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笑着摇了摇头,是每一个出来混的人,
上位,我往里瞟了一眼,顺利成章的接掌南门。这会不会,但心底却是热络起来,果然看见李小玲抱着双手,一个男教师还在边上猛献殷勤,金牌打手自然想当红棍,一级一级的往上升,至于位于金字塔顶尖的五虎双龙有没有想过取八爷而代之,那就不得而知了。
和张光宇走到政教处,成为八爷的女婿,最低级的成员想成为打手,打手想再高一级成为金牌打手,说:“李老师啊,没必要和他们生气,现在的学生是这样,能教就教,不能教开除就是,”
“莫小坤你去哪儿”。何必为了他们让自己不开心呢,西瓜的死就像是阴霾一样笼罩在我的上空,直至此时此刻,我才算放下了。
西瓜和唐钢的交情其实不深,不过同门既是兄弟,西瓜被杀,唐钢也不爽。
难道唐钢查到了暴龙的消息
“飞哥,猛哥;;”
“一般来说,他出去避一段时间,等风声过去了就会回来,你也别急。”
我心中焦急。
虽然在很多人眼里,西瓜是那种一无是处的小混混,可是在我眼里,他却是我最好的兄弟,从来没变过,只要我有事,他绝对毫不犹豫站出来挺我。
李小玲是我们班的班主任,刚才虽然被我摸了胸,可我也不是故意的啊,当时本能地反应,料想她也不会看我挨打。
我跟西瓜说。
看这些女生的样子,只怕也是这种人。
难道是来找我的
然而里面的画面却是让我万万想不到。
当时场面混乱,我也就记得最先冲上来打我的那个领头的,于是跟西瓜说:“有一个和我照了面,看到应该认识。”
难道大半夜的有人在洗澡。
唐钢在院子里听到那些人的声音,也就折转回来。
我看那群人迎着走来,心中忽然又冒起一个念头,这会不会是对方的诡计,看到唐钢出去,将唐钢骗回来,然后直接动手,先将我和唐钢摆平,防止走漏了消息。
想到这儿,我心中又是一紧,急忙伸手进裤包,握住唐钢之前给我的牛角刀,面上带着微笑,目光却紧紧看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一旦对方有动手的迹象,我便抢先发难,先下手为强。
但那群人说说笑笑的走到我面前,跟着又走了出去,丝毫没有动手的迹象。
“呼”
看到对方走到了院子,与唐钢擦肩而过,我心中的大石总算落下,长吁了一口气。
看来还真是自己吓自己。
那群人很快就走了,老庄送对方出门,关门回来,笑道:“可惜了,看那群人应该是混的,不知道哪儿捞到钱找乐子来了。要是他们肯留下来,今儿我一定让他们输得只剩内裤。”
唐钢笑道:“老庄,以你的能力,这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
老庄笑着谦虚了几句。
唐钢和老庄闲扯,我心里却在思考一个问题。
虽然对方不是来抢劫的,可也让我深刻的意识到,看场子不是那么容易,假如对方今天真的要洗了这个场子,我手下没人,根本不可能阻止,不但不可能阻止,甚至还有可能出事。
所以,我必须想办法招小弟,手底下有一帮人,这样不论是办事,还是想在社会上立足都有底气。
要不然,光一个打手的封号就真的能吓死人
不现实,还得靠自己的实力。
因为这些事情不好让老庄知道,免得他看清我,我难做事,我便找了个借口,说其他地方还有事情要去处理。
老庄也没有怀疑我,先拿了一把钥匙给我,随后跟我说,让我最好先对一下账本再走。
我想了想也不急于一时,就和老庄去了二楼的一个房间,老庄抱了一个账本出来,说上个月的账本他和飞哥对过,由他负责,不过这个月我来了,就得和我交代了。
我随即拿起账本看了起来,这儿是总账,只记载了每天放出的款项,收入多少,还有月初从飞哥那儿支取了多少运营资金,上交了多少,现在还有多少等等,比较详细,一目了然。
老庄在我看总账的时候还说,明细在下面的账本上,问我要不要过目。
我虽然觉得老庄不像是那种会在账本上动手脚的人,但还是让老庄拿来看一下。
毕竟这关系着钱,必须小心谨慎,另外我也得做样子,若是给老庄懒懒散散的印象,不经常查账,以后真有可能出事情呢。
就这样,我在场子里一看就看了一个多小时,可怜我平时看书十分钟就打瞌睡,可今天硬是强撑着,将本月的明细全部看完。
在看的时候还得算账,每天的明细和总账是否能对上,都得自己算一遍,要不然,以后对不上账的话,飞哥那儿可不好交代。
算完帐,打了个呵欠,发了一支烟给老庄,便和唐钢出了场子。
走在外面的小路上,我便忍不住问唐钢:“钢子,你刚刚出来混的时候,是怎么收小弟的”
唐钢笑了笑,说:“收小弟很简单啊,你只要出名了,不用你去收,就有人跑来跟你。你干掉暴龙的事情不能传出去,所以没有什么名气,比较麻烦。”
“那要怎么才能收到呢”
我觉得收小弟真的挺难的,我没有任何根基,也不认识多少混的人,要想别人跟我,真的比较困难。
唐钢想了想,说:“两个办法,一是拉拢和你关系好的,二是去收保护费。”
“收保护费和收小弟有什么关系”
我听到唐钢的话满头的雾水。
唐钢笑道:“是啊,你看上哪个,放学的时候拖出去打一顿,告诉他除非是自己人,否则的话每天都得交一笔保护费,胆小的马上就跟你了。”
“这也行”
我感到不可思议。
唐钢说:“我手底下有好多人就是这么收来的呢。不过收小弟也有些讲究,得看好人,如果是那种胆子小,遇到事情就跑的,收来也没用,说不定还坏事。”
我点了点头,正想说话,唐钢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唐钢掏出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随即接听了电话,说:“喂,在哪儿”
我和唐钢的距离比较近,对面的声音听得比较清楚。
对面的人说:“钢哥,你在哪儿,我们出校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