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星回了房间,
林疏星皱眉,哭声在里面回荡,那边就接通了,房间里黑漆漆的,弯腰将脸埋在腿。背抵着门坐在地,她停下脚步,喊了声。”
两个人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了,在接吻这方面,徐迟的学习能力要比林疏星快很多。
彼此的呼吸纠缠在一起。
嘟声刚响,小声的哭泣着,“我没撒谎,他确实,“徐迟?”
十多分钟后,林婉如坐在餐桌边,林疏星洗漱好下楼,她对面的空位上已经摆好了碗筷。
“……”
大家都没反对,抱着酒瓶想了半,李建嚎着先开始,才贱笑着道,“我从来都没有亲过女生。”
她微楞,还未有所反应,身后传来淡淡一声,“书要倒了。”
许糯还想说话,余光瞥见英语老师正往这里走,立马转过头,装作认真读书的样子。
徐迟吃了一半,停下筷子,意识到气氛有些过于沉闷,伸手拿起桌上的遥控器,打开了电视,随便找了个节目播放。
“……”林疏星撇撇嘴,懒得再跟他说下去。
徐迟走在前面,穿着红色的球服,额上绑了根同色的发带,黑发湿漉漉的,还在滴着水。
她抿抿唇,刚把视线转回来,就看到林嘉让从前门进来,后面跟着四五个男生,徐迟走在最后面。
全部安顿好之后,他重新回了餐馆,看着醉倒在桌边的徐迟,和林疏星打着商量,“妹妹,我先把他送回去,再过来送你回家行不?”
林疏星坐在靠窗边的病床上,屈膝搭着下巴,抬眸看着外面,神情有些恍惚。
他叹了声气,放下手中的笔,回去前,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阿迟他其实挺可怜的,你……唉,对他好点吧。”
林疏星站了起来,紧跟着四组最后一排也站了个人。
房间里静悄悄的,她就这么盯着这些小玩意看了十多分钟。
男生动手把桌上收拾干净。
徐迟:“我现在很生气。”
他不顾交通规则,直接在马路上掉头,逆行而驶。林疏星也懒得多言,任凭他自己放肆。
徐迟捏了捏眉心,拧开矿泉水喝了一口,肩膀倏地落上一点重量。他手一顿,重新拧上瓶盖,歪头看着倒在自己肩膀上的人,唇边闪过一抹笑意。
“来了。”他应了声,站起身和林婉如说话,“那林阿姨,我先过去了。”
徐家住在市区的军区大院,是正儿八经的军人世家,徐迟的爷爷徐致清以前是军人,妻子阮华是京大退休的老教授,两人育有两儿一女。
徐迟伸手从桌上拿了副一次性筷子,拆开把筷尖放一起磨了磨,才递给林疏星,“吃吧。”
他的手扣在她的脑后,另一只手在她后背轻拍了几下,似是安慰自己,也是在安慰她,“没事了。”
在她的世界里,从来没碰见过一个男生像他那样,蛮不讲理却又让你无可奈何。
徐迟点点头,抬脚往巷子外走,视线不经意间瞥了眼左边的巷口,脚步倏地一顿。
后排的男生都在睡觉。
徐迟从她身后走上前,往前挡住她的去路,没给林疏星反应的时间,抬手直接把她从车上抱了下来。
徐迟眼皮轻掀,放下交叠的长腿,伸手拿起桌上的纯净水凑在唇边,语气不咸不淡,“你确定?”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司机师傅语气带着埋怨,“哎呀,小妹妹你也不是没看到,这里这么堵,我就是想走也走不了啊。”
大概过了五六分钟,他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我今天出门忘记带钱包了。”
耳旁的脚步声愈来愈近,她抬起头,窗外靠过来几道身影。
“哦~那难怪了,看你挺专业的。”
走廊外的男生依旧肆无忌惮的谈论着少儿不宜的话题。
随即,她又不紧不慢的撤了回来,低头看着画册,“我没什么意见,你决定好了,我帮你安排人。”
林疏星上完最后一级台阶,身后的人影跟上来,凑在她身旁说话,“班长,检讨书你帮我写呗。”
他轻啧一声,把薄薄的信封丢在桌上,刚想说话,门口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几个男生站在走廊,“阿迟,去操场打球啊?”
——原味十分甜,三分是糖,七分是你。
随即,他回头看了眼还站在书架旁的人,收起了吊儿郎当的笑容,“班长,帮个忙呗。”
徐迟点点头,瞥了眼她抱在怀里的试卷,继续没话找话,“你是课代表?”
平城的大街小巷被白皑皑的雪花覆盖,街角的一家小诊所门口积雪成堆,刚放学的少年顽皮的往雪堆里插了一脚,整个小腿没进去的时候,围在一旁的好友幸灾乐祸的哄笑着,少年尴尬的抽回脚,忍不住低骂了一声,低垂着头拍落腿上的积雪。
徐迟刚把房门打开,站在身侧的人蹭的就跑了进去。
他挑眉,把行李箱往墙边一靠,低头换了拖鞋,拧开随身带的水喝了几口,才慢悠悠的往里面走。
没走两步,林疏星就从里面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