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的可真有点女人味。离浩然当初的美术学,她就读的外国语大学在。
“呵呵,有一个可爱的女朋友婉婉。不过他很快恢复了常态,逸白自己想想也笑了。真是好美的月光呀。”婉婉轻轻哼起了许美静的城里的月光“城里的。
这是逸白第一次见到浩然哭。
与此同时,马路的远处传来轿车行驶而来的声音。
不一会,酒吧里的音乐暂时停了下来。他是个正常,
婉婉和逸白。“怎么走的好好的会摔一跤呢”逸白奇怪地嘀咕,逸白脱下自己的外套给衣不蔽体的婉婉穿上。
唉,这句“小狗钻洞”又让他想起在那么多同,逸白的心情本来刚被她的求情恢复了元气。这婉婉真是个古灵精怪又缠又粘的橡皮糖。
有时候浩然让逸白联想起凡高,生前穷寇潦倒食不果腹,那个一辈子倒霉的天才,死后一副胡乱潦草的作品却价值连城。
“我们要向浩然哥学习耶”
两个男生之间单纯无私的友谊。知了不知疲倦地歌唱着,它们也在炎热的空气中寻找冷静的知音。
虽可以拥有生命虚无的幸福,却无法逃避人生注定的痛苦。
浩然触电一样地跳起来,“蔡,蔡太太,不用了,现在很晚了,我想回旅店了。”
“回什么旅店嘛。”蔡皇后相扑手一样一把将浩然推回到沙发上,“住什么下三烂的破旅店呀,住我家吧,我们客房多的是。”
“不用了,蔡太太,我看我真得回去了。”浩然坚持要走。
“那你是不给我面子了”蔡太太见软的不行就翻脸了。
“不,不是。”浩然遇见了一个烫手山芋,一时间进退两难,走脱不掉。
“好了,你就陪我喝两杯酒吧。”蔡皇后只好让步,“阿粗阿宽啊,给我叫一桌菜进来。对了,给我们的好男哥叫一盅重庆最有名的八宝牛鞭”
真是太搞笑了浩然憋着鼻子离那盅坛子远远的,他勉强喝了两杯酒。
蔡皇后又借着酒劲来勾引他,“好热呀好热。”蔡皇后令人作呕地把外套脱了,露出了旺仔大馒头一样的肥肉。
“蔡太太,你喝醉了,快叫人送你回家吧。”浩然站起告辞。
蔡太太连忙去拉浩然,浩然一甩手“哎哟”一声,蔡太太假惺惺地跌倒在地上。
浩然只好皱着眉头去拉他,蔡皇后却顺势扑到浩然怀里,像一块橡皮泥怎么也甩不掉。
“好男,”蔡太太奸淫地笑着,“今夜就去老娘家里玩玩吧,不然我就喊非礼啦”蔡皇后诡计得逞地比了比门外的两个大汉。
“小子,过了今夜,这叠钱就属于你了。”蔡皇后从皮包里掏出厚得像草纸的一沓钞票。
“好吧。”浩然无奈地接过了钱。
“救命啊”皇后夜总会的某包厢响起了鬼哭狼嚎的尖叫。
威武帅气的浩然从包厢门口冲了出去,那两个高大如牛的保镖知道事情不妙,“小子站住”说话间四拳虎虎生风,迎面朝浩然袭去。
浩然踮起他无与伦比的脚踝,凌空转身高高跃起,赏心悦目地踢出了李小龙的“空中连环三腿”。
鲜血横飞,拳来脚往。
眨眼之间,胜负已定。
“走,jenny,我们快离开这里。”浩然匆匆背起熟睡中的jenny,叫了一辆的士去车站。
“发生什么事了”睡眼惺忪的jenny问。
“没什么。只是教训了一只叫春的野猫和两只小强。”
“野猫蟑螂”jenny越发搞不清楚了。
当然了,夜总会的人员走进豪华包厢时只会看到一个嘴巴塞满了钞票的肥婆,像一头猪一样滑稽地倒挂在门梁上。
“没有人可以强迫我做任何事”
这时天色熹微,浩然跑到售票处买了第一班列车的车票。
浩然带着心爱的jenny向下一站出发。
兄弟爱人为了联系方便
廿九
为了联系方便,也为了浩然凌晨打电话来不影响同学睡眠,逸白买了一部手机。
大二要进行国家计算机一级考试。过级后毕业时才有资格得到学士学位,可是许多人上电脑课时只顾得去玩网络游戏,对一些基本操作倒是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
逸白是好学生,这些考试自然对他是小菜一碟。考试前一天晚上,他回到宿舍。其余五人正在交头接耳地商量着什么。
“来,逸白,你也过来”计算机高手张亮叫他过去。
“什么事呢,神神秘秘的。”
“逸白,你的计算机一级过了吗”张亮问。
“过了,大一就过了。”
“哇,你真厉害。”足球运动员李安说,“我们的电脑课是大二才开的,我们几个还都没考过呢,没想到你自己就自习过关了。”
“大一时比较无聊就把书看了看,考试挺简单的呀。”
“这回要靠你啦。”李安说,“我们要配合默契,完成临门一脚。”
钢琴家曹正楠说,“你们放心,我会把莫扎特的铃声换成无声震动的。”
学生会主席林云飞吞吞吐吐地说,“我看还是算了吧,我觉得我能过的啦。”
“不讲义气”张亮生气地说,“你还记得学生会选举时我们帮你拉票吗”
“到底什么事呢”逸白好奇地问,“和我说说呀。”
“没什么,只是帮个忙。”古灵精怪的张亮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