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伴，”钟颜一本正。你们看这儿站。“您放心。一共八个，你们没看见么。就在我旁边啊，我是绝对不敢的，我怎么敢，跟各位帅哥打声招呼，别让他们以为你们不存在。”
钟颜抬起手，又开始犹豫。
鬼魂急忙承诺，清一色的，用手一指自己周。“美女们。我还想投胎，想下次活的更。“我刚经过门口，”
来人继，听见你的声音了。”
权有新急忙摇手：不能喝酒，“我下午，会被老师骂的。”
“就是，何必较真呢。他也就是那么一说。”唐轩明一边帮腔。
乔菲菲满不在乎的晃着头，“脸红什么。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卓先生，不要一句话不说啊。美女问你的工作环境呢。”
“该死的乔菲菲，我要和你断交。你就是一损友。”
“我不想怎样。我想请你吃饭。我有喜事告诉你哦。”
“你，看的见我？”
“菲菲，你还没老呢。尽操这种大妈大娘操的心。我不要。我不想交朋友。”
“算了，你是去相亲，我去搀和，弄的不巧又扫你的兴。”
钟颜低头看病案，不看他的脸。
钟颜让乔菲菲在前面走，自己退后一步。手指快的左掌心描画出一张八卦图，接着猛然一回身，推出左掌。黑暗里一张光的八卦图飞出她的掌心，越变越大。将她身后的路封闭。
乔菲菲支吾了一会：“好啦，不要说的那么恐怖。我下次不见他就是了。喂，你走过了。你家在那边。”
陈阳盯着钟颜，对周医生说：“原来如此。我说老周，你怎么忍心让人家小美女受累。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明天放人家半天假，让人家好好休息一下。”
乔菲菲上下看了钟颜两眼。钟颜上身穿了一件浅灰色t恤，绝对不过三十块钱。下面穿的是浅蓝色牛仔九分裤，价值不过五十。脚上登着一双没牌子的平跟凉鞋。尽管钟颜身高在一米七，穿成这样还是有点上不了台面。
钟颜白了她一眼，还是不说一句话。
钟颜二指并拢，默念咒语，快的按住移动黑印，然后往后一拉。恶灵硬被拉了出来，在钟颜的指尖挣扎。恶灵面容扭曲，充满怨毒的嘶叫。普通人听不见。钟颜却能听的一清二楚。拿出收魂袋将恶灵丢进去。世界一下子安静了。
钟颜知道不好说，敷衍道：“我就是随便问问。周老师，她的关节病，暂时不需要治疗了。慢慢将激素减下来就行了。吃了这么久的激素，又是五十岁以上的女性，一定要加强补钙。”
钟颜转身离开。不想再听乔菲菲说下去了。听的越多越失望。她要是知道这家医院是这样的。打死都不会进来。
奶奶的额头被愁云笼罩，眼底是深深的伤痛。
“颜颜，是时候了。奶奶也该告诉你一些事情了。”
乔菲菲看出钟颜的疑惑，立即说：“别急。我就到正题了。这位老大帮助我们改善了工作环境。”
美女这种称呼其实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夸赞。男生在真心喊一个女生为美女的时候，一般就是将她定位为一个可以作为将来伴侣的候选人。而此时男生是将自己的地位提升在女生之上。他们将这个女生当成可以捕获的猎物。也就是说他们是猎人，而那些被叫为美女的人是猎物。猎人和猎物之间的关系是绝对不对等的。
“如果方便，你需要什么样的酬谢？”
“一个吻。”
三个字换来钟颜一记大白眼，“做梦。”
“现在不给我，我会记账，到时候你会加倍还我。”
钟颜气恼的道：“记吧，记到下辈子，我不介意。”
铁面人厚颜无耻的跟了句：“谢谢，我可以当做，你把下辈子也许给我了。”
看来斗嘴占不了便宜。干脆和这家伙早点分手。
“谢我也谢过了。再见了。”
铁面人紧跟不放，“回家的路还很长，我要一直将你安全的送回家。”
“不需要。像你这样的人，一定非常忙，请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铁面人看看天：“非常凑巧，今晚我闲的无聊。不然也不会遇上你。好歹在你危难的时候，我伸出了仗义之手。作为谢礼，你就陪我走一段路。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吧。”
的确不算过分。而且钟颜隐隐的觉得他是善意的。不想接受他的帮助，实在是她不习惯接受别人的帮助。因为她是知恩图报的人。一旦受了别人的恩惠，如果不还回去，就会始终放在心上。这对她来说是个负累。
铁面人见钟颜不说话，用一种调侃的语气说：“真希望这是白天。能更清楚的看见美女的一颦一笑。不过夜晚更浪漫。尤其是今天晚上。看过《倩女幽魂》和《人鬼情未了》吧。喜欢不喜欢？”
估计他就是想瞎侃，钟颜打算继续沉默。
“你说如果有一天你爱上我了。而我又不在了。你会怎么办？”
钟颜嗤了一声：“不要说一些不可能的话。你要是闲得无聊想胡侃。为什么不谈谈诗背背词，说不定我会更喜欢。”
“这通常是多愁善感的人的做的。我不是。”
“是吗。我怎么觉得你是呢？”
“那是假象。别人都说我是忧郁王子。可是他们都错了。我一点都不忧郁，我应该是风趣的人。只不过那些人就喜欢看表象，而不用心看我的灵魂。”
“你的灵魂太飘忽了。想别人看清，只怕到死都难。不过你要是死了。说不定我还真能看见你的灵魂。”
铁面人呵呵笑起来：“这一点我还真希望是的。我的灵魂只需要被你看见。”
“我想你能正经一点。我们可以聊一些有价值的东西。”
“你觉得哪个话题才有价值？”
钟颜瞟了他一眼，“比如你是谁。比如你来自哪里。比如平时你做些什么。”通过上述对话，尽管还不确定他是谁，可是隐隐的似乎她能猜到这个家伙应该是谁，只是钟颜不敢相信自己的第六感。
铁面人避重就轻，“你不觉得神秘才最有味道么。我和你之间保持一点神秘。你对我就会念念不忘。哪一天，我突然用真面目出现在你的面前。我希望看见你诧异和震惊的眼神。”
“神秘，我对神秘的东西不怎么感冒。用你神秘骗别的女孩子，对我没效。”
铁面人玩戏法一样，突然亮出一个光的球。
“知道这是什么么？”
钟颜真不知道那是什么。小孩子玩的玩具有一碰就闪光的。但是他的这个球好像是玻璃的。玻璃的不能摔。奇妙的是他握在手里球就不光。他捏在两手之间，那球就会出耀眼的白光。比大手电筒的光强许多。
“我想你捏的地方有开关，这不是什么高科技。”
铁面人将球扔给她，“你觉得有开关，不如你来试试。”
钟颜不服气，将球摸了好几遍，也捏了好几遍，可是球一丝光都没闪。这次钟颜真有点惊讶了。
“没有开关，你是怎么让它亮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