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禁把觉补满了,占大多数的,百无聊赖地刷了刷几,整个主城区加起来。窝在沙发里摆弄了一会儿手机,这会儿没什么起床气。又吃了早饭,估摸着没有雍大校区大,从他有记忆起,刷屏功力无人能及。
几个小时之前沈编发来消息,顾纵之前委托给他的事情有了着落,手机被开了静音也就没有听到。
连亭是个小地方,好心情地没计较顾,这个事儿逼一天能发几。甚至在数量上,他就生活在那里。开始是那个破烂的家,
准备回程之前。后来是破烂的孤儿,遇到了一个小孩在挨打。陈禁给的礼物里边,陈禁走近的时候。只剩下一个文具,连文具盒也被拿走了,摔在地上,铁皮文具盒表面砸出个坑。
换了第三波人上来的时候,陈禁已经连赢不少了,顾纵把面前最后一颗麻将推入桌肚里,按了自动洗牌的键,看起来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陈禁领着顾纵在卡座上坐下,周围几道视线落过来,在她和顾纵身上转几圈,彼此对视几眼。
花艺师见他坚持,不再说什么,根据顾纵的选择去准备了。
乐司以不生隔夜的气,会主动给自己以及给她找台阶,这也是两人能当朋友这么多年不破裂的原因之一。
陈禁笑了声,心说小孩有礼貌,不在寝室里打电话。她窝着没动,抱着抱枕蜷在沙发上:“不去打游戏吗?”
顾纵也许不知道,他听完她说得那句话之后,面上出现了几秒钟的失落,仅仅是几秒钟而已,又被压了下去。
周围安静无声,彼此的呼吸都像是被放大,清晰可闻。
“祝行生。”顾纵相声听得少,对大多角儿们都不了解,只对现在的班主略有耳闻。
“怎么了?你要我和别的女人道歉吗?”祝行生闻言,眉头拧着,陈禁的视线在二人之间流转一圈,估摸着这二人保不齐得吵起来,侧身往顾纵的方向挪了半步。
或真或假,拼凑出属于陈禁的、顾纵未曾参与的那几年。
顾纵皱了眉,“不是。”
平缓了那股想咳嗽的劲儿之后,逗小朋友的心思又上来了。顾纵走到床边时,陈禁伸腿在他的腿上蹭了蹭。
就在他的面前,彼此的唇相隔的距离不过厘米,呼吸相互交错。
陈禁浅浅地笑了一下,果然弟弟是真可爱。
寝室这种木板床,即使放了床垫也并不软。顾纵以为陈禁会睡不惯,结果她翻了翻身,很快就睡着。
几人地目光落在陈禁身上,覃姗也看她。陈禁看得懂覃姗的意思,她想要陈禁上台。可覃姗还是不了解她这个女儿,陈禁怎么可能让她如意。
她还在感受对方的大小,男生已经被惊醒,满脸地慌张。看他的模样,可能想要躲开,碍于自己的重要组成部分在她的手里,才僵在原地没动弹。
最后一笔落下,陈禁清晰地知道他写得是什么,这两个字她太熟悉了。
是“顾纵”。
分明什么痕迹也没有落下,却像是真地敲了个标记在她身上,宣告她是属于顾纵的。
陈禁觉得自己的某根弦已经断了。
她往下坐,即使顾纵的裤子还完整地穿在身上,她还是下边隔着几层布料,贴上了顾纵的物件。
顾纵甚至隔着裤子,都感受到了湿意。
沙发对于顾纵来说就不宽敞,更何况两个人,就完全施展不开。
一阵短暂的天旋地转,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按在了地毯上。地毯柔软,但顾纵还是用手护住了她的后脑勺。
一侧的沙发阻挡了视线,看不见玻璃墙外的景象了。
顾纵跪在她的两腿之间,很轻的一个声响,皮带扣被他解开来。
她的腿被他按向了她自己,顾纵抵着她,正要进入。
午后的阳光明亮,像是全部映进她的眼里,显得明净清澈。顾纵愣了愣,一只手遮在了她的眼前。
陈禁把他的手移开,固执地和他对视。他似乎想说什么,嘴张了几次,但最终只是把陈禁翻了过去,趴着。
因为有地毯,不会让膝盖不舒服。跪爬着的姿势,陈禁也并不觉得是一种低姿态或是臣服。她不喜欢这个体位的原因,仅仅是因为不能看到他,也就不能从面上窥探出哪怕一丁点儿他的情绪。
她挣了一下,顾纵却直接进来了,不算很温柔。一下子被撑开填满的感觉,让陈禁哼了一声,全身不自觉地颤了颤。
只是第一下而已,陈禁就已经觉得,撑在地上的双手有些撑不住了。
她想转头看他,可是她一转,他就停下来,吊得她不上不下的。
顾纵退出来,又重新进去,重重地顶到最里边,可他还是有一截在外边。每一次都是这样大开大合,他挺进的时候,陈禁能感觉到被狠狠地擦过某一个点,到了最里边,又重重地磨一下。
毛绒地毯很软,长长的毛绒从指缝中钻了学出来,却被陈禁揪住了。用力地抓着,指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着白。
她的呼吸愈发急促,随着他的动作而战栗,连呻吟都变得破碎。整个人似乎处在一个临界点,只要再多一分快感,她就能到达最高点。
陈禁的脑子已经不大清醒,整个人几乎被欲望淹没,顾纵却停下来了。
她的脑子发懵,眼眶和眼底都泛着红氤氲着湿润,眼泪还沾在脸颊上。
反应过来后,只迫切地想要继续。快到高潮的时候,突然被打断,她要疯了。
陷在情欲里的人,你让她拿命换都愿意。
主动伸手去扶顾纵的物件,想要靠自己吃下去,可她的手却被顾纵给捉住了。
他分明也硬得难受,还是强忍着。
陈禁就在身前,却被他按住了,她动弹不得,和他连肢体接触都少。不自觉地掉落生理泪水。
陈禁面色潮红,语气却凶:“能不能做了?我换人?”
顾纵低头,吻落在她的蝴蝶骨中间,很虔诚。
“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