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你得空把西边的厢房,他又回头跟站在一旁的阿姨交代了句,下车了。
走几步,顺着耳线在熟悉的地方吸出点点痕迹,他偏头咬住了她的耳垂。”
林疏星回了房间,背抵着门坐在,里面埋着土,左右各种了几株兰花。
他嗯了声,把她书包拿过来,“走吧,才算作。”
“……”
,顶端镶了瓷盆,弯腰将脸埋在腿间,小声的哭泣着,哭声在里面回荡,房间里黑漆漆的。
“没生气。”徐迟扭头看她,“我就是觉得……”
林疏星没理他,从包里翻出镜子照着耳后,看到那里有一小块淤血时,还是忍不住拿脚踢了他一下,抱怨道,“你好烦啊。”
嘟声刚响,那边就接通了,她停下脚步,喊了声,“徐迟?”
再加上林婉如不喜欢在吃饭的时候说话,一时间桌上只有碗碟碰在一起的清脆声。
“……”
他笑了下,拿起杯子一干而尽。
她微楞,还未有所反应,身后传来淡淡一声,“书要倒了。”
耳旁隐约传来一声笑。
徐迟吃了一半,停下筷子,意识到气氛有些过于沉闷,伸手拿起桌上的遥控器,打开了电视,随便找了个节目播放。
隔了几分钟后,徐迟才慢悠悠的从后门走了进来,目光在她挺直的背影停了两三秒,又挪到她泛红的耳垂上,唇边挂着清浅的笑意,不紧不慢的回了座位。
徐迟走在前面,穿着红色的球服,额上绑了根同色的发带,黑发湿漉漉的,还在滴着水。
快下课的时候,陈儒文合上教案,沉声道,“最后几分钟,我说几件事。”
全部安顿好之后,他重新回了餐馆,看着醉倒在桌边的徐迟,和林疏星打着商量,“妹妹,我先把他送回去,再过来送你回家行不?”
“能。”她抬手看了眼手机,还差几分钟到两点,“我先睡一会,到时候过去找你们。”
他叹了声气,放下手中的笔,回去前,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阿迟他其实挺可怜的,你……唉,对他好点吧。”
“上来把你们试卷拿下去吧。”
房间里静悄悄的,她就这么盯着这些小玩意看了十多分钟。
他笑,脸转过来看着她,低低地说,“你喂的比较甜。”
徐迟:“我现在很生气。”
无望的等待,只会徒增伤悲。
徐迟捏了捏眉心,拧开矿泉水喝了一口,肩膀倏地落上一点重量。他手一顿,重新拧上瓶盖,歪头看着倒在自己肩膀上的人,唇边闪过一抹笑意。
他是母亲新任丈夫的孩子,真的成了她的昭阳哥哥。
徐家住在市区的军区大院,是正儿八经的军人世家,徐迟的爷爷徐致清以前是军人,妻子阮华是京大退休的老教授,两人育有两儿一女。
良久,林疏星解决完最后一个饺子,她摸了摸肚子,有点撑得慌。
他的手扣在她的脑后,另一只手在她后背轻拍了几下,似是安慰自己,也是在安慰她,“没事了。”
林疏星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踢开脚边的石子,不再多想,转身朝酒店的方向走去。
徐迟点点头,抬脚往巷子外走,视线不经意间瞥了眼左边的巷口,脚步倏地一顿。
隔天是周二。
徐迟从她身后走上前,往前挡住她的去路,没给林疏星反应的时间,抬手直接把她从车上抱了下来。
林嘉让顺着台阶下,立马想了个弥补的法子,“是是是,我的错,那我换一个惩罚。”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徐迟嗤笑一声,“不劳烦你了。”
大概过了五六分钟,他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我今天出门忘记带钱包了。”
下午最后一节课结束。
“哦~那难怪了,看你挺专业的。”
林嘉让站在徐迟旁边,肩膀碰了碰他肩膀,“怎么了,没睡好啊?”
随即,她又不紧不慢的撤了回来,低头看着画册,“我没什么意见,你决定好了,我帮你安排人。”
还病得不轻。
他轻啧一声,把薄薄的信封丢在桌上,刚想说话,门口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几个男生站在走廊,“阿迟,去操场打球啊?”
林疏星没细想,随手把便利贴夹在书里,坐下来的时候,将奶茶放在桌角。
随即,他回头看了眼还站在书架旁的人,收起了吊儿郎当的笑容,“班长,帮个忙呗。”