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爱你的这十年,心里难过暗涌。我看着她的手亲密的挽在林溓的胳膊上,有一股莫名的深情,那样熟练,
赵楚楚踩着高跟鞋咯噔咯噔的小,从来都不浪漫,
“,他就算教训了我,大概她曾这样挽过他很多次吧。
我气结,索性扭过头去。
他叫我的名字时,字字咬的都很清楚,顺手挽上他的胳膊。这个动作,她做的这样熟练,还是会宠我。”
对于我与此无关的话题,我真的快要抓狂,他一概选择无视。
不过我和林溓可以完全无视她,除了每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她会做一些贡献,
他微微低着头。其他的时间她都是,背挺得很直,看报纸的样子都带了一股耐人寻味的优雅,只是眉眼间的冷峻,却让他平添了几分与人之间的疏离。
我输液的时候,胳膊会很痛,也就是所谓的静脉炎,从手腕到胳膊上的血管,都像是生生被切开一样,整条胳膊都很疼,严重的时候还会青,所以若非迫不得已,我从来不会输液。
“你醒了。”他见我睁开眼睛,也露出一丝笑容,像是终于松了一口气。
想到这里,我敲了敲门,没动静,我再敲。
我咬了咬牙,一拽他的胳膊从公司跑出来。
“看到你随便聊了两句,都把正事忘了,”他拿出一份资料递给我,我翻开看了看,那是几个人的资料。
郝菡大概是被我这架势吓到了,愣了半天硬是没讲出话来。
随后,两声敲门声响起,“咚咚”两声像是敲在我的心思。我屏住呼吸,装死。门外的人又敲了两声,然后不敲了。听到脚步声渐远,我心里松了一口气。过了几秒,门外又响起声音,这次不是敲门声,他的声音有些微微的低,却很迷人,“八点了。”
回到卧室里,我开着灯,躺在床上反覆难眠。我住进来之后特地在屋顶上安了一圈瓦数很小的灯,晚上睡觉时既开着灯不会太晃眼,我也可以睡得安心。我有夜盲症,可是自从与林溓分别之后,似乎比以前又严重了些,也可能是曾有一段时间我被梦魇折磨怕了。
问出口,我忽然觉得有些后悔,我只是在想,他这所房子必然不会租给我了,而这话一出,若是听者有意,只会理解成邀请他一起住。
我站在靠窗的阳台上,看着楼下的车灯亮了,然后慢慢离开,消失在远处,心里忽然有些动摇,忽然有些不确定我的做法是不是对的。我原本以为,时间久了,他自然会忘记我,可是已经两年过去了,他非但没有对我疏远起来,反而对我愈来愈好,郝菡也曾说我每每见到叶然总是躲着走,跟老鼠见了猫一个样,即便是这样,他也没有对我疏远上几分,他从来都是个聪明的人,我对他的疏远,他不会看不出来。
回到家的时候正好是晚饭的时间,我低着头往回走,每走一步楼梯都感觉有些无力。
我曾听过一个故事,是关于青蛙的。当你将它放在凉水里,然后将水慢慢加热,直到最后水变得很烫,青蛙就无法挣扎了。相反,而如果是将一只青蛙扔进滚烫的开水里,它会狠狠的挣扎,还有蹦出来的可能。
我猛地抬头,“凭什么?”
我也只是笑笑,笑吧,早晚有你笑不出来的一天。
我抱着这叠资料去找孙铭,敲了两声门,里面传来孙铭的声音,“进来。”
我咬了咬牙,侧头看了看郝菡还是一点要讲话的意思都没有,终于开口,“我……嗝……今天从外面……嗝……回来……嗝……买了点烤……嗝……肉给郝菡,然后……嗝……大家也……嗝吃了点……”
刚说完这句话,身后一个纸杯扔过来,“你才死人样。”
我才知道,她这些年都是怎么样度过的。
两个人原本像是在说话,可是声音忽然大了起来,有什么东西“哗啦”一声摔碎,紧接着传来吵闹声,我被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