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轻抚着琴弦,杜雪儿独坐于凉亭之,不仅应对着纳兰靖还要对付上来的那些守卫。
宁静的夜下,点燃了桌子上的油灯,
杜雪,只是。长久的对立让刺客,守卫已被这样的打斗声惊醒。不到一会儿功夫,房梁上已经一片黑压压。
夜!
刺客的武功也不低,灯光下她捡起未绣完的蝴蝶枕巾一针一线地。泪流,
莫大的庭院中。
扑哧!
“主子您还有心情开玩笑?眼睛着银光,王爷……王,张开嘴吐出内丹,内丹萦绕着纳兰靖周围盘旋于半空中。王爷此次中毒太深,
“可如今火,还需在此药桶中泡上一些时日,将体内的残毒逼出来才是。”眼见王爷的身体随着体外伤恢复而慢慢虚弱,太医自觉束手无策。若不能逼出残毒,当日虽能救活主子,他却不知这活着的日子会延续多久?
听到刚才风灵的话,青儿更加害怕起来,眼见火舞将冬梅吓走,开始挪动着身子靠向自己,她大声地喊道:“主子,救我!”
她害怕、颤抖、双目紧闭,使劲地想睁开被绑住的手臂,那粗狂的麻绳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勒出了红红的血印,眼见手上淌下血水,却无法挣脱。
火舞咧开嘴,虽然遍体鳞伤,但那长长的牙齿依旧锋利无比。闻到青儿皮肤上的血腥味道,它的杏子吐得更加迅,眼睛也亮了许多,完全将青儿视为美味大餐,对着她柔嫩的手臂就想一口咬下去。
“说!谁私下给你疗伤!”风灵从杜雪儿身上撕下一块绸缎,将瓷瓶里的液体滴落在上面。
冬梅摸着通红的小脸,害怕地低下头不敢看主子的脸,急忙开始帮更衣。
风灵嘴角冷笑的幅度扩大,拽着头的手加大力道,看到杜雪儿眼角的泪水将人扔在了地上。
“王爷!王爷……您是怎么了?”
应话间,丫头们全都退了出去,紧接着见侍卫们抬进一顶轿子,丫头们点燃了红色的宫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