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恐怕连小命都不保,别说饭碗,不带些礼物离开?怕是让王爷知道,既想得到,”
管事太监,难免显得灵儿太过小,”说着。
纳兰靖冷冷地开口道。
眼见管事太监起身要离开,风灵的口气马上软了下来,起身拉住管事太监迭声道:“公公既然来了,又不愿表明到底,他在心里掂量了一番。笑笑站,身子往他身上一靠,将手上的锦盒塞到他的怀里。主子!
他清楚地知道,除非它愿意,否则定会将其变成一具干尸。
也许是感觉到夜的来临,火舞翻了个身睁开眼睛。脑袋放上篮沿仔细地观察了一番,眼见床上很安静,小心地从篮子里爬到地上,挪动着身子上了床,在枕头边停留下来。
火舞反感地连续几个喷嚏,将口水全喷在了水柔柔脸上,让看在眼里的纳兰靖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翻身睁开眼睛看着床头的火舞,火舞像做错了事的孩子,闭上眼睛不敢看主子的目光。
小时候,娘亲告诉她蝴蝶之所以那么美丽,就是因为破茧而出,脱掉了丑陋的外衣。若要在美丽中绽放,一定要付出代价的。
眼见皎月挂空,眼前蝴蝶起舞,她思念起远方的家人,怀念那些未出阁幸福的日子。
“王爷……刺客已经跑了。”一守卫拱手向前禀报。
“主子,夜深了,您还是早些休息吧?”青儿拿着外衣走到凉亭之中为主子披上,她知道主子早有思乡心切。
“查明这腰牌出自何门何派?”纳兰靖握着带血的腰牌在月光下再看了一眼,记住了上面的图案,然后才将它递给了守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