民生也逐渐稳定下来,原本暗流汹涌的琉月新皇的统治也开始变得坚不可摧。
“只要你愿意学,再忙我也愿意教。过两日姑姑就带你去御林场一边打猎一边教你骑射吧!”木莲心中一喜,忙道。
这是自从阮情走后,她第一次提到他的名字。
木莲的眸光倏地冷了下来,看得木华一阵心惊,忙道:“当然,我们都是不信的,可是这宫里人多嘴杂,风言风语的难免传到雅风耳里,那孩子本就伤心先皇的死,可能是听了这些流言后对你有所误会了。不过你放心,我后来着力整顿了一下,现在已经平息下去了,雅风那孩子不会犟多久的,她很快就会明白这是一场误会了!”
“妹妹,你可算回来了!姐姐日夜盼望,总算是盼得你平安归来!此次你不但收复失地,还与东霖签定了停战协议,可说是众望所归、民心所至啊!”
“那我这么说吧。如果我签了协议,实现你的心愿,你是否也能给我我想要的?”
不过,冷静下来一想,疑窦丛生。岐岘虽有野心,但长久以来还算是相安无事、井水不犯河水,两族之间也素有通婚往来。当年先皇驾崩朝政动荡,而自己也同样率大军南征,那时岐岘尚未谋逆,为何如今偏挑国内形势稳定时行动?而且事前毫无征兆,实在不合情理。
木莲无瑕休息,在大致巡视完伤员和战备的状况后,便唤了端木熙询问。
“不要轻敌!”木莲皱起眉头道:“我跟兰若交过手,此人不但武艺超群,而且素有军威,临战经验十分丰富,实在是我琉月心腹大患!”
绿衣终于开口了,声音嘶哑难听,再不复往日的柔和清澈。
“曲将军,你在干什么!这些都是乱臣贼子,你竟敢与她们同进退,可是也想要谋反?”张茂华在一旁看得大骇,忍不住怒视着曲妙提高了嗓子吼道。
当下大印一盖,定于半月后由车骑将军领兵二十万出征迎敌。
他愣了良久才道:“那你有没有想过雅风?那个人毕竟是雅风的母亲,雅风也毕竟是皇家的女儿!你难道要雅风恨死你?”
张茂华会意地一笑,道:“皇上喜欢的话,臣那儿还有。那玉清丸是臣花了不少精力财力,请了大批善于炼丹制药的方人异士,耗尽心血炼成的,服之强身健体,养颜驻容,长期服用更可长生不老!”
绿衣靠过去,站在她身侧,手指搭在木莲额头,缓缓按摩起来,轻缓急徐,按压有力,手法与力度果然都跟上次截然不同了。
青衣女子愤愤地哼了一声,松开手放了那一问三不知的仆从走。转头走到屋子里,对着坐在一张太师椅上闭目养神的一枣衣女子道:“大姐,这车骑将军委实可恨!让我等白白等了大半个上午也就罢了,居然还如此怠慢地大摆架子!真是弄不懂,考举之事按例是由翰林院来管的,轮得到她一个武官在这里越俎代庖么?”
余维清艳名远扬,李玉这等终日流连花丛之人自然认得他。只不过余维清平日里所结交的俱是一些文人雅士,对李玉这样的武将却从未打过交道,故而并不认得。
木莲闻言从卷宗里抬起头来,笑道:“老丞相不必忧心,一场比试下来,优胜劣汰,自见分晓。是金子就会发光,真正的人才,需要百里挑一,所以人数越多对我们反而越有利!”
正想着,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不多时有人推了门进来。木莲抬头望去,只觉眼前一亮,饶是她这样看惯了阮情那般风情美貌的人,心下也不由得赞叹不已。
风情的男人啊……
木莲暗地松了口气,微笑着答道:“皇上英明。”
“说来听听。”还是一样的四个字,但言语之间已带了一份迫切。
他有什么是比不上阮情的?
“怎么可能呢?我试试!”阮情将信将疑地咬了一口,随后跳起来追着木莲打。
木莲身子一僵,立在原地不动,既没有再往前走,也没有回过身,就那么背对着阮情,勾着头站着。
“这……”绿衣犹豫了一下,还是壮着胆子开口道:“小姐不吃饭终归是不行的,要不,绿衣去做些开胃的小菜来?”
御医很快赶来,给木华仔细诊断了一下,便对木莲道:“淑妃君上并无大碍,只是一直以来忧郁过甚,郁结于胸,不得抒发,此次吐了积血出来,倒是使得气血通畅了,稍后在下开些活血散瘀、疏通气血的方子,调养一下便好了。”
“是吗?”皇月清大喜,道:“既如此,三日后依期举行甄选。”
“除了你,还有没有像你这样被送进来的人?”木莲看看身上已经穿戴齐整,便抬脚往外走。
木莲抱着皇雅风,忽然童心骤起,笑着对皇雅风道:“雅风,想不想试试飞的感觉?”
“那是当然!”曲妙微笑着道。
再次睁开眼,仅剩的一丝犹豫也已消失不见,只有一片清冷与坚定逐渐蔓延开来。
“大将军!”所有人都惊呼了一声。
兰若听罢,久久不语,双手成拳,捏了又放,放了又捏。盯着挂在帐蓬壁上的青鸾剑,神色变幻不定,过了许久才长叹一声:“罢了,回朝吧!”
兰若哪里听得进去,只管扫清障碍,一双血红的凤目死死盯着前方那个清俊的身影。无奈琉月众死士都是武功高强之辈,再加上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一招一式皆是不要命的打法,即便是兰若,也受不住轮番的攻击。这么一耽搁,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木莲和曲妙在夜色下消失了踪影。
“将军!”木莲一惊,下意识地伸手挡住。
“呵呵,贴身侍卫?”曲妙忍不住冷笑,“如此拙劣的谎言你也信?你若真是东霖人,那些士兵又怎会对你望而却步?你若真是兰若的贴身侍卫,你的帐篷外又怎会有人日夜看守?莲妹,你虽然失了记忆,但并没失了脑子!你仔细想想这其中的古怪!我就不信你心中一点怀疑都没有!”
“木莲只是一点小伤,何况休养了这么久,已经好全了。将军,让我上战场吧,我都快憋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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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惶急地伸出手去,她不要一个人被留在这个地方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